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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石梅算是明瞭了,勉強還算說得通,雖然還有很多讓人費解的地方,這端硯,怎麼對殺父仇人的判斷,都這麼輕率呢?不合常理!這是,就見端硯將一樣東西放到了桌上,“令我產生懷疑的,其實是這封信。”石梅拿過信看了看,只見上面只有草草幾個字——大宇山,小心四。“這是家父的筆記,但是信似乎沒寫完他就遇害了!”端硯說著,忍不住皺起眉頭,“這封信被我爹死死攥在手心之中,是我守靈時候發現的,因此我懷疑此事可能與不請自來的傅四有些關聯。“白兄,我始終覺得這事情與傅四脫不了干係,在繼承大殿之前,我會多方試探他。”端硯說著,就有些歉意,“但是為了不引起大家懷疑,只好先委屈白兄,揹著黑鍋幾天。”白舍沒動聲色,喝了口水笑了笑,“我不願意,這黑鍋也已經安上了。”端硯點頭,“那也證明,對方不止是想害我端家,更有鬼刀門!”石梅沒具體聽他們談的什麼,只是細細地觀察端硯的神色。端硯較之傅四,看起來更嚴肅些,另外……石梅看不到端硯的喪父之痛,這點是叫她最最想不明白的。聊了大概有一盞茶的功夫,端硯便起身告辭了。白舍略送了送他,回來,就見石梅雙手託著下巴,坐在桌邊發呆。白舍走過去,低頭,靠近她,看她眉眼。石梅轉臉,正對上白舍的眼,沒來得及反應,嘴上就讓親了一口。石梅趕緊捂著嘴瞪他……就知道偷襲,防不慎防了!白舍挑起嘴角,“這樣不擔心了?”“更擔心了才對!”石梅正色道,“你們這是唱的哪出啊?!我看不懂了!”白舍坐下,隨手捏著石梅一縷長髮把玩,“你覺得,傅四和端硯,兩個人怎麼樣?”梅子伸手從白舍手中將自己的頭髮搶回來,可惜白舍又去捏另外一縷。“傅四呢,他總給人城府太深的感覺,而且他老針對你,我很討厭他,所以感覺已經不能客觀判斷了。”石梅倒是說得坦白,“端硯我不熟悉,但是……你覺不覺的奇怪?他和他爹關係不好麼?為什麼我一點看不出他的悲痛。說他是男人要硬抗也就算了,可那個端明月,爹死了,做女兒的不是應該哭得稀里嘩啦的麼?我爹那麼不疼我,我都覺得他若是死了,我一定會大哭一場。他們兄妹兩未免也太鎮定了。”白舍挑起一邊嘴角,伸手握住石梅的手,“聰明!”“嗯?”石梅倒是看不出這有哪兒值得被誇聰明的。“這次的事情太突然了,想不想聽聽我的想法?”“當然!”石梅認真看白舍。白舍左右瞧了瞧她,倒是沒說正經事情,只是端著她的下巴皺起眉,“好像瘦了些啊,前兩天沒仔細看。”石梅聽到後,高興了起來,“真的?”白舍莫名,“說你瘦了還那麼高興?”石梅去包袱裡拿出一件很漂亮的長裙來,跑進屏風後面換上。這件裙子她特別喜歡,只是之前穿著稍微嫌窄一點,今天穿上剛剛好了,石梅高興——真的瘦了!白舍見石梅穿著漂亮長裙跑了出來,搖頭,“不穿更漂亮。”石梅臉通紅,推了他一把,白舍索性伸手一撈她,擁到懷中。石梅倒是讓白舍搞懵了,什麼時候開始那麼親熱的,就動了動,推他,“幹嘛?”“你都說我是你駙馬了,不是說好了負責的麼!我就等著事情了了成親。”白舍將她抱起來放到自己膝蓋上,“先抱會兒新娘子,總沒問題吧?”石梅腦袋嗡嗡直響——新娘子?!白舍見石梅低頭不理會自己,不過臉上有淺淺笑意,看得出來,還是滿意的,遂會心一笑。“對。”兩人一溫存便忘了正經事,石梅回頭看白舍,“你的想法呢?”“是這樣。”白舍認真道,“我覺得,端老爺子可能沒死!”“啊?”石梅一愣,盯著他看,“可是很多江湖人都看見他死了!”“可以假裝啊!”白舍分析給石梅聽,“你也知道,傅四是不問自來的,然後我們也來了!”“嗯。”石梅點頭。“最近大家都齊聚黔中一帶,目的就一個!”“哦……他們是為了玉佛!”“橋老寬怎麼死的,死在哪兒的?”白舍冷笑一聲,“端家!所有事情的起因在哪兒?”“對啊,也是端家!”石梅越想越覺得端家最可疑。“歸根結底,傅四不過是半路殺出來想要分一杯羹的,真正的源頭,我倒是覺得在端家,所以我想去探一探!”“你一個人去啊?”石梅臉上顯出擔心,白舍摸摸她頭,“沒事,我會和秦鰈一起去,不過留下你和紅葉我有些不放心,得找個地方放你們。”“我也一起去!”石梅抓著他胳膊,“紅葉會武功的,秦鰈稍微照顧他一下就行了,而且她熟悉端家的地形,另外……我說不定也有用!”白舍猶豫了一下,“嗯……”“一起去吧?”石梅小聲嘀咕,“挺危險的,我不想在家裡擔驚受怕的。”再嚴肅的男人,喜歡的女人低聲哀求,都很難講拒絕說出口,白舍挑眉,“行是行。”石梅臉上剛剛顯出笑意來,就聽白舍又來了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