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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樂有些明白過來,這架機甲確實是威名遠播,在室內的賽場用來鎮壓一些意外情況足夠用了,倒是在真正的戰場上的話,機甲細小的缺陷都可能給機甲戰士帶來致命的傷害,這這樣的殘次品自然不可能被允許出現。寧衡見涵樂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繼續說道:&ldo;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就像當年總統先生也曾經駕駛過這架機甲,他的精神力夠高,即使火焰有頗多的限制,對他來說也形同虛設,這樣一來的話,火焰的優勢就佔了上風,只是總統先生有自己的特製機甲,所以並沒有帶走火焰。&rdo;涵樂點了點頭,抬頭望著猶如守衛者一般站在會場中的火焰機甲,心中倒是有些為這臺機甲覺得悲哀,畢竟不管是外表還是戰鬥力,這機甲都是無所挑剔的,只因為精神力上的限制,讓他只能留在這個地下會場中當做被人觀賞的存在,甚至得不到一個永遠的主人,如果機甲有靈的話,說不定會留下眼淚來。涵樂兩人的運氣還算不錯,這次的比賽雖然不是最高階別的,但出場的兩位機甲戰士都受到了熱烈的歡迎,等機甲比賽正式開始,涵樂才知道為什麼這邊會限制進入的年齡和本身的實力,之前那什麼演武祭的時候,跟現在的機甲比賽比起來,那叫一個溫和無傷害,瞧瞧上頭的兩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進行生死決鬥呢。事實上地下賽場參加比賽的人,都是衝著獎金或者榮譽來的,恆星人本身就很好都,在比賽的時候自然不會允許自己落於下風,成人機甲之間的比賽,更多的傾向於真正的武器較量,即使機甲的硬度與抗壓能力達到了最高強度,雙方在戰鬥的時候,機甲的身上還留下了一道道的痕跡。這兩臺機甲跟類機甲大大不同,身體的防護很好,幸好也是這樣,場內才沒有出現所謂的血肉飛濺什麼的,但鬧哄哄的戰場內,到處都是加油或者咒罵的聲音,地下賽場的比賽,是不可能沒有賭注參與的,涵樂進來之前還打算碰碰運氣,但這會兒只覺得頭痛欲裂。這才是真正的機甲對戰嗎,涵樂第一次意識到,他以前所謂的比賽那都是過家家,而這也僅僅是合法的比賽罷了,如果真的到了戰場上,只有更加的殘酷罷了。涵樂抬頭看著熱火朝天的賽場,機甲的對碰發出巨大的響聲,震耳欲聾的加油聲似乎能激發人類心底最深層處的慾望,明明是有些殘酷的畫面,他卻覺得有些熱血起來。機甲的比賽持續了整整半個小時,最後獲勝的人站到了勝利的舞臺上,拔下頭盔的男人顯得十分年輕,大約也不過是二十出頭的樣子,帶著汗水的臉頰被放大出現在半空中,迎接他的是漫長的歡呼和吶喊,那個男人有著一雙漆黑的眼睛,這會兒帶著幾分興奮,散發出耀眼的色彩。只要是男人,心底沒有不想成為強者的,涵樂將腦袋中繁雜的思緒放下,倒是有些欽佩氣這個男人起來,看了看名字,這個男人居然也是姓寧,叫做寧秦天,涵樂頓時有一種囧到的感覺,果然要創造一個強悍的國度,只需要一個努力播種的種馬嗎!涵樂瞧了眼身邊的寧衡,見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忍不住問道:&ldo;我說,寧衡,那不會也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之類的吧?&rdo;寧衡微微一愣,隨即倒是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他也知道寧崢的私生子幾乎是遍佈星際什麼的,並不在意涵樂這樣的問話,只是笑著說道:&ldo;這個不是,寧在恆星並不是什麼稀罕的姓氏,這位寧秦天跟總統先生沒有絲毫的關係,他們只是正好同一個姓氏罷了。&rdo;事實上,這個問題同樣困然著寧秦天,沒辦法,寧崢太會播種了,看到播下的種子不錯就接回來教育,導致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出色的姓寧的機甲戰士,都是這位大總統的私生子,等他冒出頭的時候,不少人都試探著問過這個問題,就是他自家老爸,還曾經開玩笑說自己莫名其妙的當了總統。當然,寧衡和涵樂是不知道寧秦天的煩惱的,涵樂聽了這個答案倒是鬆了口氣,要知道有一個寧崢已經夠變態了,要是出現千千萬萬個寧崢,那還讓其他的星球怎麼活,所以說這個世界上種馬什麼的最討厭了,哎,換個方向想,他要不要告訴威廉,一夫一妻制其實也是有壞處的呢!涵樂最後到底是沒有讓他哥也到處去播種,當然不是他善心大發覺得應該保衛他哥的貞操什麼的,事實上,對於一個過去的君主來說,一夫一妻制那才是浮雲,就比如他不接受菟絲花,那也絕對不是因為道德觀,只是覺得沒必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