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頁(第2/2 頁)

嘻笑笑地邊吃飯邊說悄悄話，趙普給公孫夾菜，公孫想著心思。夜深，公孫洗漱完畢回到了房間，就看到蕭良和小四子還在一起玩兒呢，就道，&ldo;該睡覺了，明早再玩了。&rdo;小四子有些捨不得蕭良走，拽著他衣角看公孫。公孫失笑，道，&ldo;怎麼小四子？想跟小良子一起睡啊？&rdo;小四子抿抿嘴，蕭良也看公孫，公孫搖搖頭，道，&ldo;得等過幾天，小良子傷還沒好呢，萬一晚上讓你壓著了呢？&rdo;&ldo;是哦。&rdo;小四子點點頭，蕭良想說，其實沒關係，但小四子湊過來，伸出小手拍拍蕭良的肩膀，道，&ldo;小良子，我們明天再玩。&rdo;&ldo;嗯。&rdo;蕭良點點頭，下了床，公孫提著藥盒送他回房，給他換藥。涼涼的藥塗到了肋骨上，公孫問蕭良，&ldo;冷不冷？&rdo;&ldo;不冷。&rdo;蕭良搖搖頭，看了公孫一會兒，問，&ldo;先生。&rdo;&ldo;嗯？&rdo;公孫答應一聲，繼續換藥，&ldo;想問什麼？&rdo;&ldo;那個……王爺為什麼不肯收我做徒弟？&rdo;蕭良問。公孫愣了愣，道，&ldo;小良子，我問你，你學功夫是為了什麼？&rdo;&ldo;為了報仇啊。&rdo;蕭良道，&ldo;那些遼人將我們村的人都殺了，我所有的親人都死了，我找他們報仇，殺光他們，有什麼不對？&rdo;&ldo;你殺光他們，連他們的孩子親人也都殺麼？那跟那些殺過你親人的遼人有什麼分別？&rdo;公孫問。&ldo;……&rdo;蕭良愣了愣，道，&ldo;那……我不會殺那些無辜小孩子的，就是報仇，殺那些該死的，總可以了吧？&rdo;&ldo;總共多少人去你們村的？&rdo;公孫問。&ldo;十來個。&rdo;蕭良回答。&ldo;你的意思是，你這一輩子，就為了殺這十個人而活著了麼？&rdo;公孫問。蕭良沉默不語，了良久，才抬頭看公孫。公孫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道，&ldo;你別急，慢慢想，就好像我當年學醫是為了想要救人一個道理，想好了，才能不走歪路，趙普那是為你好。&rdo;&ldo;我知道。&rdo;蕭良點點頭。公孫見他也懂事，就安心了些，扶他躺下給他蓋好被子，就給他帶上門，回屋去了。到了屋裡，公孫就看到床簾子撂下了，有些納悶，小四子睡覺了麼？他脫了外套走過去撩開床簾，見被子隆得高高的，搖了搖頭，道，&ldo;小四子，說了多少遍了，不要悶在被子裡面睡，也不要趴著睡啊！&rdo;公孫說著，就伸手掀被子，但是手剛剛伸過去……被裡頭伸出來的手一把抓住。&ldo;啊。&rdo;公孫一驚，被拉進了被子裡頭。抬眼一看，公孫氣不打一處來，就見被窩裡頭躺著的是趙普。&ldo;你……&rdo;公孫氣極，趙普笑嘻嘻按住他，對一旁趴著的小四子說，&ldo;小四子，抓住了！&rdo;&ldo;嗯！&rdo;小四子還在一旁附和，公孫就想揍他，瞪了一眼，&ldo;小四子！&rdo;小四子蹭過來，道，&ldo;爹爹一起睡麼，九九比較暖和。&rdo;公孫氣死，道，&ldo;胡說什麼呢，你想捱揍啊！&rdo;&ldo;不要。&rdo;小四子扁扁嘴，看趙普，趙普勸公孫，&ldo;唉，書呆，一個人是睡，兩個人也是睡，三個人更是睡，一起麼！&rdo;公孫被他氣笑了，反問他，&ldo;好啊，那你一頓飯也是吃，兩頓飯也是吃，乾脆一年的飯一天吃了，撐死算了！&rdo;趙普眼皮子抽了抽，道，&ldo;書呆，怎麼不講道理啊。&rdo;&ldo;不管，你滾出去，不準在我床上！&rdo;公孫推他，趙普不肯出去。&ldo;你出去不出去？我打你了啊！&rdo;公孫威脅。&ldo;你打死我吧。&rdo;趙普耍流氓。&ldo;你……你要不要臉啊！&rdo;公孫氣得直喘。&ldo;臉面算什麼？&rdo;趙普一挑眉，&ldo;我不要了！&rdo;公孫牙齒磨得咯吱想，小四子在一旁聽到了，點頭，&ldo;嗯，我也不要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