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頁(第2/3 頁)

p;…安格爾會來救他！他那麼聰明，一定會第一時間跑來救他的！想著想著，莫飛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王法醫，又看了看在一旁認真畫畫的怪人。&ldo;你準備什麼時候殺我？&rdo;莫飛問。&ldo;等我吃完吧。&rdo;王法醫聳聳肩，&ldo;我可以跟你說一下殺你的程式。&rdo;莫飛皺眉，覺得可能是法醫的職業造就的吧，這王法醫對人命根本不當一回事。&ldo;也不算非常痛苦。&rdo;王法醫道，&ldo;只不過是捅你幾刀，讓你全身流滿鮮血，然後將老鼠放出來，讓它們將你吃乾淨……當然，這個過程當中你是活著的，最後，等你變成了一堆白骨，由他來將你拼成教堂。&rdo;&ldo;為什麼是教堂？&rdo;莫飛不解地問。王法醫聳聳肩，道，&ldo;大概他很思念他的故鄉吧，我也不是很清楚。&rdo;莫飛皺眉，問，&ldo;他的故鄉……他不是本地人？&rdo;王法醫笑了笑，道，&ldo;也不知道啊，我不過是下來調查那具奧斯發現的白骨的時候，偶然遇到他的……然後我看到了他用白骨搭建的教堂，就想到了一個不錯的主意。後來我們達成了某種協議，我給他提供畫紙和畫筆，他為我搭教堂。&rdo;&ldo;你為什麼要這樣做？&rdo;莫飛問，&ldo;你針對的是警局？&rdo;&ldo;呵……&rdo;王法醫冷笑了一聲，滿臉的不屑，&ldo;警局？就奧斯那樣的飯桶，有什麼值得我去針對的？要知道，安格爾沒有出現之前，他破案都是靠我的！&rdo;&ldo;奧斯有他的優點，他身上有你和安格爾都不具備的東西，不用將他貶低至此，真的一無是處他也不會當刑警隊長……&rdo;說到這裡，莫飛心頭微微一動，道，&ldo;哦……我明白了，你針對的是安格爾。&rdo;&ldo;嘿嘿。&rdo;王法醫壞笑了一下，露出的牙齒上面，帶著淡淡的血漬，&ldo;沒錯……我討厭安格爾，就是因為他的出現，警察彷彿忘掉了法醫的存在，甚至有的時候，屍體剛剛送到法醫室，還沒來得及屍檢，我們就得到訊息說安格爾已經破案，兇手也被抓到了。&rdo;&ldo;這不是很好麼？&rdo;莫飛問，&ldo;你做法醫也是為了懲治兇手還被害者一個公道啊，計較誰破的案子做什麼？&rdo;&ldo;不一樣！&rdo;王法醫瞪莫飛，&ldo;你知道什麼？你知道那種一夜之間存在價值被剝奪是什麼滋味麼？&rdo;&ldo;存在價值被剝奪？&rdo;莫飛皺眉。&ldo;我之所以討厭安格爾，是因為他抹煞了我存在的意義！&rdo;王法醫有些神經質地說，&ldo;一個人存在的意義都被抹煞了，那這個人是多麼的可悲？！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安格爾他讓我覺得活著沒有意義，你說……他這樣算不算是另一種謀殺？！&rdo;&ldo;你說的，存在的意義……是破案麼？&rdo;莫飛問，儘量地想拖延時間。&ldo;不是破案那麼簡單！&rdo;王法醫惡狠狠地道，&ldo;是在我的幫助下破案。&rdo;莫飛開始覺得這是個極度空虛的女人，脫口而出，&ldo;事業只佔據一個人人生的三分之一吧？&rdo;&ldo;什麼？&rdo;王法醫不解地看莫飛，莫飛莫名就覺得耳邊出現安格爾的聲音，&ldo;人生的三分之一是事業，三分之一是愛情，還有三分之一留給自己。你雖然是法醫，但也是女人吧，有結婚生孩子麼？那才是你的另一半未來……&rdo;&ldo;閉嘴！&rdo;王法醫有些惱羞成怒地打斷了莫飛，道，&ldo;誰跟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真是荒謬！&rdo;&ldo;荒謬麼？&rdo;莫飛笑了笑，道，&ldo;我倒是覺得很對啊……如果有一天你馬上要死了，你最後悔的是什麼？&rdo;王法醫微微眯起眼睛，問，&ldo;你呢？現在馬上要死的人是你吧。&rdo;莫飛沉默了半晌才道，&ldo;我想跟一個人說一句話。&ldo;交代遺言麼？&rdo;王法醫笑問，&ldo;你想說什麼，我可以幫你轉達。&rdo;莫飛低頭不語，心說，這句話要親口說才對，你這樣的人傳過去…&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