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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衛宮切嗣的話來說,前四代的衛宮被時鐘塔追殺成狗,不坑一坑他們是在對不起自己的姓氏。 他請了一位除妖師來擔當夏川魚的監護人。 夏川魚按照衛宮切嗣留下的遺囑,點燃了一個黑色的紙紮人,兩天後,他的撫養權之爭塵埃落定,一切都按照衛宮切嗣的預想成為了現實。 夏川魚感慨萬千。 他有些傷感的撫摸著衛宮切嗣的墓碑,這樣一個算無遺策的男人,不知當年他縱橫另一個世界時是什麼樣子? 也許並不如何耀眼,也並不張揚,卻一定高深莫測,威勢重重吧? 不知道第四次聖盃戰爭到底發生了什麼,讓那樣一個強者信念崩潰,失去一切力量,死於病榻之上。 “的場靜司。 你的監護人。” 夏川魚打量著面前的年輕人,這年輕人身上有著濃郁的殺氣,一隻眼睛被符咒遮住,散發著濃郁的不詳,他雖然是笑著,但露出的另一隻眼裡卻沒有絲毫笑意,他上下打量著夏川魚,似乎在評估他的價值。 ——說實話,夏川魚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種□□裸的眼神。 年輕人身邊還站著一隻黑條形狀的東西,旁邊跟著一位面容嚴肅的女士,看她筆直而恭肅的坐姿就能明白的場一門八成是傳承古老的世家。 夏川魚瞬間有種被宇智波收養的即視感。 他道:“非常感謝的場一門的援手,在下感激不盡。” 的場靜司挑眉,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挑,他漫不經心的道:“不客氣。” 夏川魚道:“只是……契約書上的契約人是的場火明先生,不知您和他……” “哦,我父親,三年前死了。”的場靜司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的男孩:“怎麼?看你的樣子,你似乎不願意被的場一門收養?” 夏川魚沉默良久才道:“士郎在冬木市。” 如果的場一門只是普通的除妖人,那他就可以繼續呆在冬木市,但很顯然的場一門古老而顯赫,這雖然方便從時鐘塔手裡搶回撫養權,卻也帶來一個新問題,如果他被的場一門帶走,那衛宮士郎,這個才十一歲的男孩將先失去父親,緊接著會失去相依為命的弟弟,這對士郎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 夏川魚對衛宮切嗣的死無能為力,但衛宮士郎……他絕不會讓他再出事。 的場靜司聽後卻低低的笑了起來。 “那個男孩是普通人吧?你……”他似笑非笑的道:“你想將他也拉入魔道嗎?” 夏川魚愣了愣,他抿唇不語。 這個世界不是老家,忍者和平民縱然有矛盾,卻可以共處,而在這個世界裡魔道和普通人的生活是兩條平行線,擁有力量之人不打擾普通人的生活,這是所有力量者的共識和潛規則,而破壞這個潛規則的人將遭受到所有另一世界之人的不恥和追殺。 夏川魚閉上眼,他深吸一口氣,再睜開,眸中所有情緒都消失的一乾二淨。 “我明白了,多謝指點。” 既然來到這個世界,就要適應這個世界的規則,找到規則漏洞來為己用,夏川魚想明白後乾脆道:“什麼時候離開?” 的場靜司挑眉,眼前的男孩出乎意料的乾脆果斷,也許收養他並非是一件壞事。 他道:“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我們啟程。” “當家,您打算將那個孩子安置在哪裡?難道要帶回本家嗎?”的場靜司身邊的夫人,七瀨女士道:“雖說上代家主欠了衛宮一個人情,還定下了契約文書,不過也沒必要……” 的場靜司擺擺手:“那個孩子,他能看到式神。” 他不會看漏的,在見到他的一瞬間,那個男孩的視線在式神身上停了一下。 “如果只是能看見,的確沒什麼用。” 的場靜司慢悠悠的道:“但他繼承了衛宮家的刻印。” 想起門中記載的文書,的場靜司不由得笑起來,衛宮家的刻印效果可是相當有用呢! “而且那個孩子……可不簡單。” 用自己父親的葬禮設局,引出一切魑魅魍魎後,再輕飄飄的將的場一門扯進來,這可不是一個普通八/九歲小男孩能做出來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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