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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樓一個人都沒有,也不知道他們在看什麼。那夥計覺得身後有人,一扭臉,看到展昭和小四子兩張臉,一大一小,不過兩雙可都是大眼睛。“你們看什麼呢?”展昭不解地問夥計,“香滿樓不做生意麼?”“做的……”夥計傻呵呵點頭。展昭和小四子對視了一眼,一起進樓準備找白玉堂和趙普去。“唉!”夥計攔住了展昭,“這位公子啊,你抱個娃娃別進去了,裡邊有武人打架呢。”展昭一愣,“誰打架?”“可嚇人了,會飛的啊!”夥計說得繪聲繪色的,“樓上桌椅都趴在地上了,一個黑衣人一個白衣人。”展昭和小四子對視了一眼——不是趙普和白玉堂打起來了吧?展昭心說這還得了?也不走樓梯了,一躍上了二樓,大喊一聲,“以和為貴啊!”……二樓,除了正當中那一張桌子,的確四周圍的桌椅都趴在地上了,展昭是行家,那是被內勁震塌了。不過並沒有劍拔弩張的場面,正當中的桌子還完好無損,桌邊,趙普和白玉堂對坐著,一人手上拿著一個酒杯,一起轉過臉看著二樓陽臺欄杆上的展昭。他們身邊,歐陽拿著筷子,紫英端著飯碗,赭影拿著個湯勺,三人都看著展昭。展昭眨眨眼——沒打架麼?“展展。”展昭扭臉,就見小四子戳戳他肩膀,“拖鞋要掉了!”展昭低頭一看,小四子腳上那一隻木拖鞋“命懸一線”了,趕緊伸手一撈,縱身跳到了欄杆裡,將拖鞋給小四子穿好,到了桌邊,不解,“樓下夥計說你們打架呢!”白玉堂和趙普都愣了愣,對視一眼後,似乎都明白了。歐陽樂了,“沒打架,他倆會刀呢。”白玉堂給展昭倒了杯酒,讓他坐下。展昭坐了,將小四子放在一旁,紫英順手將小四子拽過去,喂他吃飯,很喜歡小孩子的樣子。展昭明白了,趙普和白玉堂都是用刀的,而云中到和新亭侯應該都是刀中的妖物,見了面可能切磋一下以刀會友,倒像是兩人回做的事情。又看了看二樓幾乎全部被摧毀,展昭不滿,“你倆可記得賠錢啊。”趙普一笑,“自然。”喝了杯酒,展昭見趙普和白玉堂相處得貌似還不錯的樣子,放心了,就問趙普,“你找白玉堂打聽什麼?”“展兄聽過刀魔沒有?”趙普問出了一句。展昭原本舉著筷子準備吃飯的,不過一聽趙普的話,筷子放下了,“原來是問他這個啊,這跟你突然來刀斧鎮有關係麼?”“有一點。”趙普喝了杯酒,見小四子邊吃邊好奇地看著他手裡的酒杯,就遞過去,“嚐嚐不?”“哎呀!”紫影趕緊搶酒杯,“他才多大你就讓他喝酒!”“嚐嚐又不會死。”趙普撇嘴,“你小時候不偷喝口酒後來會識得喝酒麼?”紫影扁嘴。趙普笑嘻嘻逗小四子,“嘗一點點,別告訴你爹就沒事。”小四子笑容滿面接了酒杯,嚐了一口,吐舌頭,“苦的!”眾人都叫他逗樂了,展昭端著酒杯笑,瞧了一眼身邊白玉堂,嘴角也微微挑起,看來心情不錯。“是這麼回事。”趙普逗完了小四子,就回頭跟展昭說起正經事來,“前陣子我軍營附近出了件怪事。”展昭認真聽。“西北的要塞附近,每年這個時候會搭起一個臨時的棚子。”趙普道,“我會請很多鑄刀師傅到那裡,一方面打造一些新的兵器,一方面幫著將士們把豁口的或者鏽了的刀整修一下。”展昭點頭,每年這個時候基本都沒有戰事,整修和儲備兵器是必乾的事情,就問,“然後呢?”“然後就出了件怪事唄。”趙普道,“這次這一批鐵石礦是從西邊運過去的,不夠好,那幾個鑄刀師傅都說打造出來的刀肯定都是次品,所以我要想法子急找另外一批鐵石回來。當地的一個嚮導跟我說,西北靠近大漠的邊緣有一個赤鐵礦,之前有人開採過,弄出一批刀據說都是紅刀,削鐵如泥的。不過後來這鐵礦不知道怎麼就荒蕪了。”展昭和白玉堂都點了點頭——這的確是好東西。趙普似乎說得口水乾,對赭影勾勾手指,那意思——你繼續,我歇會兒。赭影邊盛湯給小四子,邊說,“我帶著人去探了探,還帶了幾個鑄刀的鐵匠,幾個師傅看過之後說是上好的赤鐵礦,就都挖開了,我們運回來不少好礦,想索性多做些兵器。”展昭喝著湯納悶,“這是好事啊,跟刀斧鎮有什麼關係?”“問題就出在那批鐵礦石拿回去之後鑄了刀,卻死了三個鑄刀師傅。”“為什麼?”展昭驚訝。“那三個鑄刀師傅的死因都一樣。”赭影道,“鑄刀的時候就不分晝夜,雙眼冒血光,等鑄完了,試刀的時候突然狂性大發,最後把自己殺了。”展昭聽到這裡,都不記得喝湯了,“三個用刀的都這樣麼?”赭影點頭,“當時我們就覺得不太對勁,所有鑄刀的專案都停工了,找郎中檢查了一下,所有的鑄刀師傅都產生了一些變化,性情開始暴躁,眼睛也出現血絲不肯休息,跟著魔了一樣。”展昭多聰明啊,一聽就明白了,“莫非那批鐵石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