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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蕭住這麼偏遠?”展昭好奇。“嗯,他住城外。”白玉堂指了指遠處的一座別院。展昭仰起臉,順著白玉堂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微微皺了皺眉頭,“那個董家莊的莊主,就是董蕭啊?”白玉堂點了點頭。“唉。”展昭突然嘆了口氣,順手抱起小五背上的小四子,“要不然還是你自己去得了,我在這裡等著吧。”白玉堂微微不解,“為什麼?”“我和那家莊主不對付。”展昭像是還挺驚訝,“原來那人就是董蕭啊,我還以為只是個普通的員外。”“你跟他有什麼過節?”白玉堂問。“之前我追個犯人一直追到他莊子裡,我進去抓人,他卻是包庇罪犯,後來我強行將人抓了,才知道那是他結拜兄弟。”白玉堂微微皺眉,“董蕭的結拜兄弟?”“嗯。”展昭點了點頭,“貌似是懷疑妻子出軌,口角之時不慎將人推倒,他娘子摔死了,於是我要抓他吃官司。”白玉堂皺眉,“你也沒做錯。”展昭點頭,“我抓他去是等包大人審的,他是誤殺罪,雖然罪很重但是罪不至死。而且他娘子的確出軌,而且跟外邊的情人密謀好了要毒死她相公然後霸佔家產。不過董蕭那位兄弟不知道為什麼想不開,晚上在牢裡自殺死了。”白玉堂吃了一驚。展昭無奈一攤手,“董蕭當時就跟我撂下狠話了,說不共戴天。”白玉堂微微皺眉,“他這算遷怒。”“要是換做是你你也會不爽的,畢竟兄弟死得挺不值。我去抓他的時候董蕭跟我打商量,說勸他來自首,讓我寬限他幾天。但是我怕他倆合謀跑了,非要抓人走。”展昭似乎也挺遺憾。白玉堂倒是不以為然,“他兄弟想死的話,在家裡也會上吊死的,董蕭要怪你的話,還是會怪你當時幹嘛不執意把他帶去牢裡,不然他也不會死在家裡了。”展昭摸了摸下巴,“至於這麼不講理麼?”白玉堂淡淡一笑,“誰知道。”說著,停下腳步,對展昭指了指身後,那意思——調頭。展昭不解,“不去了?”“開封府誰不知道我跟你關係好。”白玉堂道,“敵人的朋友是敵人,董蕭不會見我也不會幫忙的,回去吧,我們另想辦法。”展昭有些尷尬,“不會吧?他那麼大人,跟我有仇又不是跟你有仇。”“那就當我不想跟跟你有仇的人交往吧。”白玉堂說得輕鬆,一偏頭,示意展昭——回去了。展昭抱著小四子,轉過身,跟上白玉堂。簫良盤腿坐在小五背上,雙手託著下巴聽著展昭和白玉堂的對話,若有所思,小四子已經趴在展昭肩膀上睡著了。兩人正順著原路返回,卻是看到前邊有一輛大馬車駛來。展昭和白玉堂見馬車還挺大的,路又比較窄,就往旁邊讓了讓。不過兩人讓了,小五可沒讓。小五還犯困呢,抬頭看到兩匹馬拖著輛車子跑過來,心說幹嘛要給馬讓路,馬兒看到爺爺轉身就跑才對吧。小五的想法的確是對的,天底下看到它還能不跑的馬的確也沒幾匹了。果然,那兩匹拉車的馬一眼看到小五立刻停住,嘶鳴著就往後退,邊甩頭,有一匹嚇得都哆嗦了,那樣子像是要趴地不起。趕車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車伕,趕緊拽著馬韁繩一個勁喊“籲”,想讓馬安靜下來。展昭見此情景,叫了小五一聲,對它一招手,那意思——過來!小五隻好老老實實馱著簫良過去了。簫良還發呆呢,也沒動彈。小五是讓開了,但馬估計短時間內走不動了,嚇得直往一旁歪歪。那個車伕無奈,下馬跟馬車裡的人說,“莊主,馬車可能走不了了,”這時,馬車的車簾一挑,一個三十多歲的黑衣男子手裡抱著一個錦盒,下了馬車。白玉堂和展昭一看下來的人,都忍不住皺眉——董蕭。董蕭下馬車一抬頭,第一眼看到白玉堂了,又驚又喜,“白兄?!”白玉堂對他點了點頭。展昭見董蕭的樣子,應該不是泛泛之交那麼簡單吧。董蕭哈哈大笑,“白兄好久不見了,哈哈,今日叫我碰上了,我說這馬車走不動了呢……趕緊,跟我回莊……”董蕭說到這裡,說不下去了,因為他一眼看到展昭了。展昭頗為尷尬,對董蕭稍稍點了點頭。董蕭滿臉的笑容立刻沒有了,冷聲道,“原來是展大人,貴足踏賤地,不會是又要來我莊上拿人吧?”展昭嘴角抽了抽,心說——算了,忍你,反正今天諸事不順。“哈啊~”小四子似乎是被說話的聲音吵醒了,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醒過來之後,看到眼前的展昭,摟住脖子親暱地問,“貓貓事情辦好了沒有?”展昭笑了笑,點頭,“辦好了,我們回去了好不好?”“好呀,我們去軍營找九九玩吧?”小四子拍手。“呵呵。”董蕭似乎不放過任何奚落展昭的機會,“原來除了做包拯的家奴,還要做九王爺的家奴,堂堂南俠客,真是不容易啊。”展昭窩火,心說要不要抽他呢,好想抽他啊,算了算了,他是白玉堂的朋友……忍耐。董蕭說完,不再理會展昭,對白玉堂道,“白兄,這邊請。”白玉堂沒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