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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王瓚玥哭著笑了,覺得特別可笑,最後搖著頭道,“你如此會教我,怎麼自己不會做?落得比我還慘的田地。”陳石梅搖了搖頭,道,“我與你不同的,若是我,不裝,我直接問,為何有了身孕還要去騎馬?是有意要讓這孩子掉了麼?”陳石梅說完,猛一轉臉看秦項連。秦項連本來眼神複雜,但是一聽到陳石梅那句話,也是一愣,跟她眼神一對,心頭微動。“香兒。”陳石梅轉臉看香兒,“太醫院裡頭的御醫,去請三個過來,就說有些事情,勞煩他們走一趟。”“是。”小香兒轉身往外走,心裡卻打鼓,心說……太醫院在哪兒啊?要去哪裡找?“慢著。”這時候,秦項連總算是開了口,對一旁的一個近身侍衛說,“去請陳御醫來。”“是。”那侍衛趕緊就走了,出門前,還有些意外地看了陳石梅一眼,跟不認得她似的。陳石梅對那個打王瓚玥的下人說,“你且問問王爺,能不能將她先放下來,她也算金枝玉葉皮嬌肉貴的,這麼吊著,胳膊脖子都叫一群下人看去了,怎麼像話,是要割了她的肉呢,還是剜了下人的眼?”幾個下人對視了一眼,都看秦項連。秦項連點了點頭,道,“放下來吧,抬回去。”“不能抬回去。”陳石梅卻道。秦項連臉色一寒,瞪了陳石梅一眼。陳石梅卻是一笑,“王爺,您想岔了,我不是鬧脾氣。這人賭一口氣,她不明不白受了一頓鞭子,總得給個交代吧?若不然,我怕傷沒要了她的命,這一口氣憋死了她。”秦項連看著陳石梅,良久才轉身,進了屋裡。陳石梅蹲下,用衣袖子給王瓚玥擦額頭上的汗,道,“忍一忍。”王瓚玥點頭,她雖然捱了幾鞭子,但是那幾個下人哪兒敢真的下真力氣?誰不知道她是王將軍的心頭肉,萬一打死了,那自己小命難保。雖然如此,王瓚玥還是傷得挺重,而且還真是合了陳石梅的那句話,憋屈了這一口氣,差點堵死她啊。不一會兒,陳御醫被請來了,進了屋子,陳石梅也跟了進去,留著小香兒照顧王瓚玥。進了書房,就見茗福躺在榻上,陳石梅左右看了看,發現鸞璟兒沒在,心中冷笑了一聲,搖搖頭。見陳御醫進來,茗福的臉色也是白了。秦項連對陳御醫道,“茗福說是不舒服,勞煩御醫給把把脈,看是怎麼了。”“是。”陳御醫走過去,給茗福把脈,陳石梅就看到茗福手指頭微抖。秦項連也看到了,臉色又沉了幾分。“回稟王爺。”陳御醫把完了脈,起身對秦項連道,“二夫人身子無恙,不知道是哪裡不舒服?”“……哦。”良久,秦項連才緩緩點了點頭,看著茗福刷白的臉色,道,“我還以為有喜了呢,白高興一場。”“呵呵。”陳御醫一笑,心說難怪那麼緊張了,就道,“可惜了,少夫人並無身孕。”他一句無身孕說了出口,茗福眼淚就下來了,陳石梅趕緊對太醫道,“陳太醫,外頭還有一位傷了,您給看看去吧。”“好好。”陳御醫剛剛進來時就見著躺在院子裡的王瓚玥了,趕緊跟著陳石梅出去給把脈。陳御醫一出去,茗福趕緊下床,跪下求饒,“王爺,王爺息怒啊。”秦項連臉色不善,“說!”“因為……因為之前我連著兩個月未來經,以為有了,讓郎中看了也說有了,就快嘴告訴您了,可是後來才發現是誤診了。”茗福哭著道,“但是我看您那麼高興,所以沒敢說,本來,剛剛我想去騎馬,然後假意墜馬掉了的,誰知道遇到了瓚玥,她又推了我一把,我藏在身上的血囊破了,所以只好將計就計了……”秦項連聽完,臉色更難看了幾分,沒再回話,轉身往外走。院子裡,陳石梅站在王瓚玥的身旁,太醫正在捋鬍鬚開方子。秦項連走了過去,低頭看,王瓚玥悽悽慘慘的,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正這時候,就聽外頭有個侍衛跑了進來,道,“王爺,王將軍來了。”秦項連一皺眉,轉臉看陳石梅。陳石梅抬眼看他,問,“王爺,是不是也想把我吊起來打?”秦項連皺眉,良久才道,“我以為你變聰明瞭,怎麼還是咄咄逼人?“陳石梅搖了搖頭,“人怎麼可能變?我本來就是蠢笨人,做出些蠢事來,王爺應該會料到的。”秦項連一愣,轉眼看陳石梅,“你是故意要本王難堪?”陳石梅搖頭,“我只是想讓瓚玥好過些,不為別的,王爺多慮了。”說完,對秦項連一禮,帶著小香兒,出門。往回走的時候,正好遇到了黑著臉往裡闖的王將軍。王將軍抬眼看到了陳石梅,趕緊對她一拱手,陳石梅也還了一禮,兩人匆匆錯肩而過。回到了房裡,陳石梅就對小香兒道,“東西收拾好了沒?”“好了呀!”小香兒點頭,有些不解地看陳石梅。“拿上東西,備馬車,我們入宮。”陳石梅吩咐。小席子也跟著,趕緊去準備馬車。“梅子姐,現在那麼晚,這時候走啊?”小香兒拿著東西跟著。“讓王將軍幫我們拖一會兒,不然麻煩。我今日如此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