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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茹姐姐豈不是要被人家懷疑一輩子?“曉月皺眉,“皇上這爹也做得太不地道了。”“所以他才會無論如何,都要撮合月茹和白曉風,寵上天估計也是一種補償吧。”索羅定一笑,“皇后娘娘和麗妃大概都心裡有數,所以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月茹是個姑娘又不能繼承皇位。““那這次事情幕後究竟是誰?”曉月好奇。“這個麼……”索羅定一臉的諱莫如深,“唉,總之是頭大。”……天很快暗了下來,整個皇城的人開始津津有味地談論今晚的晚宴,而今晚要參加宴會的人,卻是各有各心事。唐月嫣換了一身隆重的公主裝扮,有幾分皇家的貴氣。月茹一直在屋子裡沒出來,眾人也不敢去打擾她。唐星治今天出奇地換了一身戎裝,貌似是皇后吩咐他這樣穿的,他一身黑袍,金色的軟甲穿著十分神奇。往院子裡一站,胡開在一旁拍手,“帥氣啊星治!”“是麼?”唐星治看這自己的衣服,語帶懷疑,“我怎麼覺得有點傻氣……”說話間,索羅定和白曉風從外邊走了進來。索羅定拖著曉月那輛修好了的輪椅,一眼看到唐星治了,“噗”一聲。唐星治就皺眉頭,不滿,“你笑什麼?”索羅定搖頭,“你這樣子要是上戰場肯定不戰而勝。”眾人都愣了愣,不太確定索羅定是誇星治呢,還是調侃他。“什麼意思?”石明亮不解。索羅定指了指唐星治,“這金燦燦的多晃眼啊,陽光一曬把對方敵將晃暈了你就成功了。”唐星治撇了撇嘴,生氣。石明亮還是不太明白,問胡開,“那究竟是贊還是彈?”胡開也無奈,“其實……是不是隆重了點?”葛範也摸著下巴點頭,“總覺得好像暴發戶一樣好俗氣。”“是太新了。”索羅定到了桌邊坐下,摸湊上來的俊俊,“把腰帶換了估計能好點。”唐星治摸了摸那條金色的八寶玉帶,“我就這麼一條。”索羅定想了想,到房間裡拿出一條普通牛皮,套著不少鐵箍的腰帶來,交給他。唐星治捧著看了看,胡開等人也都湊過去端詳,忍不住驚呼——好帥的腰帶!“牛皮黑的好好看!”葛範見慣了好東西,伸手摸,“為什麼會有黑紅色的花紋?”“是狼血。”索羅定開口,眾人驚得一縮手。索羅定撇嘴,“瞧你們這點出息。”唐星治捧著看了半天,就見這腰帶挺有些異域風情的,鐵箍都鑿成狼牙的形狀,還有狼頭的鐵環,是用來掛刀的。“你哪裡弄來的?”唐星治解開自己的腰帶,換上這一條。“我跟一個西域番僧玩摔跤,他輸給我的。”索羅定架著腿道,“那兇僧一生殺狼為樂,每次殺狼都用帶血的刀擦這條皮帶,總共佩戴了三十多年,你那一身金燦燦的哪裡像真正打過仗的,這腰帶殺氣重又沉,什麼浮誇的配飾都能壓得住。”唐星治一戴上,整個人立刻不同了,從花裡胡哨戲班大將軍一下子變成了沉穩霸氣的皇族武將。“你還挺有品位的麼。”胡開問索羅定,“這腰帶給星治了,你穿什麼?”索羅定一手託著腮幫子一手拿著個茶壺,大喇喇架著腿喝茶,“反正不會光著去的。”“你每次都一件黑布衫,不怕人笑你?”唐星治瞧了瞧索羅定,覺得欠他個人情似的,“不如這樣,你借我腰帶了,我借你件好看點的衫,怎樣?”索羅定看了看他,突然笑了。唐星治讓他笑得有些發毛,這人從來不好好笑,不知道是不是臉上五官太突兀的原因,他笑起來帶著這麼幾分邪氣,好似玩世不恭又好似在打什麼壞主意。“你笑什麼啊?”唐星治撇嘴,“要不要?”“免了。”索羅定拿著茶壺說得慢條斯理,“爺穿件破布衫人家也知道我是將軍,你不戴金腰帶人家也知道你是皇子,有些東西天生的,不用拿些布料襯托一下。”“咳咳……”石明亮喝著茶被嗆到了,唐星治一張臉有些熱,瞪索羅定——說話這麼欠揍!一旁白曉風注意的則是眾人身後,在丫鬟攙扶下蹦躂過來的白曉月。曉月剛進院子裡正好聽到索羅定和唐星治的對話,白曉風就見她捂著胸口那樣子像是快不行了,滿眼的表情都是——大英雄大英雄!好帥好霸氣,什麼皇子王爺貴公子,統統死開!白曉風扶額,難道真的要認索羅定做妹夫? 【子謙手稿no38】曉風書院的馬車浩浩蕩蕩進了皇宮,今天皇上壽誕,凡是能來的官員都來了,不能來的也趕來了,在城門外守著都好。於是皇宮門口熱鬧非凡。這世上總是有會見風使舵的人,每年看進宮時,被簇擁的最厲害的幾個,基本就是最得勢的。白曉風向來每年首當其衝,當然了,圍他套近乎的官員比較少,官員千金比較多。而唐星治就是被官員們圍得最厲害的,連同他幾個兄弟也都是有頭有臉。索羅定是每年都有很多人想圍但是誰都不敢去圍的,於是他推著白曉月走得還挺悠哉。另外,今年多了一個岑勉。桂王獨佔一方,有權有勢又與皇上交好甚厚,身為小王爺的岑勉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