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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去唄。”小刀無所謂地回了一句,見曉月開始準備東西,忙道,“今晚不動手,先踩盤子,我帶著那淫賊去就行了。”“哦。”曉月點頭,叮囑一句,“那你小心吶。”小刀讓她放心,邊對重華招手,“晚上我們進禁地,你陪著曉月。”重華倒是有些措手不及,看看曉月,她自然不懂小刀的用意,抱著兔子出去放到草叢裡。又看到前邊兩在吃草。曉月站起來對小刀招手,“小刀你看呀,好大的兔子!”小刀眯著眼睛瞧,“嚯!這是兔子還是狗啊?”薛北凡和重華也是頭一回見那麼大的兔子,一雙眼睛還紅彤彤的,跟要咬人似的,莫名顯出幾分詭異來。“小刀。”曉月回屋後,小聲說,“我剛看到院子裡走動的丫鬟,都是美人兒。”“王碧波好似有規矩,找下人都要好看的。”重華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點。“我以前,一直不覺得長相有什麼用處。”曉月低聲說,“戴著面具,就是這點好。”“倒也是。”小刀見一旁薛北凡還在出神,對他一笑,“戴慣了面具,猛地拿下來,就該慌了。”薛北凡臉立刻垮下來,有些哀怨地看了小刀一眼,小刀心滿意足笑眯眯。重華忍笑,將杯裡的茶水喝完,起身拉著蔫頭耷腦敗下陣來的薛北凡回隔壁院子了。郝金風瞧出異樣來,問,“怎麼了?”重華一笑,“有些人太大意,踢到鐵板了,腳趾頭疼。”“對付聰明丫頭和傻丫頭方法不同。”薛北凡無所謂地一笑,“聰明丫頭,要讓她佔上風……當然了,也要她夠聰明才行。”“薛二公子。”重華搖頭勸他,“人與你無冤無仇,手下留情啊,小心害人害己。”薛北凡恢復了之前的從容淡定,飲了杯酒,“這世道本就不論對錯論成敗,她既知道,那就看誰更聰明些咯。”郝金風聽得一頭霧水,湊過來問,“你們說什麼呢?關於女人?”薛北凡和重華好笑地點頭,“可不就是女人麼!”“唉,對女人還是小心為上!你們看我爹,一片真心叫人棄如敝履。”“什麼?!”郝金風一句話,薛北凡和重華有些傻眼。郝金風見他們驚訝,就解釋給二人聽,“不瞞你們說,我爹可是個痴情種,可惜女人心海底針,翻了臉就不認人。我娘當年誤會他出去拈花惹草,一氣之下抱著我妹子跑了。我爹為了找她尋遍大江南北,最後連畫影圖形都用上了,始終還是音訊皆無。”薛北凡伸手按住忍不住抽搐的嘴角,“你爹……畫影圖形通緝你娘,是為了找到她?”“啊!”郝金風認真點頭,“我爹痴情吧?!”薛北凡和重華默默對視一眼,算是明白了——原來郝金風的愣是像他爹啊!隔壁院子裡,小刀躺了會兒沒睡意,起身一看,曉月已經在藤椅上睡著了。給曉月蓋了條毯子,小刀獨自出門,想逛逛這碧波山莊。順著小道往前走,曲徑通幽,只可惜景兒大同小異,跟個迷宮似的。小刀一會兒看見只孔雀,一會兒又瞧見只仙鶴,滿地的大兔子都在吃草,花草卻是特別旺盛。好容易走到荷花池邊,見風景獨好,小刀坐下深吸了一口氣,遠遠的,一個漂亮的丫鬟手裡託著個托盤,上有鮮靈靈的葡萄,嫋嫋婷婷走過來。丫鬟見小刀,連忙給她行禮,“小刀姑娘,吃葡萄麼?”小刀搖搖頭,“這葡萄給王碧波送去的?”丫鬟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不是,是莊主賞的。”小刀見丫鬟滿面紅暈,捧著葡萄的樣子跟捧了王碧波心肝兒似的,有些無奈。“你家公子爺花心得很,別叫他騙了。”小刀話出口,也覺得自己沒意思,熱心過頭了,跟她說這些做什麼?丫鬟卻是點點頭,“我當然知道,但是莊主真的比其他男人好很多麼!我不過是個丫鬟,給莊主做妾也是高攀……”說著,臊得臉紅耳赤。小刀倒是也不因此看輕她,或覺得她作踐自己,女人給自己找個依靠無可厚非,只可惜,不是有錢和好的,就能靠得住。想到這裡,小刀碎碎念起來,“王碧波這棵花心菜,不如建個後宮,每天忙著納妾也好過出去為禍人間。”不料話音一落,身後就有人接茬,“你還真大方啊,沒過門就想著給我納妾。”小刀回頭,王碧波杵那兒笑。“莊主。”丫鬟趕緊行禮。王碧波對她溫柔一笑,輕輕擺擺手。丫鬟一張臉通紅,暈暈乎乎就走了。小刀皺著眉頭看一臉享受的王碧波,“你缺不缺德?”王碧波一聳肩,“我的確好過多數人麼!”“可惜不是所有人。”小刀戳他痛腳。“你怎麼跟薛北凡扯上關係的?”王碧波一躍上了石欄,坐在小刀身邊。“碰巧咯。”“薛北凡不是好招惹的,你可別自己往火坑裡蹦!”王碧波正色,“不過反正都跳火坑,他那個還不如我這個呢,我好歹不會叫你傷心!”“免了。”小刀擺手,“我蹦了你這個,會叫別人傷心。”“你說蘭芝啊?”王碧波顯得為難,“我當她是妹妹!”“一個巴掌拍不響,你不招惹人家,人家也不會死心塌地看上你,生在福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