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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梅道,“哦,是西南那邊兒來的,石梅接住白舍還給她的貓,見他要往湖心亭去,攔住,道,“唉,湖心亭裡好像有埋伏。”白舍一愣,回頭看她,“什麼埋伏?““那個……端硯在那兒呢。”石梅回答。“哦,他約我來談事情。”白舍站住了,回頭看了石梅一會兒,似乎是明白了過來,瞭然一笑,“哦……你以為他們設了埋伏是對付我的?”石梅挺老實地點點頭。白舍走過去低頭看她,“你還挺為我著想?”石梅拉著香兒回去了,小聲嘟囔了一句,“順便而已。”白舍見石梅往回跑,搖了搖頭跟上,餘光瞥見了湖心亭附近攢動的人影,心中冷冷一笑——別說,還幸虧那丫頭機警。想罷,對著還沒靠岸的畫舫做了個手勢。畫舫上一人立刻讓畫舫停下,回頭道,“有埋伏,都打起精神小心提防!”…… 心懷鬼胎,端倪漸露石梅回到了樓上,剛才樓下的混亂,紅葉和瓚玥也都看到了,見她上來了,面上還粉撲撲的,顯然是紅了……瓚玥搖頭,道,“你怎麼了這是?”石梅皺了皺鼻子,想要幫忙沒想到丟人現眼了,還好誤打誤撞,救了一對老人。想到這裡,她回頭看了一眼,果然,就見那對老夫妻已經不見了。剛剛坐下沒多久,白舍就上來了。“白莊主。”端硯立刻站起來,跟白舍招呼。白舍對他點頭,眼角卻是瞟了石梅一眼。石梅悶頭繼續吃螃蟹。兩方略作寒暄。白舍獨自找了張憑窗的桌子坐下,往樓下看了一眼,就見那些埋伏的端家人已經被逼了出來,岸上,他鬼刀山莊的人四散分佈,雙方對峙。端硯見此情形,也是暗暗皺眉,心裡懊惱,本來想設下埋伏先發制人的,沒想到被個姑娘機緣巧合撞破了,還讓白舍起了防備,有些失算了。“端公子,好大排場。”這時候,就聽一人說話,“派了那麼多人迎接我家莊主。”端硯循聲望去,就見另一側的窗臺上,蹲著一個男子。石梅等也是一驚,這人什麼時候跳上來的?這裡乃是三層啊,離地面十來丈高呢,怎麼就上來了呢?再看那人,二十來歲,身量挺高也瘦削,刺兒頭,頭髮極短,膚色白,娃娃臉大眼,一臉的笑意。端硯看了看那人,微笑,“這位莫不是鬼刀山莊二莊主秦鰈?”“嘿嘿。”那男子笑了笑,娃娃臉上露出一個酒窩來,“不敢,我還沒成親呢。”眾人都一愣,唯獨石梅噗嗤一聲樂了,那秦鰈名字取的,念起來跟親爹似的。秦鰈也看了石梅笑,對白舍道,“莊主,好眼光。”白舍一挑眉,沒說話。秦鰈一躍下了窗臺,到白舍對面坐下,對樓下喊,“都散了吧,那些是端家派來迎接的人,莫傷了和氣。”“是!”再看樓下,鬼刀山莊的人都往後撤離,上了船。端硯也對樓下抬眼張望的屬下輕輕一點頭,眾人散去。秦鰈在白舍對面坐著,不看別處,倒是端詳起石梅她們那一桌子來了,心中嘖嘖兩聲,乖乖,這對門香粉宅不是宅子那是盤絲洞啊,一屋子美女。紅葉早就聽說過,這秦鰈是出了名的花蝴蝶,喜歡招惹美人,紅顏知己遍天下。紅葉嘴部待見他這樣的型別,見他眼神輕佻看過來,就一眼瞪回去,“看什麼?!”秦鰈驚了一跳,心說,這個兇啊!端硯也跟他們同桌坐下,道,“白莊主,此次邀你前來,是為了一事相商。”白舍挑眉,看他。端硯素來也耳聞白舍是個沉默寡言的,並不計較,只道,“請白莊主,將玉佛交還。”白舍聽後並沒什麼表示,秦鰈則是嘖嘖了兩聲,道,“端四公子啊,怎麼賊喊捉……哦,不是,惡人先告狀啊?”石梅和紅葉也對視了一眼,玉佛分明已經被禹巖盜走了,怎麼找白舍要,而且剛剛端硯明明說知道了禹巖的事。“我說的並非是禹巖偷走的那尊玉佛。”端硯淺淺一笑,“那尊佛像是假的。”石梅細細聽著,不防備小福子喵嗚一聲跳了下來,往前竄了兩步,躍上白舍正坐著的凳子上,湊過去,親暱地蹭了白舍一下。白舍聽著端硯說話,雙眼注視著身邊一個勁撒嬌的小福子,伸手揉它肉呼呼的腦袋,開口,“原來玉佛還有真假,頭一次聽說。”石梅和紅葉做了個鬼臉——白舍裝呆的能耐是天下一絕!瓚玥見兩人眉來眼去的,可自己一點都聽不懂,無奈地吃酒看熱鬧,注意到一旁鸞景兒和茗福,瓚玥向來覺得,茗福是個沒腦子的,鸞景兒卻是個心機重的。果然,就見茗福像是在看熱鬧,鸞景兒卻是皺眉細心聽。聽一會兒,茗福就會下意識瞅白舍一眼,又看看石梅,臉色有些怪異。瓚玥心中好笑,正所謂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茗福他們整天在王府裡一待,就覺得秦項連是天、秦項連是地,世間的男人他最好。可若真是那出來跟白舍一比,秦項連也不過是個次的,這天下還有好些人,比秦項連好得多得多呢!“不是那尊佛像?那是哪尊?”秦鰈問端硯。“喬老寬手上那尊。”端硯回答。白舍微微皺眉,臉上顯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