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頁(第2/3 頁)

放心，&ldo;大哥，我去。&rdo;&ldo;唉……你有傷。&rdo;盧方攔他，&ldo;大哥還沒老呢。&rdo;白玉堂哪兒放心啊，一想到那些慘死之人，心裡打鼓。展昭眨眨眼，&ldo;我也去，一起上去吧！好有個照應。&rdo;蔣平笑了笑，&ldo;是啊，一起去吧，上船看看。&rdo;眾人都同意，紛紛施展開輕功，躍上了那艘大船。而同時，不遠處河幫的船上，董曉蝶也踏水而來，一躍上了大船。雙腳落地定睛看，眾人都是一愣……只見船上一片狼藉，所有物件都東倒西歪殘破不堪，而且仔細看，只見黑色的甲板之上，有一大灘一大灘的血跡。展昭輕輕一拍白玉堂的肩膀，對他指了指耳朵。白玉堂側耳一聽……就聽到船艙裡頭，有&ldo;篤篤篤&rdo;的聲音傳來，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敲打，又或者是木頭在撞擊。眾人面面相覷，看了看那緊閉的船艙大門，總覺得詭異非常。而上了船後再看這船的紋飾構造，也是夠古怪的，反正必定不是中原一帶會看見的船。眾人在船上圍著船艙轉了一圈，除了亂和血跡之外，沒有發現任何東西。於是……視線都轉向了船艙裡頭。走到了艙門前，就聽到裡頭&ldo;篤篤篤&rdo;的聲音越發清晰，但眾人始終無法分辨出那是什麼聲音在響。這時候，船甲板上輕輕一響，趙普也躍了上來，他剛剛和公孫在後院驗屍呢，聽到熱鬧出來，小四子就說有鬼船。&ldo;這是西域的船啊！&rdo;趙普對西域一帶的物件比較熟悉，一眼就看出了蹊蹺來，&ldo;波斯一帶的建築、船車都喜愛用這種雕刻的花紋。&rdo;&ldo;波斯的商船？&rdo;盧方皺眉，看了看滾落在甲板上，極富異域情調的陶罐，&ldo;那得從多遠的地方飄過來？&rdo;展昭指了指船艙裡頭，問趙普，&ldo;知道這是什麼聲音麼？&rdo;趙普搖頭，&ldo;沒聽過。&rdo;&ldo;開啟看看吧。&rdo;白玉堂要去開門，展昭走過去，跟他一人一邊站在門背後，邊對眾人揮手，示意‐‐別站在大門前面，小心機關。等眾人都找好了位置站定。展昭和白玉堂用力一拽門把……吱嘎一聲，老舊的船艙門應聲開啟了。等了片刻，也並沒有什麼機關、弩箭。走到艙門前，眾人往裡頭一看，都張了張嘴‐‐船艙裡頭，滿是棺槨。艙呈方形，正中央有一個神龕，上頭供奉著一尊神像。那神像樣子怪異，反正肯定不是中原常見的彌陀羅漢，而是那種張牙舞爪的西域邪神。在神龕四周，呈環形圍繞著一大圈的棺材。那些棺材也都是和船身一樣的黑色木製，彼此只見間隔都很近。&ldo;篤篤篤&rdo;的聲音還在繼續。展昭等良久才回過神來，循著聲音抬頭望過去，只見在神龕的正上方，掛著一個黑色的木製風鈴。那風鈴正隨風有節奏地擺動，木片撞擊木片，發出了那種詭異的&ldo;篤篤&rdo;聲。&ldo;這是什麼狗屁東西？！&rdo;董曉蝶覺得晦氣。海上行船之人大多都比較信風水吉凶之說，畢竟是靠天吃飯。那麼大一艘船，運過來了這麼多的棺材……可不就是天大的晦氣麼？盧方也有些看不順眼。展昭自問是從來沒見過這種陣仗，問趙普，&ldo;這也是西域風俗麼？&rdo;趙普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表示自己沒見過，邊轉眼看白玉堂。白玉堂微微一聳肩‐‐沒見過！&ldo;棺材板上有一層灰！&rdo;展昭對白玉堂說，意思是‐‐已經很久了！董曉蝶走了過去，用手中的刀輕輕敲了敲棺材蓋子，裡頭有悶響，感覺很實……眾人心中都一涼。這幾人都是老江湖，棺材是空是滿，一敲就能分辨出來。一般聲音發空表示裡頭沒東西，可若是聲音發悶，則必然有死人！董曉蝶示意自己要撬開棺材了，眾人都點頭，小心提防著。棺材板只是蓋在棺材上頭，並沒有釘死……撬開了一扇棺板，就見裡頭有一具屍體。看到屍體後，眾人都又是一皺眉。有些意外又覺得在意料之中，屍體顯然塵封很久了……乾枯狀，胸口一個大窟窿！&ldo;又是那樣死的。&rdo;展昭就覺得鬱悶，&ldo;究竟兇手是誰呢？&rdo;&ldo;如果是同一個兇手……那他在海上多久了？&rdo;盧方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