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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覺得她眼睛乾淨,似乎沒什麼心眼,走上兩步,“你傷在背後啊?”她還是沒做聲。“我學過醫術的,給你包紮吧,你自己都夠不到。”說著,小刀就跑到床邊,探頭朝黑衣女子背後看。那應該是一處箭傷,傷在肩胛處、倒是不算嚴重。小刀脫了鞋爬上床去,盤腿坐在她身背後,“傷口都壞了,你怎麼不找個郎中給看看啊?”邊說,邊拿了她手邊的藥瓶子開啟,一聞,皺眉頭,“這個金瘡藥都壞了!”黑衣姑娘回頭看看小刀。“不怕,我有好的金瘡藥。”小刀從腰包裡摸出自家師父做的藥膏來給她抹上,“這樣連著擦兩天就好了。”說著,將藥膏塞進黑衣姑娘手裡,拿紗布幫她包紮。處理完了傷口,兩人對坐大眼瞪小眼,黑衣女子似乎有些尷尬。小刀下床的時候,不小心壓到了那個油紙包,開啟一看,是個被壓扁的幹饅頭。黑衣姑娘穿好衣服後,就拿著饅頭坐在桌邊吃起來,就這涼茶,面具始終放在手邊,像是隨時要戴。小刀試探地問了句,“沈星海剋扣你工錢啊?”“咳咳……”姑娘被水嗆著了,捶胸口,終於開口,“少主對我很好。”小刀剛剛給她處理傷口的時候,見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不少,“那你自虐?”黑衣姑娘給小刀也倒了杯水,覺得這姑娘真活潑。小刀捧著茶杯翹著嘴角,“我叫顏小刀,你呢?”“樓曉月。”“好聽。”小刀的誇獎似乎讓樓曉月有些不好意思,她又瞧瞧小刀,“誰在追你?”“我告訴你,你不好出賣我啊。”小刀趴在桌上無精打采,“我可倒黴了!”黑衣姑娘很認真地點頭。“薛北凡那個大淫賊!”小刀話剛出口,就聽門口薛北凡的聲音傳來,“我是大淫賊,你是小淫賊!”小刀蹦了起來,樓曉月一指屏風後面,小刀趕緊藏進去。樓曉月走到門口開門,薛北凡果然站在那兒,也不知道停了多久。他往裡頭張望,“那丫頭呢?”“沒人。”樓曉月回答。薛北凡樂了,“有吧?沒人的話,小花貓得有一隻。”“也沒。”樓曉月回答直來直去,似乎不會拐彎。“我剛剛明明聽到她在裡頭說話。”“證據。”薛北凡張了張嘴,指指自己的耳朵,“我聽到了。”樓曉月依然一板一眼,“口說無憑。”薛北凡張著嘴,一時顯得沒轍,他嬉皮笑臉對眼前死板的樓曉月可沒用。小刀扒著屏風樂,解氣!樓曉月把著門不讓薛北凡進來。正這時候,沈星海從院子外走了進來。到切近,就見樓曉月沒戴面具,衣服也只是隨意地一扣。沈星海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薛北凡瞟見他神色,忽然拖了個怪調子說,“啊,樓姑娘平日戴著面具,想不到原來長這麼漂亮。”樓曉月才想起來自己忘記戴面具了,跑回去拿,薛北凡趁機就往屋裡走。曉月伸手攔住,不讓他靠近屏風。“放肆!”沈星海面露不悅,“薛兄是我的客人,你這是什麼態度?”樓曉月低下頭,但剛剛跟小刀說好了,不能讓她被發現,於是也沒把手收回來。沈星海臉色又難看了幾分。小刀在屏風後面看得清楚,心裡冒火,薛北凡那個小人!薛北凡也沒想到會連累樓曉月捱罵,有些過意不去,剛想勸兩句,就聽屏風後面……“薛北凡!”顏小刀氣勢洶洶走出來,到了曉月身邊,瞧瞧沈星海又瞧瞧薛北凡,“她受傷了都沒人包紮,中午只吃一個饅頭就涼水,你們兩個大男人欺負她個姑娘有意思麼?!”小刀一句話,把沈星海和薛北凡都說愣了。樓曉月輕輕拽了拽小刀的袖子,小聲說,“不得對少主無禮。”小刀無語,樓曉月莫不是有什麼把柄在沈星海手上?那麼聽話呢?“少爺。”正這會兒,一個小廝跑來稟報沈星海,“金牌神捕郝金風在外面求見。”沈星海回過神來,對薛北凡說,“我去拖住他,你找個地方避一避。”薛北凡點頭。沈星海又看了眼樓曉月,還有桌上的油紙包和金瘡藥,眼中似乎閃過些什麼,是憐惜或是不悅?反正樓曉月是低著頭沒看到,小刀倒是看出了點端倪。樓曉月要戴上面具跟著去。沈星海卻低沉著聲音說,“今天不用你跟,傷養好了再說。”說完,走了。樓曉月拿著面具發呆。薛北凡見顏小刀跟看蟑螂似的看自己,也有些訕訕,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故意的。”小刀哼哼一聲,上去拉曉月,“咱們出去吃飯吧?”“不如我請客……”薛北凡趕緊插上一句,“當給曉月姑娘賠罪。”小刀斜睨了他一眼,小聲在曉月耳邊說,“曉月,這個人是個淫賊,調戲人家大肚子,害得人跳河一屍兩命!”曉月驚訝地看著薛北凡,那眼神,小刀說的她都相信!“我沒……”薛北凡沒來得及解釋,小刀已經拉著曉月走了。薛北凡嘆氣,跟上,準備幫兩人付賬去。出門沒走幾步,薛北凡往兩人身邊湊了湊,“小刀啊……”“別叫那麼親,跟你又不熟。”“小刀,咱們什麼時候動身?”小刀剛剛一時衝動想給曉月出氣,這會兒想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