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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右緊張,是不是吵架啦?“咳咳。”薛北凡咳嗽一聲,對右右招手,“趕緊。”“嗯!”右右也沒心思管些有的沒的了,正事要緊。薛北凡和重華帶著右右施展輕功潛入皇宮內院。右右自小就在這裡生活,對於地形十分熟悉,因此指點薛北凡和重華走了一條捷徑,幾乎沒碰到任何守衛。等輕功施展開,右右才知道薛北凡和重華的功夫原來那樣好啊!果然她娘說的一點都不錯,中原武林是人才濟濟的。到了寢宮附近,右右示意兩人別急,“燈亮著呢,門廊那裡應該有守衛和宮女。”重華和薛北凡對視了一眼,帶著右右一躍上了房頂,先沒貿貿然動作,只是趴在房頂聽下邊的動靜。“哐啷”一聲傳來,就聽到大總管發脾氣的聲音,“都給我滾!”薛北凡不解地看右右。右右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這大總管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暴躁了。三人仔細聽,像是大總管在罵人,罵什麼聽不太清楚,不過摔東西的聲音卻是很響。不一會兒,只見門一開,幾個士兵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身後還有幾個驚慌失措的丫鬟。為首一個士兵叫來了一大對人馬,“趕緊找!”幾個兵士面面相覷,都問,“找什麼?”“女王的傳國寶玉不見了。”眾人大驚失色,趕緊四散開來找。重華看右右,像是問,“傳國寶玉是什麼?”右右笑眯眯伸手,拿出掛在脖子上的一枚翠綠色的玉佩。藉著月色,薛北凡和重華就見這美玉晶瑩剔透,綠色水潤,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靈氣——果然好玉。只是薛北凡和重華都不明白,右右是怎樣把這塊玉佩帶出皇宮的。右右指了指自己的鞋子,兩人立刻心領神會,別說,再老實的女子,也有精靈的一面。薛北凡低聲問右右,“她找不到玉佩,為何大發雷霆?”右右小聲回答,“這玉佩,和你們中原人的玉璽一樣重要的,孃親臨走的時候從脖子上摘下來給我,教我誰都別告訴,藏在鞋子裡。”薛北凡微微一愣,這麼說來,右右的娘並不是沒有預料到別人可能謀篡她的皇位,為什麼不提醒女兒一聲呢?也好免去她受這許多苦……重華則是提醒薛北凡,“國師不在。”薛北凡明白重華的意思,笑了笑,“他倆又不是夫妻,不在一起很正常。”重華見他還嘴硬,也不再說了。這時候,房間裡安靜了下來,薛北凡和重華正好奇發生了什麼事,只聽裡邊傳來了一個聲音,很是沉靜冷淡,“不用找了,找到了。”幾個士兵回頭,那位大將軍也回頭。女王站在門口,“都散了吧,準備明日的比試。”“是!”士兵們鬆了口氣,最近幾日總覺得女王不對勁,不過今天貌似是恢復了。等侍衛門都退走,薛北凡覺得機會不錯,正要下去,衣服袖子卻被右右抓住了。只見右右皺著個眉搖著頭,似乎很困惑,“又不對勁。”這當口,就聽屋中傳來聲音,“右右?在不在附近?”右右一驚,就要下去,薛北凡和重華趕緊攔住,那意思——她怎麼會察覺?右右卻是擺手,“不怕,那不是大總管!”兩人不解,“那是誰?”“我娘!”右右有些激動,順著屋頂就滑下去了。薛北凡和重華也覺得事情的發展出乎預料,不過還是跟著下去。房間裡,花瓶水壺摔得滿地都是碎片。一個女人坐在桌邊正喝著茶,身後幾個侍衛,腳邊跪著一個被五花大綁了的女子,正是那大總管。坐在桌邊的女人沒戴面紗,看起來十分年輕,貌美絕倫。“娘!”右右又驚又喜,坐在桌邊的顯然就是鬼城真正的女王,她氣色看起來不錯,伸出手對右右招了招,“來。”右右跑過去,女王將她拉到身邊,“叫你替娘受苦了。”右右連連搖頭,見大總管已經伏法,立刻說,“娘,國師也有參與……”“娘知道。”女王點頭,看右右身後兩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薛北凡和重華,似乎是從頭到尾細細品評。最後,女王收回視線,問右右,“乖女,這兩個男人哪個是你心上人?”右右一愣,最後趕緊搖頭,紅著臉,“不是啊娘!不是他們……”“哦?”女王敏銳地一揚眉,“這麼說,真的有心上人了?你爹說的一點兒都沒錯,要求心上人,先得把你趕出門。”右右紅著臉小聲問,“你找到爹啦?”女王笑了笑,“找是找見了,不過又叫他跑了。”“怎麼會……”“這先不說了。”女王輕輕嘆氣,低頭看那大總管,“娘暫時將這叛徒關起來,明日,教你看一場好戲。”薛北凡和重華隱約覺得,莫不是,這次是女王定的一計?大費周章的究竟目的為何呢?……另一頭,小刀和曉月暗中來到了北海派三人所住的院子,這三人聚集在書房之中,也正商議明日的比試,以及……聽秦珂說小刀的壞話。小刀趴在房頂皺著臉,就跟捱罵沒法回嘴似的,憋得慌。屋子裡那秦珂左一個“賊女”又一個“小賤人”,叫得那叫一個歡。三人又說到了王碧波,似乎對他有些不信任。小刀聽了許久都有些犯困了,曉月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