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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幹嘛?”石梅讓秦項連拉到了馬上,坐得不舒服,又有些害怕,回頭看他。秦項連微微一笑,“怕什麼?又不會把你賣了。”“去哪兒?”石梅緊張。“去別院。”秦項連微笑,“那裡安靜,咱們聊聊。”“沒什麼好聊的。”石梅臉色沉下來,“我還有事要辦。”“什麼事?”秦項連失笑,“還是香粉。”“不用你管。”石梅掙扎了幾下,“你放我下去!”“就在前面,別館也不遠。”秦項連手上加緊了些力道,將石梅摟著,將馬直接駕入別館。下了馬,石梅轉身就要走,秦項連伸手將她拉住,見她掙扎,就索性強行將她抱起來往後帶。“你幹什麼!”石梅又驚又惱,秦項連冷笑一聲,道,“栻楣胳膊上有傷,她自己拿刀扎的,我想看看你有沒有!”石梅一聽臉色都白了,她胳膊上哪兒來的刀傷?“秦項連,你敢亂來?!”石梅也顧不得他王爺不王爺了,畢竟,她也不是這一世的人,沒見過什麼王爺公爵的,只知道眼前這男人對自己圖謀不軌,行為粗魯,所以她很生氣。“嗯……敢叫我名字?”秦項連強行將石梅帶到了院中,扔到榻上,伸手就要將石梅的衣袖扯開。石梅哪裡肯讓,死死拽住,抬腿就踹秦項連,“你滾開!”秦項連見石梅反抗,更覺有趣,笑道,“不過是看你胳膊一眼,又不是要對你怎樣,那麼緊張做什麼?”石梅護住衣袖子,道,“王爺,你自重,別說我是公主只,就算只是普通女子,也不容你這樣隨意欺辱。”“呵。”秦項連卻是冷笑一聲,傾身過去將她困住,伸手捏了石梅下巴凝視,“自重?欺辱?你有什麼可尊重的?大半夜穿著裡衣與那白舍共乘一騎出入荒山,你跟我說尊重?”石梅咬牙,秦項連果然在派人監視自己,怒火攻心也不甘示弱,道,“我是自由身,我願意去哪兒願意跟誰好,跟你何干?”秦項連臉色陰冷,惡狠狠道“我秦項連雖然不是皇帝,也只比皇帝低一級,皇帝的女人就算棄了,也是送入冷宮不讓他人染指的,我的女人也一樣!我不要了,不代表別人能要!你記住你曾經是誰的女人,別跟個妓女似的,見了男人就上。”石梅一聽就覺得血往上湧,抬胳膊,反手給了秦項連一耳光,“別拿當年說事兒,你配不上陳栻楣一片真心?”秦項連微微眯起眼睛,伸手輕觸剛剛被石梅扇到的地方,眼神危險,“我發現,你說栻楣的時候都是全稱,從來沒用過‘我’字”石梅眼神閃了一下,秦項連等得就是她這一個神情,哈哈大笑起來,“你當真不是陳栻楣?”石梅急的臉色蒼白,頭也有些暈,不知道這種情況該怎麼應對。正這時候,卻聽到“刺啦”一聲。石梅一驚,胳膊處一涼,原來秦項連趁她走神,一把扯開了她的袖子,果然,就見裡頭光溜溜的胳膊,雪白光潔,連一絲瑕疵都沒有,更別說是刀疤了。秦項連心滿意足放開了石梅,點點頭,居高臨下問她,“你究竟是誰?這刀疤的存在可是太后都知道的,我若是將你送到太后處,說你是假扮的陳栻楣,而原本那個已經被你害死,你猜你什麼下場?”石梅聽後先是心中慌亂,但轉念一想,秦項連此人甚卑劣,若是示弱,他必然得寸進尺,倒是冷靜了下來,冷靜回答,“你不知道我是香粉娘娘麼?我有的是法子將疤去掉,你管不著,我若跟皇娘哭訴你將我強行綁來,撕開我袖子,行為粗魯,你看理在哪邊!”“哈哈。”秦項連不怒反笑,點頭,“甚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子,你不如那陳栻楣兇,卻是比她聰明萬倍,當然,也比她可愛萬倍。”說著,伸手輕託石梅下巴。石梅拍開他手,“你不配對栻楣品頭論足!”“哼。”秦項連微微一笑,道,“還有個法子,能知道你是不是陳栻楣。”石梅一愣,就見秦項連低頭,從石桌下方拿出一個白瓷的罈子來,從桌上拿出一支筆,筆桿輕輕敲了敲罈子,道,“我前兩日叫人買了一隻朱宮回來,是用硃砂餵養了幾年的,已經搗碎。”說著,他開啟蓋子將筆探進去,沾了些紅色汁液出來,對石梅道,“我與陳栻楣是圓過房的,也就是說她不是處子。”石梅臉色又白了白,往後退開些。“我也算閱女無數,女人乾不乾淨,一眼就能看出來。”說著,伸手去抓石梅的胳膊,“不如我們用守宮砂試試,我倒是覺得你還沒經過人事呢,這總不是香粉能解釋的吧?”石梅大駭,從榻上翻下來就要跑,可她哪裡跑得過秦項連,才兩步就被人抓了去,胳膊收不回來。秦項連拽著她胳膊,就要在她小臂內側嫩白面板上,點守宮砂。石梅知道自己這回完了,這守宮砂點上,洗不掉褪不乾淨,除非行方……就在筆尖要碰上石梅胳膊的剎那,卻聽有人淡淡道,“點上又如何?”石梅一愣,這聲音熟悉。秦項連則是一皺眉,他並未覺察到四周有人……而且分辨不出聲音的具體方位。當然,更讓他納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