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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虧得我曾經也在他空間裡住過不少日子,他所有房間都曾見過,那些靈植靈泉的作用也都熟悉,才能制定下這樣針對他的刺殺計劃。若換了別人,定是想不到他還有空間這個退路。為了完成我的激將計劃,我到底還是畫了張他的果體圖。沒畫臉,但是把他身體上的各處特徵都畫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隻小鳥兒,三維大小和形狀我都記得真真切切,畫得時候幾乎完全相同……不過話說回來了,是男人長得就差不多,他自己又沒我這麼熟,認不出來怎麼辦?算了,管他認得出認不出,我在上頭寫了他的名字不就得了?把圖畫好之後,我就吩咐影衛把新任的飛鷹堂主趙元叫來。此人是遲峻師徒破教自立之後,淵栩新任命的飛鷹堂主,做事不如遲峻當初利落,勝在為人細緻,沒有謀反之心。我拿下淵栩之後,兩教歸一,就沿用了下來。趙元對我雖然沒什麼根深蒂固的崇敬,但至少有畏懼,看我的眼神都帶著高度的警惕緊張。我安慰性地對他笑了笑,就看見他兩腮汗水沿著脖子直流了下去。算了,boss沒點威風哪行,我就當他是變相地拍我馬屁了。我將圖裝在信封裡,拿蠟封了,封口處還蓋了個衝淵教的公章‐‐我也沒私章,只好先公為私用了。交到了他手裡,鄭重叮囑道:&ldo;這封信你親自去送,一定要交到滌洹真人手中,旁的不必多說,我到漢中後親自和他對質就是了。&rdo;籌謀許久,我們終於踏上了去往漢中的旅程。臨行之時肖竹居然還給了我個驚喜‐‐我一出門,便看到淵栩手上銬著銀光閃閃、線條優美的小手銬,身穿全套斑馬紋囚服,頭上還戴了個斑馬紋逍遙巾。果然和我當初預計得差不多,相當可愛。我不由得有些怦然心動,卻還是忍住了色心,先在肖竹臉上親了一口:&ldo;肖大哥,你真是善體人意。&rdo;肖竹似笑非似地看了我一眼,也不像是太生氣,卻還是帶著幾分酸意道:&ldo;你連給他的遺書都寫好了,我若不帶著他,怕你將來死也不瞑目。還有,我不養你大哥的兒子,除非你能給我生一個,不然我這牧影閣,絕不讓第二個姓聞人的進門。&rdo;我知道他就是口硬心軟,便抱著他上了馬車,摟著他耳鬢廝磨了一陣。走到半路上忽然想起淵栩還不知在哪裡,便問了他一句。本來好好的氣氛,我就多了句嘴,搞得他又陰陽怪氣起來:&ldo;他在外頭騎著馬呢,你要是捨不得,我出去騎馬,叫他在車裡陪著你啊?省得你看不見他,老惦著他改造不改造的事。&rdo;這個人真是……一般大老爺們兒要是讓媳婦查得連個遺書都沒私密性了,能不跟他打離婚嗎?也就是我,我脾氣好,怎麼都讓著他罷了!我也不是全無脾氣的,心裡不痛快,便把他拉到懷裡先過足手癮,算是小小收點利息,等到晚間又狠狠教訓了他一頓。其實我體恤他趕路辛苦,也沒敢多做什麼,都是推倒了他親自來的,所以他每天趕路時還能那麼精神熠熠,跟沒事人一樣。後來到了桃源鄉附近時,我倒是出了點事。不,我是還沒到半精力不濟的地步,就是這些日子新婚,肖竹又過於熱情了點,略微有點腎虧。這一虛火上升,我就睡不大著覺,又想著滌洹真人,天色不亮就折騰著睡不著覺,爬下床到客棧房頂上吹了會兒風。吹風時忽然覺著背後有些刺痛,回頭看時,竟看到一雙綠幽幽的眼珠。我嚇得差點叫出聲來,虧得經過多年鍛鍊,boss性堅強,強行維持住了外表的平穩,低聲喝道:&ldo;影衛!&rdo;風嗖嗖地吹,沒人回應我的呼聲。我心裡有些發顫,又試探著喊了聲:&ldo;教主?&rdo;還是沒人答話,那兩道綠光倒是湊得越發近了。我有心想回房間去,可叫那東西盯著,我竟有種被蛇盯上的錯覺,一動也動不得。就這麼和那雙綠眼對視了一陣,天色也漸漸亮了,我終於看出那雙眼其實不是什麼妖怪,而是一個人的。那人披著一張不知是被單還是紗麗的東西,上半張臉和下半張臉都被遮得看不見,但一雙幽幽的眼卻是無比有存在感。知道是人,我就不怕了。看這造型,不是阿拉伯人就是埃及人,要不然就是偷床單的。我冷靜地喝問一句:&ldo;你是誰!&rdo;那人慢慢褪下一半兒面紗,高深莫測地盯著我:&ldo;小弟,你別怕,這是隱形眼鏡。我被你的人逼得沒辦法了,只好換了副打扮‐‐你畫的果體畫真好啊,現在全峨眉的和尚香客都看過我的果體了,你是不是得跟我交待個因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