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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子捧著藥箱子,公孫給鄒良治療傷口。很慶幸,霖夜火這一劍,既沒有傷到心也沒有傷到肺,很巧妙地避開了一切要害。換句話說,鄒良不過是放了點血,只要傷口不壞,隔天就好了。公孫看了看地上長長的一條血跡,還有站在對面面沉似水的霖夜火,莫名對他有些好感,這人,吊兒郎當也只是表面啊,不過……這輸的是夠憋屈的。在場江湖人其實很多都沒太弄明白怎麼回事,他們不明白霖夜火怎麼會輸,也不明白鄒良為什麼算贏。但是眾人都感覺到了兩大高手過招的那種氣勢……特別是此時的霖夜火,剛才那副二貨樣子不見了,那一股凜冽之氣還挺懾人,果然是能和白玉堂相提並論的高手麼,只可惜,比武除了比功夫還比戰術,贏的,永遠只有一個。公孫給鄒良包紮好後,歐陽少徵要和影衛們將他扶回去休息。“慢著。”這時,就聽霖夜火突然冷冷來了一句。眾人抬頭看他。就見霖夜火此時似乎與之前那傻乎乎的樣子派若兩人,他走過來,蹲下看著躺在地上的鄒良。突然,他伸手在鄒良肩頭拍了一記。“嘶……”鄒良突然彈了起來,似乎很痛。“喂,你幹嘛?”紫影就見鄒良的衣服,剛才被霖夜火拍到的地方焦了一大片,貌似是燒的。公孫趕緊扯開衣服看鄒良的皮肉……就見他肩膀上出現了一個火鳳形狀的燒傷。公孫張了張嘴——像是捱了一烙鐵,難怪痛成這樣了。鄒良看了看肩膀,皺眉看霖夜火。霖夜火單手捏著他領子將人揪起來一些,“啞巴,你記住,你的命是我給的!是,比武你贏了,但是從今天開始,你的命是我的了!”說完,站起來,衣拂袖,離開。火鳳堂五大高手對展昭等人拱了拱手,也帶著人也走了,表情輕鬆,似乎沒往心裡去。簫良又瞧了一眼幫公孫捧著小藥箱的小四子,笑了笑,轉身也跟著霖夜火走了。“小鬼。”這時,走上來看鄒良傷勢的趙普叫住他。簫良回頭。“你不說他輸了你就歸順我麼?”趙普笑問他。簫良雙手叉著腰仰起臉歪著頭想了想,一笑一擺手,對趙普眨眨眼,“等哪天看看你身手,我再拜你。”說完,蹦蹦噠噠往前跑出去幾步,像是想起什麼了,回頭對白玉堂說,“那銀子我給出了,有空你讓人上我家抬金子去。”展昭對白玉堂挑挑眉——哎呀,小孩兒有前途,從小就敗家呀!白玉堂也哭笑不得。追上霖夜火,簫良還打趣他,“小霖子,笑一個麼,你比較賺喔!撿了那麼大個活人。”“去!心情不好。”霖夜火不理他。“笑一個麼,你比白玉堂帥!”“真的?”“假的。”“不養你!”“誰要你養。”簫良揹著手跑前頭去了,似乎心情不錯。鄒良被歐陽扶起來。展昭和白玉堂都過來看他的傷勢。趙普問公孫,“不會有事吧?”“沒事,燙傷比較嚴重。”公孫無奈。“能不能去掉?”鄒良問公孫。公孫無奈搖了搖頭,“估計有難度,要等結疤了再看情況。”“去掉幹嘛?”趙普幽幽地來了一句,“你去掉了他估計見一次燙一次,誰讓你自己招惹這種麻煩回來。”鄒良轉臉,嘀咕了一句,“輸了更丟臉。”“行了。”公孫瞪他,“你這傷得也不輕了,趕緊抬回去躺著。”“上船吧。”白玉堂道,“到陷空島好好休息。”眾人也都同意,於是一起趕去碼頭,上船去陷空島了。展昭邊走邊揉肚子。“飽啊?”白玉堂問他。“是餓。”展昭順手,將走在公孫身邊的小四子抱起來。白玉堂從街邊買了串糖葫蘆回來,塞進小四子手裡,問展昭,“感覺到了麼?公孫還是小四子?”“是小四子。”展昭捏了捏小四子的臉蛋。“小四子什麼?”小四子嚼著糖葫蘆,不解地問。展昭笑了笑,拍了拍他懷裡小狐狸的腦袋,“小四子可愛。”小四子笑眯眯繼續吃糖葫蘆,而周圍,除了公孫之外的幾乎所有人,都彼此對視了一眼——的確有目光正在跟隨著小四子和公孫,還是那麼的,不懷好意! 【妖狐之說】徐三爺的船一路順暢地到了陷空島,早就有人在渡口迎接了,站在最前邊的就是盧方,還有韓彰和蔣平,閔秀秀大著個肚子出入不方便,於是在屋子裡等。徐慶拉著白玉堂第一個蹦下船。兄弟幾人看見自家老弟,都有一種如隔三秋的感覺——這可算從開封府的人手裡給搶回來了,被拐跑後就沒回過家了。白玉堂身後浩浩蕩蕩跟下來了一大批。白玉堂給一一介紹,天尊和陷空島眾人都很熟,他在陷空島上有自己的院子,辰星兒月牙兒熟門熟路幫著收拾去了,殷侯就住天尊院子裡頭。趙普公孫也有一個大院子,展昭本來跟他們一起的,不過鄒良傷得比較重,騰出那間屋給他休養。蔣平說要給展昭再開個院子,白玉堂說不用那麼麻煩,住他那兒就行了。四兄弟又一次認真地打量了一下展昭——白玉堂可沒讓別人住過自己的屋子!公孫跟著趙普他們回房間去,再給鄒良處理一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