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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影衛就各有特色,紫影天然啞,總跟傷風了似的,赭影也啞,不過他是幫趙普說話太多造成的,打仗的時候每天要喝好多水,平日好些,偏溫和……簫良那亮堂堂的小嗓門,說得方武火更大,抬頭,看到簫良就坐在展昭身邊呢!方武氣不打一處來,心說開封府的人真討厭,不止展昭討厭,連個小孩兒都那麼討厭。“哪裡來的野種!”方武伸手一指他,“戰場之上豈容你喧譁……”“你說爺是野種?!”簫良一聽不幹了,一蹦三尺高,“你才哪兒來的?一點教養都沒有,罵人不罵娘你不懂啊!”展昭突然很好奇地問霖夜火,“小良子這性格是像誰呢?”霖夜火沉默半晌,開口,“像他娘。”展昭和白玉堂驚駭地看霖夜火。霖夜火嘴角抽了抽,“西北第一女馬賊,外加西北第一母老虎……那個彪悍啊!不過長得倒是蠻漂亮,嘖嘖!”“他也沒說錯。”白玉堂微微一挑眉,“罵人的確不能罵娘。”簫良罵完還不當數,一躍……從城樓上跳下去了,伸手一指方武,“我跟你打!”現場沉默片刻,瞬間炸開了鍋,圍觀百姓都驚駭——這小孩兒是誰啊?好像身手不錯啊,不過這也太小了,還沒馬腿高呢,怎麼跟五大三粗的方武打啊?樓上眾多高手都摸下巴,小四子捧住腮幫子張大嘴——哎呀!“哈哈哈……”方武讓簫良氣樂了,一揮手,“小鬼,上一邊待著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簫良挑眉,“你跩什麼,爺還真沒把你放眼裡!”說著,伸手一把拔起剛才鄒良飛過來插在地裡的大旗。這個舉動,在場圍觀的人又一片譁然……這軍旗少說四五十斤重,小孩兒自己才幾斤重?真有力氣啊!簫良將旗子在手裡轉了個圈,一旗杆揮過去就砸馬腿。方武一驚,但是馬就這麼站著,哪兒躲得開,他也是沒料到有些措手不及,都不記得用兵刃去擋一下。怪也怪簫良動作太快,而且來勢洶洶,一旗杆就砸上了。那馬腿一軟,立刻就趴地上了,方武哪兒還坐得住,一頭栽下馬,盔甲也歪了,頭盔都掉了,別提多狼狽。圍觀眾人看得有趣,這叫看熱鬧的不怕事兒大,好些人都哈哈大笑。城樓上,包延又開口,“飯桶!”包福也點頭,“是啊,好飯桶!”“飯桶來的……”“飯桶!”“你這臭小子!”方武爬起來,心中後悔,剛才怎麼就沒防備這孩子呢!這馬失前蹄,四周人喊“飯桶”的聲音他都聽見了。簫良見他起來了,伸手將棋子往地裡一插……旗杆穩穩地入地一尺,迎風招展。鄒良看了看那旗杆,點頭,“好內力。”歐陽少徵也感慨——這小孩兒生猛的啊,跟趙普小時候太像了!方武惱羞成怒,就要過來教訓簫良。簫良騰身一躍,跟只小猴子似的,蹦上了方武的肩頭,站在他的肩甲上,抬手對著他腦門就是兩個燒慄,嘣嘣兩聲,“叫你說我娘!”方武可算是倒了黴了。簫良跟只靈猴似的,方武可是一身幾十斤重的盔甲。宋兵都是穿步人甲,騎馬的戰將盔甲更重,這一身鎧甲光甲葉就多達兩千片,少說六十斤重,手裡還提著大刀,這有力都使不上。簫良砸完他還揪他耳朵戳他麵皮扯他頭髮,方武原地亂轉,胳膊抬不起來拍不到頭部,被肩甲擋住了,氣得他暴跳如雷。方武實在是趕不走簫良了,而且被打得還挺疼,最後哇呀呀暴跳,對著自己的兵將喊,“放箭射死這小鬼!”方家軍營有專門的射手營,都舉起弓箭就對準簫良,這時,就見歐陽懶洋洋一抬手……“刷拉”一聲。眾人往這邊看,只見他身後先鋒營所有士兵的弓箭都舉起來了,對準方武。歐陽少徵一挑眉,“這孩子是我家元帥的徒弟,怎麼好被外人欺負。”方霸一皺眉,這野孩子竟然是趙普的徒弟……又在心中多罵了方武一句——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孽障啊!“良子,算了。”歐陽少徵對簫良擺了擺手,“你跟他一般見識幹嘛?上城樓陪小四子去。”簫良覺得氣也出了,就也不再折騰方武了,一踩方武的腦袋,蹦起來多高……回到城樓上。小四子張大了嘴吧看簫良——小良子好厲害!簫良乖乖站在小四子身邊,還賣口乖,“槿兒你累不累啊?累了靠我身上。”小四子笑眯眯挽住簫良胳膊跟他靠在一起,“嗯!”簫良這會兒暈乎乎,哪個是方武?不記得了!方武憋了一肚子的氣,戴上頭盔重新上馬。“二弟!”這時,方文叫了方武一聲,那意思——回來!但是方武覺得顏面下不去,他這回更要打贏歐陽少徵了,不然以後豈不是天下人的笑柄!“歐陽少徵!別躲在後面做縮頭烏龜!”方武喊了一嗓子,“我不跟小孩兒一般見識,有種的你出來跟爺大戰三百合!”歐陽少徵嘴角抽了抽,方武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不可能不出戰。其實歐陽本來覺得,以方霸的智慧……不說智慧吧,就說他這麼多年行軍打仗的經驗,應該不至於打起來,讓老頭趕緊收兵也就得了。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