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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就聽到外邊有人交談,是一個士兵和秦黎聲在對話。秦黎聲問有沒有看到一個姑娘和一個老者,士兵就回答他說,老者受傷了,姑娘很好,不過估計睡著了。秦黎聲大致瞭解了一下情況,就說明早會派人來接他倆,道了謝之後,走了。展昭隔著窗簾看得清清楚楚,雖然天色暗,但離得近了,秦黎聲的樣貌還是能看清楚……斯文儒雅的長相,很俊秀,關鍵是根本看不出他眼睛看不見,舉止神態和普通人幾乎沒分別,非要很仔細地看,才能發現他有時視線稍稍有些遊離。等人走了,展昭看白玉堂,總覺得白玉堂似乎是有意要避開秦黎聲……難道說關係並不算太好?“貓兒。”“嗯?”展昭好奇湊過去,白玉堂伸手拉上毯子把他蓋住,“你睡會兒吧,別八卦了。”展昭按住抽動的嘴角,躺下去,蓋好被子嘟囔了一句,“死耗子。”白玉堂微微一愣,睜開眼睛,正對上展昭一雙眼,眼對眼。白玉堂皺眉,“什麼?”“死耗子。”展昭得意,“你不是錦毛鼠麼?耗子!”白玉堂看了他良久,“貓!”展昭笑了,“貓能抓耗子!”白玉堂又跟他對視了一會兒,突然伸手給他,“你抓呀。”展昭無語,撇嘴補充了一句,“還能吃耗子!”白玉堂又看了他一會兒,索性湊上前一點,“你吃啊。”展昭眼皮子有點跳,伸手抓住他手腕子,“我晚飯吃的飽,現在要睡覺!”白玉堂挑起一邊嘴角,“有一種老鼠專吃貓的,你聽說過沒?”展昭眯起眼睛,“沒……啊!”展昭一驚,白玉堂抓住他手腕子咬了一口。“嘶。”展昭縮回手揉胳膊,就見手腕上一個牙印,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白玉堂,“你幹嘛?”“你自己說沒見過的。”白玉堂無所謂地拉了拉被子,躺好,“讓你見識一下……嘶。”話沒說完,展昭一口咬住他手腕。展昭牙還挺尖,夠得上“牙尖嘴利”四個字,咬一下還挺用力。白玉堂看了看自己的胳膊,無奈看展昭,“你不是吃飽了麼?”展昭擦擦嘴,揉自己胳膊上的牙印,“在下飯量大,你知道的!”白玉堂仰起臉扯下點衣領子露出一截脖子,“從這裡開始吃。”展昭牙癢癢,“你當我不敢!”說完竟也真起了玩鬧的心思,撲了上去低頭就咬。偏巧這時候車簾子被掀開,趙普探頭進來,“公孫做噩夢了說要小四子……”趙普話說了一半,愣在門口,看著馬車裡的情景。展昭正趴在白玉堂身上,一手還扯開他的衣領子。……而一旁,天尊和小四子都託著臉,睜大眼睛看著。“咳咳。”趙普咳嗽了一聲,一把拽過小四子抱走了,“要死了,馬車裡有老有小還那麼好興致。”小四子還嗯哩嗯哩掙扎,說要看貓貓吃老鼠。展昭趕忙下來解釋,“不是那樣!我就咬一口!”……趙普搖頭,“口味還挺重,不用親的用咬的!”不少守夜計程車兵都好奇——咬什麼?展昭回頭瞪白玉堂,“都怪你,爺清白啊!”白玉堂好笑,蓋好毯子,“你可多咬了一口,先睡,有空討回來。”展昭也躺好,“我又沒咬到!”白玉堂含笑閉眼,“菜上桌了沒吃也退不回去了,菜錢照付!”展昭蓋好被子總覺得自己虧了,剛才咬一口就好了,挫挫這耗子的銳氣!兩人臉對臉躺著倒是睡了。天尊託著下巴在一旁眼巴巴看著,心說——真行啊,完全當他不存在一樣! 【晨戲】次日清晨,大雪竟然積到了膝蓋那麼高,歐陽少徵起了個早,帶領五百士兵拿著鐵鍬剷雪,讓馬車可以順利前行。不過挖出去沒多遠,前邊就有大隊人馬來了,幫著挖了一條好寬闊的路出來。就見那些人穿著灰色的統一服裝,手上的剷雪工具相當特別,似乎很趁手。等開鑿過來的路與歐陽少徵他們清掃出來的貫通後,就見一人一馬走了過來,馬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貂裘的男子。此人看著三十來歲,相貌不錯,比較特別的地方是他左眼下方有一條橫著的疤痕,給一張原本普通周正的臉,添了一絲邪氣,倒是更好看了點。那人手上戴著一杯白色的大扳指,沒有牽馬韁繩,慢悠悠走上來,似乎是在想心事。歐陽遠遠看到,那人身後還有一人,正是昨晚大半夜前來找薛白琴的秦黎聲,他大致也就猜到了馬上的人是誰了。“大哥!”薛白琴一大早起來聽到外頭動靜,遠遠看到了來人,立刻跑了過去。馬上之人,正是白鬼山莊的莊主,薛白鬼。其實薛白鬼原名並不叫白鬼,而是叫薛白貴,但是此人據說性格陰鬱,特地改名白鬼,給他的門派山莊包括他自己,都增添了幾分神秘之感。展昭自然也看見了,他剛剛起身,昨晚倒是睡得很香甜,跟白玉堂一條被,白玉堂不愧貴公子,晚上睡覺一動都不動,斯文的嘞……展昭嘖嘖搖頭,看著白玉堂身上白衣連褶子都沒睡出來一條,還非要換一身,真講究。出來活動筋骨,就看到了薛白鬼大駕光臨的場面,展昭摸了摸鼻子——好大的氣派。“貓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