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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拱木凌。&ldo;兄臺留步……&rdo;身後有人叫。木凌聽見了,不過還是和小黑說,&ldo;叫兄臺不一定是叫我麼,對不對!被人家叫不能亂回頭的呀,比如人家叫的是&lso;還錢&rso;,如果你回頭了,不就承認了自己欠人家錢麼?&rdo;正說著,就聽身後那人喊了一聲,&ldo;錢掉了!&rdo;木凌趕緊回頭,看身後的地上,&ldo;哪裡?&rdo;&ldo;哈哈……&rdo;爽朗的笑聲傳來,木凌抬起頭,就見白色的衣袂隨著溫和的風輕輕飄揚,眼前站著一個一身白衣的年輕男子,風度翩翩英俊不凡。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木凌,笑道,&ldo;兄臺真是有意思。&rdo;木凌眨眨眼,拉過小黑說,&ldo;小黑,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講話。&rdo;說完,轉身繼續走。&ldo;等等……&rdo;那人趕緊踏前一步,攔住木凌,笑道,&ldo;閣下會醫術?剛才幸虧閣下出手相助。&rdo;木凌眯著眼睛細細打量了一下,才認出來,敢情就是剛才下河救人的那個白衣人啊。又將那人打量了一番,一身白衣乾淨利落,剪裁布料極考究,可見價值不菲。身材高大挺拔,五官俊朗,嘴角含笑,外加一頭黑髮整整齊齊地梳理著,看起來體面又瀟灑。木凌點點頭,嗯,&ldo;果然夠衣冠。&rdo;說完還想走,那人索性踏前一步擋住,笑道,&ldo;閣下剛才幹嘛急匆匆就走了?&rdo;木凌朝天翻了個白眼,&ldo;人家姑娘拼死跳河,不就是為了要被你英雄救美麼,我去湊什麼熱鬧?&rdo;&ldo;哈哈……&rdo;那人哈哈大笑,道,&ldo;兄臺好眼力,怎麼發現的?&rdo;木凌不太喜歡那人的笑法,在他看來,如果笑不是發自內心的,而是為笑而笑,那和做鬼臉其實並沒太大區別,就懶洋洋地回答,&ldo;廢話,哪兒有兩個有錢的姑娘家遊湖不帶下人的,還有啊,哪兒有掉下去之前就大叫的?&rdo;那人點點頭,又盯著木凌看了一會兒,道,&ldo;兄臺高見,對了,要不要一起喝一杯?&rdo;木凌睜大了眼,&ldo;我幹嘛要和你去喝一杯?&rdo;說完,又拉過小黑,&ldo;小黑走了,我們不要和陌生人講話。&rdo;那人笑呵呵地跟上來,道,&ldo;說了名姓不就認識了麼?在下嶽在庭,閣下尊姓大名?&rdo;木凌站住,伸出小拇指掏掏耳朵,問,&ldo;那個……在下後面是啥?&rdo;&ldo;在……&rdo;那人忍不住笑,&ldo;嶽在庭。&rdo;木凌愣了片刻,突然摟住小黑的脖子蹭啊蹭,&ldo;娘喂,我再也不要管閒事了!&rdo;嶽在庭被木凌弄得莫名其妙,問,&ldo;兄臺,是在下的名字有什麼問題?兄……喂……&rdo;嶽在庭想挽留,可是木凌已經捂著耳朵,飛也似地逃走了……邊跑嘴裡邊嘀咕,&ldo;我什麼都沒聽見,沒聽見!&rdo;木凌逃也似地從街上牽著小黑跑回客棧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了,日頭西斜,心有餘悸外加肚子咕咕叫,他還沒有吃飯呢。把小黑牽進馬棚裡,回到底樓的酒樓,木凌點了一桌好菜一壺好酒給自己壓驚。他架起腿,一手酒壺一手雞腿,吃得滿口油,那架勢,哪兒像個書生,跟個惡霸似的。他飯桌旁邊的桌都沒有人敢坐,秦望天出了趟門回來,看到的就是在底樓胡吃海喝的木凌。搖搖頭,秦望天當做不認識他,轉身上樓,卻被木凌瞅了個正著,嘴裡叼著雞腿喊,&ldo;唔……粗換了喂?&rdo;秦望天當做沒聽見,徑直上樓,關門。木凌撇撇嘴,本來還想請他一起吃呢,不吃算了。經過一番奮戰,木凌終於吃飽了,用帕子擦擦油乎乎的手,拿了根牙籤邊剔牙邊上二樓,順道還帶了一壺好酒和一隻燒雞,準備做宵夜。推開房門進去,木凌就見秦望天正在擦他的馬刀。那把刀極古了,刀身是黑金的,樣子很帥氣也很霸道,不過跟司徒的黑金侯比起來還是差了點。木凌溜溜達達地走到床邊,將燒雞和酒放到桌子上,倒頭就睡。秦望天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他,&ldo;你在幹什麼?&rdo;木凌眨眨眼,&ldo;睡午覺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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