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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倔得很,強扭不來。”“我若是賜婚……”“殺頭都無用。”索羅定淡然搖頭。“好!”出乎索羅定預料,皇上竟然一擊掌,“索愛卿又一次解決了朕一件煩心事,來啊,重重有賞!”索羅定眨了眨眼,心說怎麼又重重有賞?“愛卿,你要幫朕盯牢,除了撮合月茹和白曉風之外,還有一件重要的是,就是絕對、絕對不能讓星治和白曉月走到一起!”索羅定一驚——什麼情況?不過有些事情做臣子的也不該問,但索羅定倒是覺得一身輕鬆,無論是皇帝不喜歡白曉月這丫頭也好,或者出於什麼原因也罷,總之,他舉得唐星治那傻仔根本配不上白曉月,不用撮合就最好!……離開皇宮,索羅定拿著一箱子賞賜的金子就搖頭,敢情自己上皇宮領俸祿來的麼?也邪了門,每次碰到皇帝必然“重重有賞!”……走上東華街,就見整條街的人都在外面,酒樓裡、客棧、茶棚,三三兩兩的人群有的傳著稿子,有的口耳相傳說得唾沫四濺,興奮得都跟喝酒上頭似的,面紅耳赤。索羅定嘴角抽了抽,這情緒比白曉風“事發”那會兒還高昂啊,又出什麼大事了?索羅定按耐住自己那顆萌生出來的“八卦”之心,覺得還是不要跟這群唯恐天下不亂的皇城百姓走太近。本想趕緊奔回書院,不過不可避免走過人群,就聽到有女人的哭聲,而且還不是一個,是一群一群。“白夫子原來是這個原因才會……啊,我之前還罵他!”“真男人啊!”“好傷心啊!”“白夫子,是我們錯怪你!”索羅定愣了愣,一邊眉頭就挑起來了——啥情況?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索羅定耐心聽。“我們冤枉白夫子了!”“真是,這麼好的男人上哪兒找啊。”索羅定真想湊過去問問發生什麼事了,不過還是忍住了……深吸一口氣,快速衝回曉風書院。可此時,曉風書院門口擠滿了人,一波一波在門口喊,“白夫子,我們誓死追隨你……”索羅定嘴角抽了抽,這樣子白曉風發動個兵變奪個皇位都沒太大問題啊,這幫人又怎麼了?好容易扒開人群跑進去,索羅定一把拽過正站在門口踮著腳張望的白曉月。曉月在門口站著,踮著腳張望可不是望外邊多熱鬧,而是望索羅定呢。雖然唐月茹的話給她吃了定心丸,但是見不到索羅定回來始終有些擔心。一見索羅定扒開人群輕輕鬆鬆跑回來,曉月一顆心落下了,但卻見索羅定衝向自己,隨後一把拉著自己跑到一旁,曉月那顆小心肝又“騰”一聲,飛上來了。“幹嘛?”曉月看他,板著臉老鎮定了,雖然心還在嗓子眼。“那群人幹嘛?”索羅定指了指門外那群激動的姑娘。“呃……”曉月似乎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從袖袋裡拿出一卷紙來,交給索羅定,“你看呀。”索羅定接過來開啟一看,不解,“遺書?”“是六怡樓的老闆今早傳出來的,據說是她一直收藏的,姚惜希的遺書。”索羅定皺眉,“還有遺書?早不拿出來晚不拿出來,偏偏這個時候?”曉月眯起眼睛笑了笑,“你看看先。”索羅定一看滿篇字就皺眉,還給曉月,“念來聽聽。”曉月就開始念給索羅定聽。索羅定抱著胳膊聽完,遺書的內容大致是說……姚惜希和白曉風是同鄉,小時候見過幾面,姚惜希原本家境很好,父輩為官出生名門,但是後來家道中落,淪落風塵。白曉風到了皇城考取狀元之後,在街上偶遇姚惜希,當時他並不知道姚惜希已是名妓,只見故友似乎心力交瘁,就問她是否需要幫忙。姚惜希本就仰慕白曉風,她獨在異鄉受盡苦難,便將自己的遭遇告訴了白曉風,另外,姚惜希還告訴白曉風,她遇到了一個負心人,心力交瘁。白曉風同情姚惜希遭遇,很關心她,知道她自幼便愛詩詞書畫,就時常送些書畫典籍給她解悶。這樣維持了十個月後,姚惜希得了嚴重的癆病,醫生診斷恐怕不久於人世,當時誰都不敢去看她,唯有白曉風始終堅持有空就來陪她坐坐,好讓她不要如此淒涼。姚惜希臨終前有遺願,她祖上清清白白,尤其父兄還是名仕,自己淪落風塵說出來恐怕有辱家門,求白曉風幫她保守生事之謎。遺書上還寫,白曉風溫柔正直,會去看姚惜希全是因為同鄉之情及出於對故友的憐惜,兩人之間並無任何私情。但當時已經不少風言風語,甚至驚動了白老丞相。但白曉風始終信守諾言,不曾說姚惜希一句壞話。姚惜希寫下這封遺書的時候,正是她準備跳樓自前一天,她自認命運多舛、性格孤僻,得罪人無數並且還被負心漢所累為情所苦,這一世只有白曉風這麼一個知己,生怕自己死後會有人故事重提,損毀白曉風的名譽,因此留遺書為證。索羅定聽曉月唸完沉默半晌,問白曉月,“這是誰寫的?”白曉月抿嘴一笑,“姚惜希啊。”索羅定搖頭,“我不信。”曉月驚訝,“為何不信?”索羅定微一聳肩,“感覺不像。”曉月笑了,“那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