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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白玉堂喝了一口桂花香,挑眉讚歎,&ldo;掌櫃的太能蒐羅了,哪兒找來那麼好的酒?&rdo;展昭端起杯子來喝了一口,也滿意地點頭。&ldo;對了。&rdo;白玉堂突然一抬手,拋了樣東西給展昭,&ldo;給你的。&rdo;&ldo;什麼啊?&rdo;展昭抬手接住,拿到眼前一看,就見是一小塊用白綢子抱著的東西,開啟一看,裡面是一枚灰溜溜圓滾滾的石頭。有些不解地盯著這快石頭看了半天,展昭問白玉堂,&ldo;什麼東西?&rdo;&ldo;酒藥石。&rdo;白玉堂神秘兮兮地笑了笑。&ldo;真的假的?&rdo;展昭盯著石頭看,&ldo;酒藥石千載難得一塊,怎麼長這麼普通的樣子啊?&rdo;&ldo;短見了不是。&rdo;白玉堂一笑,拿了個空碗,在裡頭倒了些茶水,再拿過展昭手中的那枚酒藥石往茶碗裡一放,片刻之後,就覺一陣濃烈的酒香傳來,竟然還蓋過了一整壇桂花香的香味。展昭跟只見了新奇玩意兒的貓似地盯著那碗茶水看,端起來嚐了一口,睜大了眼睛看白玉堂,&ldo;真的是酒味!上好的竹葉青的味道!&rdo;&ldo;那是。&rdo;白玉堂端著酒杯繼續喝酒,&ldo;你整天跑來跑去的,哪天嘴饞沒酒喝了,就拿出來弄碗水浸一浸。&rdo;展昭將茶碗裡的酒喝光,拿出那枚酒藥石擦了擦,用布包好,道,&ldo;嗯……&rdo;&ldo;嗯什麼?&rdo;白玉堂問他。展昭盯著白玉堂看了一會兒,道,&ldo;說吧,有什麼事情想要我幫忙的?&rdo;白玉堂微微有些不自在,嘀咕了一聲,&ldo;死貓。&rdo;&ldo;不是啊?&rdo;展昭問,&ldo;那繼續喝酒。&rdo;&ldo;等等。&rdo;白玉堂抬手一攔,&ldo;那你肯不肯幫啊?&rdo;展昭眯起眼晴一笑,&ldo;說來聽聽吧,客氣什麼。&rdo;&ldo;我想你幫我查一個人。&rdo;白玉堂收起笑容,頗有幾分認真地道。&ldo;什麼人?&rdo;展昭見白玉堂挺嚴肅的,也放下了酒杯聽。&ldo;應天府的一個總兵,夏國棟。&rdo;展昭微微皺眉,想了想,問,&ldo;夏國棟,沒聽說過,他怎麼了?&rdo;白玉堂看了看展昭,道,&ldo;我最近不是跑了趟天山麼?&rdo;&ldo;嗯。&rdo;展昭點頭,&ldo;抓狐狸去了麼。&rdo;&ldo;我在天山的一處山坳裡,無意中找到了幾座營寨。&rdo;白玉堂低聲道,&ldo;營寨已經都凍住了,還有十來具屍體,都是死了好幾年,變成凍屍了。&rdo;展昭微微有些吃驚,&ldo;死在天山裡頭了?&rdo;白玉堂點點頭,&ldo;我看那幾座營帳的架勢,很像是宋兵慣搭的……就進去搜了搜,找到了這樣東西。&rdo;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塊令牌,交給了展昭。展昭接過來一看,一愣,就見令牌上寫的是&ldo;應天府,夏&rdo;&ldo;我查過了,應天府姓夏的官員總共沒有幾個,武官只有一個總兵,叫夏國棟。&rdo;白玉堂伸手夾了一筷子宮保兔肉塞到嘴巴里,&ldo;這事兒挺蹊蹺的,既然讓我碰上了也算那幾個死鬼跟我有緣,所以想查檢視。&rdo;&ldo;那些死屍是宋兵打扮?&rdo;展昭問。&ldo;嗯。&rdo;白玉堂點點頭。&ldo;你懷疑,不是被殺的人是夏國棟,就是殺人的人是夏國棟?&rdo;展昭加起一筷子桂花魚條塞進嘴裡,&ldo;嗯,好香啊,老闆手藝真不是蓋的。&rdo;&ldo;只是猜測而已。&rdo;白玉堂聳聳肩,&ldo;也有可能跟他並沒有關係……不過如果有關係的話,應天府離開封府不遠,還是查查清楚的好。&rdo;&ldo;嗯。&rdo;展昭點點頭,將令牌收起來,道,&ldo;我拿回去讓大人看看,先不要打草驚蛇!&rdo;白玉堂笑了笑,抬手跟展昭碰杯。隨後,兩人吃吃喝喝,打打趣吵吵嘴,眼看天已經黑透了,外面華燈初上。開封的夜晚是非常熱鬧的,民風也比較開放,很多青年男女都上街來走走買些東西,湖中還有畫舫如織,陣陣歌聲傳來,好不繁華。白玉堂滿臉的舒坦,自言自語,&ldo;唉,還是這繁華的地方適合我啊,在天山裡那幾個月修生養性,快悶死我了。&rdo;正說話間,就見樓下人群中,走過了一隊身穿全白的少年,手中拿著兵器。那些人走到哪裡,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