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頁(第2/3 頁)

著。趙普掃視了眾人一圈，身體狀況倒是都還挺不錯的，&ldo;你們是三年前離開軍營的？&rdo;幾人都驚訝地看著趙普，竟然記得。趙普食指敲了敲下巴，看了看前面三個，&ldo;你們原先駐守西北的，貽誤軍機被罰。&rdo;又看後邊兩個，&ldo;你們兩個是先鋒營的。&rdo;最後五個，&ldo;你們五個是南邊湘軍的，後來編入趙家軍的，跟著王友過來的。&rdo;展昭對白玉堂挑眉‐‐看著沒？白玉堂也點了點頭‐‐好記性。十個士兵萬萬沒想到趙普還記得他們，都有些無地自容。&ldo;離開兵營後都怎麼了？為什麼落到到人市來賣命的地步？&rdo;趙普繼續問，倒是沒有任何責難，&ldo;其他和你們一樣的人呢？都靠什麼討生活？&rdo;十人裡頭，有一個年級最大的，站出來回答趙普的話。原來離開軍營的時候，趙普都會給他們一些銀兩，讓他們以後能有個著落，有家有口的都回家了。而另外還有一批屬於無親無故，又不想老實種田，空浪費了一身武功，就在外邊遊蕩。久而久之，一方面因為生活所迫，另一方面又急於求成，最後只能賣力氣維生，幾番輾轉便落到了人市。趙普點了點頭，&ldo;其他人呢？&rdo;&ldo;也都差不多，各奔前程去了。&rdo;那士兵回答，&ldo;這開封一帶的人市都歸於一個組織，人蛇很多，需要量也大，我們都是聽說了才聚攏過來的。&rdo;趙普點頭，對赭影說，&ldo;帶他們回開封府看看，之前那些死了的有沒有他們認識的人，再相信問問。還有，將那些失落在外計程車兵都找到，放榜招募原先因違紀被驅趕出軍營的兵馬，都集合在城郊皇陵附近的練兵場。&rdo;&ldo;是！&rdo;赭影帶著人走了，趙普似乎有心思，轉身也走了。留下展昭和白玉堂看著那個蛇頭和尚。和尚緊張地看兩人，&ldo;那個，官爺，小的也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rdo;&ldo;所以你替誰辦事，我很有興趣知道。&rdo;展昭一笑，伸手將那和尚的僧帽給摘了，發現有頭髮，&ldo;哦……原來還是個假和尚。&rdo;&ldo;小的，小的真的……&rdo;&ldo;別大的小的了。&rdo;展昭用巨闕敲敲他腦袋，&ldo;這幾天開封殭屍鬧城，那些殭屍都是你這兒人市賣出去的人，你老實交代吧，不然的話，我可拿你喂殭屍！&rdo;&ldo;別啊！&rdo;那人蛇趕緊搖頭，&ldo;小的實在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書生就說要人力，我就給他了，誰知道那些人力出去了就不會來了！後來還成了什麼殭屍……&rdo;&ldo;又是書生？&rdo;展昭皺眉，心說這年頭書生招誰惹誰了，就接著問，&ldo;那師生什麼樣子？仔細說！&rdo;&ldo;我……說不上來啊，就一個普通書生，挺斯文的，好像還會功夫，他出手很闊氣。&rdo;人蛇語無倫次的。&ldo;你替誰辦事的？&rdo;展昭問他。&ldo;我……&rdo;人蛇猶豫了起來。&ldo;貓兒。&rdo;白玉堂忽然伸手，指了指那人的鞋子。他可能是晚上出來比較急，又或者是覺得袍子長，黑燈瞎火的也不會有人發現，所以腳上穿的並不是僧鞋。鞋子上，有一個彰紋‐‐無爪飛龍。&ldo;你是天龍山莊的人？&rdo;展昭皺眉，&ldo;莫非是天龍山莊組織了人市，在開封大肆買賣人口？&rdo;&ldo;展大人，不關我的事啊！&rdo;那假和尚連連求饒，&ldo;您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我一家老小性命不保啊！&rdo;見那人蛇嚎啕大哭，展昭皺眉‐‐這天龍山莊究竟在搞什麼？一晚上收穫還不錯，兩人帶著人蛇回了開封府，包拯連夜升堂審理，讓眾人回去休息。人蛇都招供了，原來天龍山莊組織了一個人市，秘密買賣人口，已經有一陣子了。具體他知道得並不確切，因為身份卑微，很多事情都只是聽命辦事。他只知道天龍山莊並不是普通的江湖門派，背地裡在做著什麼大事，領頭的就是天龍山莊的少莊主沈帛鄂。&ldo;這天龍山莊真是可疑啊！&rdo;院子裡，公孫坐著喝茶，邊感慨，&ldo;之前是煉人油做毒香，這回又組織什麼人市，公然買賣人口。&rdo;&ldo;包相不立刻派人去抄了他的山莊？&rdo;趙普皺眉問展昭，&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