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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侯點點頭,跟天尊邊說邊往碼頭走了。兩老頭不經意聊,從他們身邊進門的捕快劉鑫卻是聽得清楚,他皺起了眉頭——這麼說,那位火鳳堂堂主會無風掌?那他豈不是最有嫌疑!等人都散了,衙門口幾個火掌門的門徒悶悶不樂往回走,邊走邊議論。“大當家的,堂主根本不把我們黨自己人。”“那能怎麼樣?除非火鳳堂出手,不然就憑我們幾個,怎麼跟白玉堂展昭鬥?”“真咽不下這口氣。”“火鳳堂不幫著我們,還吞併我們幹什麼?”“憋屈!”“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的。”眾人一愣,身後有人說話!這聲音聽著有些怪異,雖是男人的聲音,但是帶著幾分陰陽怪氣。眾人一回頭,就見身後站著個白衣的年輕人。那人一身純白,不同於白玉堂的瀟灑,此人莫名的讓人覺得有幾分陰氣。仔細看臉,一對鳳目,尖尖的鼻子尖尖的下巴,嘴角帶笑……好看是好看,只是莫名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妖邪。“要火鳳堂和開封府大打出手,還不容易麼?”那人微微一笑,“展昭和白玉堂是江湖人,開封府還有不是江湖人的呢!”眾人皺眉。“再說了。”那人笑得帶幾分陰險,“毀壞你們兄弟屍首的人是開封府的神醫公孫策,你們對付那書生不就行了麼,沒必要跟展昭白玉堂硬碰硬。”火掌門眾人看了看他,“你有什麼好辦法?”那人笑意更深了幾分,“方法有,不過麼,你們要答應我一件事。”“什麼事?”“燒死公孫策。”那人眼神一冷,“然後,我要他兒子!”火掌門眾人皺眉。幾人面面相覷——公孫策破壞屍體的確是罪無可恕,可是那白白胖胖的小娃並沒罪。而且公孫也罪不至死啊,他們不過是想開封府的人道歉賠禮,讓公孫吃點苦頭出出氣,這要殺人奪子,有些嚴重了!正猶豫,卻聽耳邊又傳來忽遠忽近的聲音,“燒死公孫,搶他兒子。”也不知道為什麼,這聲音就像是針一樣,扎進了火掌門眾人的耳朵裡。幾人突然雙目呆滯,就好像是被人施了什麼法術似的,木訥地重複,“燒死公孫,搶他兒子……燒死公孫,搶他兒子……”白衣人滿意地點點頭,狐媚一笑,用袖子掩著嘴角,一扭一扭地就走了。留下火掌門眾人,陰森森地盯著松江府的衙門看著……“阿嚏……”公孫突然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醒過來,就見眼前是趙普的大腿,尷尬地抬起頭,小四子胖乎乎圓滾滾的臉出現在了眼前,笑眯眯問,“爹爹,醒啦?”公孫的心情立馬晴朗,摟住小四子親一口,“嗯,乖仔。”趙普揉了揉可算解脫了的腿,看著又滾在一起的爺倆,伸了個懶腰,仰臉一看……外邊原本晴朗的天空莫名烏雲壓頂。趙普皺眉,好好的,怎麼變天了? 【奪貓大戰】松江府碼頭附近,停泊了不少船,大多是些大戶人家的畫舫,其中有一艘特別氣派的黑色大船,霸氣非凡,在一大堆小家碧玉的畫舫裡顯得邊尤為扎眼。大船的船頭站著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夥計正在往船上搬東西,一眼看到了不遠處,和展昭一起走過來的白玉堂。“五爺!”夥計們喊了起來。一個滿頭白髮但是給人感覺很健朗的老頭站在船頭對白玉堂招手,“小少爺!”展昭問白玉堂,“認識的啊?”“他是陷空島的大管家盧城,我們五個都是他看著長大的。”邊說,白玉堂邊罕有地伸手對盧城招了招,似是打招呼。盧城激動得從船上蹦下來了,邊跑還邊喊,“小少爺你可回來了!”“城伯,你們辦什麼貨?”白玉堂有些好奇,就見陷空島的夥計們一筐一筐往船上搬著什麼東西。“青梅。”盧城笑呵呵,湊過來壓低聲音說了句,“大夫人有喜了。”白玉堂又驚又喜,“當真?幾個月了?”“四個月了,肚子都大起來了。”盧城笑眯眯,“三爺著急趕來說要告訴你呢,怎麼沒說啊?白玉堂也無奈,他三哥虎了吧唧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展昭一聽有喜事,自然開心。白玉堂給盧城介紹了一下展昭,盧城樂呵呵引著兩人上船,邊說,“大夫人想吃酸梅,估計是個兒子,這不多弄些回去,她吃不了就做成梅乾兒泡茶。”上了船,展昭才知道這霸氣的大船是陷空島徐三爺的船。陷空島的確是夠闊的,五位爺四位夫人都有各自的船,還有幾隻船隊,有走水運的也有抓魚的,還有自己的船塢給人造船。二爺韓彰造船技術一流,貌似不少官船都來找他幫忙造,可謂家大業大。展昭摸了摸下巴,難怪都說陷空島只有一小半江湖氣了,大半都是商賈。船停在岸邊沒走,還要等徐慶他們。白玉堂和展昭在船尾一處清淨地兒坐下,辰星兒和月牙兒端著茶水和果脯上來。展昭剛拿起茶杯,就聽一個聲音悠悠地響起來,“不說請你吃海鮮麼,怎麼上這兒喝苦茶來了。”聞聲,展昭抬起頭,就見不遠處,眾多畫舫後邊,一艘火紅的大船緩緩駛過來,停在了靠近他們大船的地方。這大船紅的啊,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