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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羅定嘴角一抽,自言自語了一句,“字個屁。”白曉月一臉驚訝,“字嗝屁?”“你才嗝屁!”索羅定翻白眼。白曉月板起臉,“分明是你自己說字嗝屁。”“老子說的是字個屁!”“不就是嗝屁!”程子謙一字不落地記錄兩人交談的過程——好亂!……索羅定咬著牙漏出一個字,“屁!”白曉月雙眉一皺,“你說你怎麼取名字的,又是腚又是屁的,說話不能文雅點!”索羅定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她的說的腚是他索羅定的定,就感覺額頭上青筋抽搐,伸手按著腦門,提醒自己——好男不跟女鬥。“我住哪兒啊?”索羅定決定不跟女人一般見識,扭頭問一旁奮筆疾書的程子謙。程子謙抬頭,伸手一指西邊,“西跨院兒。”索羅定拿了自己那個只裝了幾件衣裳的包袱就往西邊走了。“站住!”白曉月還不幹了,“在書院唸書,一定要尊師重道!”索羅定抬手搭了個涼棚四外張望,“師在哪兒啊?”白曉月指著自己,“都說了我是你女夫子!”索羅定好笑,“你是我夫子又不是我老婆,我回不回房也要你管?還有啊,我平常最喜歡光著腚到處走,你千萬別進我院子!”說完,大搖大擺走了。白曉月一雙眼睛都眯起來了,站在後頭盯著索羅定走遠的背影——嘴都撅起來了。“咳咳。”這時,院子外面,剛才一直聽情況的白曉風走了出來,這索羅定看來真的沒人管得了,他妹子好歹是個沒嫁人的姑娘家,怎麼可能管得住那流氓。“曉月啊,要不然算了,哥另外想辦法……”白曉風就想著要不然別管索羅定了,隨他去。不料白曉月突然“咻”地一扭身,氣呼呼往院子外頭跑了,嘴裡還碎碎念,“索羅嗝屁,你死定了!本小姐跟你沒完!”……白曉風無奈地摸了摸下巴,回頭,就見程子謙還在寫呢,面上表情忒有趣。晌午飯的時候,茶樓裡的人又聊開了。“聽說了麼?索羅定剛進書院,就把白曉月給招惹了!”“他竟然敢招惹曉月姑娘?!”“哎呀,那個流氓呀!”……閒適的午後,陽光照得牆頭打盹的貓咪軟趴趴地晃著尾巴,連喵都懶得喵一個。“哈啊~”曉風書院西邊的獨門小院裡,躺在竹榻上手上那著個空酒壺的索羅定打了個哈欠,單手枕在腦後,望著天上的白色雲朵。雲飄得好慢、日子過得好慢……剛到曉風書院才一個時辰,他就已經覺得無聊了。“篤篤篤。”門口傳來了敲門聲。索羅定抬起頭往門外看了一眼,院門沒關,一個女子站在那裡,穿著一件素色的長裙,手裡拿著個籃子。索羅定翻身站起來,對她行了個禮,“三公主。”站在門口的,正是唐月茹。唐月茹給人寫好了沒有?”“寫什麼文章?”索羅定坐起來,手邊的酒壺落到了地上。白曉月臉又板起來了,“怎麼好這樣對壺喝酒,這是粗人喝法,一會兒我教你飲酒的禮儀。”“呵。”索羅定乾笑了一聲,“爺喝酒就是圖個痛快……”“不準說爺!”白曉月拿錘子捶了他一下,捶在肩頭不痛不癢的。索羅定瞧了她一眼,有些無語,“我說姑娘你沒事幹麼?你自己忙自己的唄,別管我成不?”“不成!”白曉月還挺認真,“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索羅定就撓頭,這世上最難對付的就是書呆子和女人,這姑娘倒好,兩樣都佔齊了。索羅定搖了搖頭,不過他自然不會怕個矮自己半截的姑娘家,站起來準備進屋睡到晚上,再跑去軍營騎馬練武功。白曉月見他要走,微微一笑,“我剛才進宮了一趟。”索羅定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她,有不好的預感。白曉月微微笑,“皇上說,你什麼時候能離開曉風書院呢,是我說了算的。”索羅定一愣。“也就是說,你若是乖乖學禮儀,學成了我就讓你回去,據說最近邊關有些山賊土匪,皇上想讓你帶兵剿匪去呢。”索羅定一聽這話,雙眼亮了亮。“不過皇上也說了,你若是不聽話,辦事不利呢。”白曉月眯起眼睛,“就讓你一輩子留在曉風書院唸書寫字,讓別的將軍去剿匪。”索羅定愣了半晌,指著自己的鼻子問,“你威脅我?”“是啊!”白曉月雙手輕輕一叉腰,仰起臉,“以後你要聽本夫子的,要尊師重道,聽到沒?”索羅定磨牙半天,不過權衡利弊,還是打仗比較重要,心不甘情不願蹦出一句,“算你狠,爺忍你!”“什麼?”白曉月雙眉一挑,“夫子問你聽到了沒有?”“聽到啦……”索羅定皮笑肉不笑拖著個調門,“曉月夫子!”白曉月似乎很受用,點點頭,站在院子裡,伸手撓竹榻上的胖花貓。索羅定看她,“你怎麼還不走啊?”白曉月眉間擰個疙瘩,“我幹嘛要走?你換了衣服跟我去書房寫文章!”“所以啊。”索羅定作勢要寬衣,“我換衣服你大小姐想看啊?”白曉月捂著眼睛說,“好怕呀!”不過說完,她可沒走,雙手放下叉著腰微微一笑,“你敢脫本姑娘就敢看,你比那些瘦巴巴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