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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種刀是很瘦威力卻也驚人的。”展昭揉揉鼻子,“一種是扶桑刀。”“那麼犯案的可能是扶桑人?”太師倒是想起以前看一些扶桑武士使用過類似的刀,十分兇狠。“不太像。”展昭卻搖頭,抬手又一晃巨闕……龐太師又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只看到明晃晃什麼東西在眼前一閃,身後剛才那個可憐的石燈斜刺裡被砍成了兩半,上頭那半滑了下來。另一邊,展昭依然拿著卷軸敲下吧,“通常扶桑刀都是上下砍,刀法單一隻講求速度快,也很蠻橫,這裡削首的刀法精巧順暢,橫向刀法眾多……要知道,刀法裡最難的就是橫刀,即不能靠上下借力,又不好拿捏,然後刀還要快,內力需要十分深厚。”“展護衛。”包拯見展昭將這位兇手評價成高手高高手,就問,“你有覺得可能的嫌疑人沒有?”展昭想了想,最後還是搖搖頭,“不太可能是他。”“那就算他不是嫌疑人,是不是刀法極好,說不定他能知道兇手是誰?”龐太師試探著問。“這倒是有可能的,用刀的我的確不是很熟悉。”展昭點點頭,慢悠悠說,“ 【刀斧鎮?聚頭】刀斧鎮位於坎城的西南側,這坐鎮四面環山,就陷在山溝溝裡的,要進城都得穿過好幾個峽谷,四周圍的山天然形成,刀砍斧削一般的陡峭齊整,因此得名。城雖不大,卻十分有名,因為風景秀麗,所以不少人來遊玩。進城要走一線天,出城也要走一線天,山城不小,卻有宋境內最小的城門。這一日大清早,狹窄的山路上,叮叮噹噹的銅鈴聲從山下傳來,清脆悅耳。山下,一個書生牽著匹小毛驢往山上走。書生二十多歲,跟片兒紙似的,瘦弱了些,不過挺精神的,眉目清俊,乾乾淨淨,一頭長髮一身青衫,手隨意地背在身後,不緊不松地拽著毛驢的韁繩。小毛驢胖乎乎矮墩墩的,十分可愛,大大的耳朵大大的眼睛,灰白毛色也乾淨分明。毛驢背上,坐著個更可愛的娃娃。這娃娃大概四五歲,身量嬌小,遠看跟顆花生米似的,大眼睛小鼻子,嘴巴一點點,溜光水滑,可見是富養的。小娃娃手上抱著個小藥箱,坐在毛驢背上,叫那書生,聲音糯糯的,“爹爹。”那看來不過二十出頭,怎麼看怎麼不會有這麼大個兒子的書生回頭,回他一句滿是寵溺的,“唉。”“爹爹。”小娃湊上來一點,“我們走那麼慢,會不會擋住後面的人哪?”書生回頭看了一眼……就見山底下,有人上來了。這一線天又長又窄,還是個陡坡,一人一馬正好可以透過,胖點都走不過來,這後邊要是上來人,估計還真得被他們堵住。爺倆齊齊回頭,就見上來了一匹瘦瘦的矮腳馬,拉著輛小車,車上有草,一個老農不緊不慢地趕著車。小娃和書生對視一笑——看來沒事了。“先生啊,這麼早啊?”那老農抬頭看到書生和娃娃,就問,“你是郎中不?”書生點了點頭,“是啊。”“我知道了,是進衙門幫忙的是不是啊?”書生微微愣了愣,搖頭,“沒,我是來刀斧鎮買草藥的,怎麼縣衙出了事情,要郎中麼?”老農還挺意外,“先生是外鄉人啊?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書生搖頭。“刀斧鎮最有名的那個斷刀門前陣子叫人滅門了,好多好多屍體啊!”老農說起來似乎還心有餘悸,“這不衙門裡頭屍體太多,據說有屍溫傳給了衙役,這幾天找郎中給治呢。”書生微微皺眉,“屍體為何不火化,這天雖然不算熱,但放久了還是會傳出病來的。”“誰敢燒啊!”老農一個勁搖頭,“斷刀門是刀盟的人,據說刀盟盟主刀行風放出話來了,要手刃仇人之後才肯給手足兄弟風光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