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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和白玉堂一驚——不是吧?那女子突然一回頭,看到了兩人後似乎愣了愣。展昭和白玉堂也愣了愣——這姑娘看起來不像是在吃人啊,起碼嘴上沒血,貌似嘴巴也不大,應該長不進去三排牙……正想著,就見那女子一把護住身邊的人,緊張地看著白玉堂和展昭,“你們是誰啊!好人壞人?活人還是妖怪!”展昭和白玉堂看清楚了——就一排牙!白玉堂盯著那姑娘看了一會兒,想了想,“你是薛白鬼的妹妹?”那姑娘這會兒也沒那麼激動了,盯著白玉堂看,突然又驚又喜地喊了起來,“白大哥!白大哥救命啊!”展昭看白玉堂。白玉堂點點頭,“薛白鬼的妹妹,白鬼山莊的大小姐。”展昭納悶——白鬼山莊的大小姐怎麼一個人在荒山野林?還帶著個全身是血的人。白玉堂快步上前,蹲下看她身邊的人。就見姑娘身邊是個頭髮灰白的老頭,脖子上一道血口,流了好多血,雙唇發白奄奄一息。白玉堂也沒認出來是誰,不過眼熟,應該也是白鬼山莊的人,於是一把扶起那老頭,快速帶回軍營醫治。展昭過來扶那位姑娘,就見她腳扭傷了。那姑娘被展昭扶起來,一瘸一拐往回走,邊擔心,“我二叔沒事吧?不會有事吧?”“前邊有神醫在,送過去如果沒斷氣估計是有救的。”展昭到了林子外邊,就見白雲帆和棗多多都在。白玉堂估計覺得時間緊迫,於是施展輕功帶著老頭去醫治了。展昭想扶著姑娘上白雲帆,但是白雲帆突然讓開幾步。展昭無奈——這馬脾氣賊大,除了白玉堂誰都不讓坐,有時候甚至覺得它比那匹瘋瘋癲癲的黑梟還難伺候。展昭無奈,拽著棗多多過來,拍拍它腦袋讓它乖些。棗多多瞧了瞧那姑娘,見她站都站不穩,於是就乖乖站著不動了,展昭將那姑娘扶到棗多多背上,一手牽著多多,一手牽著白雲帆的韁繩,往回走。那姑娘似乎筋疲力盡了,趴在棗多多背上,看著展昭,問,“少俠怎麼稱呼啊?是白大哥的朋友麼?”“哦,我叫展昭。”展昭回話。那姑娘一驚,“南俠展昭?”展昭笑了笑,心說你個丫頭可別說怎麼這麼年輕怎麼這麼瘦什麼的……“展大俠!”姑娘倒是沒說什麼瘦和年輕,而是睜大了一雙眼睛,兩個腮幫子紅撲撲地盯著展昭道,“我聽過好多你的事情!”展昭倒是有些尷尬,笑,“薛小姐……”“我叫薛白琴!”這薛小姐倒是很開朗,展昭覺得要不是她二叔出了事,這應該是個嘰嘰喳喳活蹦亂跳的姑娘。“你們怎麼會半夜在雪地裡?”展昭就問,“剛才哭的是你?”“不是我!”薛白琴一個勁搖頭,“不過都怪我!”展昭不是很明白,這時,就感覺白雲帆咬住他袖子扯了扯。展昭不解看它。白雲帆對著自己背後甩了甩頭,雪白的鬃毛上雪花落下。展昭不是很確定地看白雲帆的馬鞍,心說——你是要我上去坐?白雲帆打了個響鼻,往展昭身邊靠了靠,像是催促他快點!展昭笑了笑,拍拍白雲帆的馬脖子,回頭想繼續問薛白琴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白雲帆一把扯住他袖子直甩,似乎不想讓他繼續跟薛白琴說話了,趕緊上來!展昭伸手摸了摸它馬鞍子,再次看它,像是問——真的假的?你平時都不讓人碰,別我待會兒一上去你就掀我下來,那我可沒面子啊!白雲帆見展昭沒動,就拿腦袋拱他。展昭一拽馬韁繩,上了它背。白雲帆突然一撒腿……跑向軍營了。“唉?!”展昭回頭看。棗多多歪著頭在後邊看著被白雲帆“搶走走”的展昭,一臉茫然——帆帆幹嘛搶我主人?!展昭趕緊對它招手,心說白雲帆是不是嫌走得慢沒耐心了?他不忘衝著薛白琴喊,“薛姑娘,抓緊韁繩啊!”薛白琴下意識地抓住韁繩,同時,棗多多也狂奔了起來,追著白雲帆去了。薛白琴這才看見,原來前方一片白雪皚皚之後,是駐紮出幾里地去的軍營,比想象之中的,還要氣派!白玉堂已經將受傷的老者放到營帳中,公孫檢查了一下,微微皺眉,拿出銀針給他止血,邊說,“流血太多,年紀又大,有危險。”這時候,展昭和薛白琴也到了。那位受傷的老者,雖然薛白琴稱之為二叔,其實並非她真正的二叔,而是薛白鬼的得力助手,二爺陳墨。白鬼山莊規模龐大,人數也多,什麼二爺三爺鐵定不少,陳墨還是陳黑眾人都沒聽說過,不過公孫對傷口的描述倒是引起了眾人的懷疑。只見公孫給陳墨止住血之後,抬頭說了兩句話,第一句,“死不了。”眾人鬆了口氣,第二句,“被咬了。”眾人皺眉頭,一起看薛白琴。薛白琴倒是也不驚訝,此時情緒也平復了,說,“都怪我非要大晚上的趕路回山莊,我們剛才正趕路呢,聽到林子裡傳來哭聲,二叔說別管,可我非要去,二叔就讓我再林子外邊等著,他進去看。我等了好一會兒,哭聲停了,但是二叔沒出來,我就跑進去,看到血跡,追著血跡走到林子裡,看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