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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展昭皺眉‐‐連累無辜了。白玉堂手一抖,輕輕一彈‐‐一枚墨玉飛蝗石飛出,射向那金髮男子露在外邊的尖牙。&ldo;當&rdo;一聲,那金髮男子一捂嘴,發出一聲怪叫,退到了一旁,四外張望,捂著嘴的手指縫裡流出了血來。&ldo;血王!&rdo;他身後有幾個夜行者忍不住叫了出來。展昭和白玉堂默默對視了一眼‐‐原來這個就是血王。展昭捏著白玉堂一根指頭輕輕拽了拽,示意‐‐他比你像啊!白玉堂倒是有別的心思。金髮碧眼的人他以前也見過,西域很多這種人,還有波斯以及遠在西北的外族。血王一擺手,露出了被墨玉飛蝗石砸到的嘴。嘴裡,牙齒沒掉,但是嘴唇被磕破了,一個大口子,正在流血。眾人就聞到一股極其濃重的血腥味。展昭和白玉堂又暗暗皺眉‐‐這和血魔又不太一樣。血魔不只有血腥味還有屍臭味,這個只有很新鮮的血液味道,就是有些濃。&ldo;嘶……&rdo;那血王又路著牙齒髮出了一聲低吼,隨即,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他嘴角的傷口以極快的速度復原了。那傷口,一般來說上了藥,至少也要十天半個月結痂,全好得兩三個月吧,還可能留下疤痕。可展昭和白玉堂看到的則是那血王嘴角的傷口瞬間痊癒了,他伸手將嘴角血跡抹去,竟然完好如初,完全沒有被襲擊的痕跡。白玉堂皺眉‐‐這算什麼功夫?展昭也訝異。這時,那個侍衛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眼尖看到了展昭和白玉堂,伸手一指,告訴血王,&ldo;是他們!在那兒。&rdo;血王一轉眼,看到了展昭和白玉堂。白玉堂抬手,輕輕掀開斗篷的帽子,和那血王對視。血王臉上原本兇惡的神情漸漸緩和下來,狐疑地看著白玉堂,鼻子微微地動了動,似乎在嗅聞什麼味道,有些不確定地看著白玉堂。展昭心說還好這裡不少&ldo;貢品&rdo;,希望他不會聞出來白玉堂其實是個人。&ldo;血王,他說他也是原血的血王!&rdo;剛剛在路上跟白玉堂說話的那人,悄悄告訴了金髮血王,似乎有些挑撥離間的意思。他一直盯著展昭呢,就想血王能將白玉堂收拾了,他好得了貢品。白玉堂抬手一擺……那人飛了出去,重重撞在牆上。這一下,四外的夜行者也紛紛後退,對白玉堂另眼相看。血王抬眼,上下打量白玉堂,冷聲問,&ldo;你是從哪兒來的?&rdo;白玉堂回了一句,&ldo;西海。&rdo;&ldo;海上?&rdo;血王沉吟,&ldo;海上……哪裡?&rdo;&ldo;一個你沒去過的地方。&rdo;白玉堂淡淡一笑,露出牙尖來,&ldo;你主人以前生活的地方。&rdo;金髮血王瞬間睜大了眼睛,不確定地看著白玉堂。展昭暗暗佩服,這耗子最近越來越機靈了,想探探他的來歷和蜃樓有沒有關係,就胡亂編造了個模稜兩可的話題出來,讓人自己往套裡鑽。另外,展昭也有些沮喪,擔心什麼來什麼。這血王‐‐看來真跟蜃樓有關係,就是不知道他這種超強的能力是哪兒來的。什麼傷口都能痊癒,那豈不是不死之身?眾人見血王遲疑,就也信以為真。雖然白玉堂外表沒有金髮碧眼那麼唬人,但那股子裡偷出來與眾不同的陰寒之氣,還是很能讓人信服的。血王也有主人……莫非血王也不是純血統?這邊正在對峙,就聽後頭有傳話的聲音來,&ldo;賀大人駕到。&rdo;那調門拉得挺長,展昭和白玉堂都下意識想到了那一聲‐‐皇上駕到。兩人暗中搖搖頭,賀正看來,真是個利慾薰心的。那些血族立刻停止了圍觀和爭鬥,連血王也最後看了白玉堂一眼,戴上斗篷帽子,跑到前邊去,帶著眾人一起給賀正行禮。白玉堂和展昭站在後邊,略微低頭,雙眼卻是打量著賀正的情況。賀正在一個隨從的攙扶下走了出來,在前方的一張寶椅上就坐。展昭就見那張椅子是五彩斑斕珠光寶氣,身邊白玉堂湊過來低聲說,&ldo;傳說中的天寶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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