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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小四子打了個哈欠，&ldo;小良子說睡不著，練功去了，九九和爹爹在隔壁睡的。&rdo;&ldo;那屋裡就你和石頭？&rdo;&ldo;嗯。&rdo;小四子點頭。&ldo;你大半夜跑出來幹什麼？&rdo;展昭見他還仰臉看呢，也跟著抬頭，看不到什麼東西。&ldo;有聲音哦！&rdo;小四子回答，&ldo;悶悶的，然後我看到一隻大鳥飛過去。&rdo;說著，小四子還張開雙手比劃了一下，枕頭掉地上了，趕緊撿起來拍拍。&ldo;大鳥？&rdo;白玉堂靠在門邊，和展昭對了一眼‐‐想起了湖心亭裡龔學被殺案，屋頂上出現的那隻大禿鷲。展昭找出那張圖來給小四子看，問他，&ldo;是不是這個？&rdo;小四子歪個頭，&ldo;不知道哦，我就看到一眼，在飛飛，好大！&rdo;&ldo;你聽到聲音？&rdo;展昭好奇，&ldo;什麼樣的聲音？&rdo;&ldo;嗯，悶悶的。&rdo;小四子掏掏耳朵，&ldo;就嗡嗡嗡。&rdo;白玉堂也走了出來，&ldo;那晚龐煜也說聽到響聲，除了他小媽其他人都沒聽到。這邊也似乎只有小四子聽見。如果真有大鳥飛過，他和展昭怎麼沒察覺？公孫他們的院子離開這裡並不遠……莫不是小四子睡糊塗了做夢呢？&rdo;展昭和白玉堂正納悶呢，就見趙普披著睡袍走了過來，&ldo;小四子。&rdo;&ldo;九九！&rdo;畢竟是第二個爹，小四子回頭一把抱住，那個親暱啊。趙普把他抱起來，有些不解，&ldo;你大晚上跑出來幹嘛？&rdo;展昭將剛才小四子說的一說，趙普皺個眉頭，&ldo;鳥？&rdo;&ldo;你沒發現？&rdo;白玉堂納悶，趙普和公孫的房間就在小四子隔壁，他沒發現而小四子卻發現了，有這種可能性？趙普伸手摸了摸小四子的額頭，確定沒生病，一臉不解地搖頭，&ldo;什麼鳥？我也沒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rdo;隨後，公孫和負責守衛的影衛也過來了，今晚是黑影和白影值夜。一問……眾人都沒聽到什麼聲音，最奇怪的是，小四子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抱著枕頭跑出來。趙普一臉疑惑，&ldo;他跑出來的時候聲音很輕。&rdo;影衛們也以為小四子是一個人睡著沒意思，所以找展昭白玉堂他們來了。&ldo;小四子，你是不是做夢啊？&rdo;公孫抱著小四子看臉色。小四子也一臉困惑，&ldo;我真的聽到了啊，石頭哦？&rdo;站在後頭舔毛的石頭見小四子叫自己，甩甩尾巴，繼續舔毛。眼看天都快亮了，公孫就先抱著小四子回去睡了，眾人都當他小孩子做夢了事。再躺下，展昭和白玉堂卻更加睡不著，總覺得其中有蹊蹺。胡亂歇了一會兒就天亮了，早早起來洗漱完畢，兩人想早飯的時候談一談案情。剛到中院準備吃早飯，大門外包拯行色匆匆地進來。今日有早朝，所以包拯天沒亮就進宮了，可是回來得似乎早了點。&ldo;大人？&rdo;展昭見包拯的黑臉比以往更黑了幾分，莫非早朝出了什麼狀況？&ldo;唉。&rdo;包拯坐下，皺眉搖頭，&ldo;奇怪，今日皇上沒早朝。&rdo;展昭和白玉堂也有些意外‐‐這可新鮮，趙禎是勤勉的皇帝，這麼些年沒聽說過早朝不來，莫不是病了？&ldo;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回來的時候往太醫院拐了拐，太醫們都沒被傳召，也就不是病了。&rdo;包拯擺了擺手，&ldo;老龐去後宮找龐妃打探了，一會兒估計有訊息。&rdo;這會兒，趙普和公孫也起了，小四子昨晚累趴了，估計今天不到晌午不會醒，簫良練完功回來了，也一起睡一會兒。&ldo;小四子沒事吧？&rdo;展昭問公孫。&ldo;沒，不過昨晚睡下了糊里糊塗說夢話。&rdo;眾人邊吃早飯，邊互相說起了昨日調查的發現。&ldo;確定那人長得像已經過世的五姨？&rdo;包拯也覺得新奇，不忘提醒白玉堂要多加小心。&ldo;驗屍的結果怎樣？&rdo;包拯問公孫。&ldo;嗯，就是中毒而死，死法並無特別，不過死前麼……&rdo;公孫拿著半跟油條，&ldo;大人，龔大人這幾天是不是很憂愁？&rdo;包拯一愣，龔學是新上任的，此人為人低調，與自己也不太相熟，沒太注意過。&ldo;為什麼這麼問？&rdo;白玉堂問公孫。&ldo;哦，我發現他死前似乎很疲勞，雙眼黑眼圈深重，像是勞累過度。&rdo;公孫搖頭，&ld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