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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也有些少不悅,順著他的力道坐了下去,恰巧坐到他大腿上,伸手在他臀上擰了一把,端著他的下巴問道:&ldo;肖大哥這是怕有人來還是盼著有人來呢?須知出口有願,說得多了上天便能照看,沒準就能實現了。&rdo;他清咳一聲,頓時就不再廢話,伸手解起我的衣裳來。不愧是搞藝術的人,手上的繭子都和旁人長得地方不一樣,面板也細膩,雖然沒有我大哥那樣的美貌,但是氣質溫文,花樣也多。滌洹真人雖然百依百順,倒還真比不上肖竹這般自出機抒,勇於探索,積極嘗試各類新體位。虧得我還年輕,腰力也好,不然就他這一會兒一換姿勢的,過不了幾天就得腰肌勞損……別咒我自己了,寧可還是叫他損吧。不過也勝在新鮮。雖然是個半新不舊的人,到了床上倒有新人一般的風情,這點就足夠出挑了。我懷中抱著他充滿活力的身軀,隨手抹去他額間汗珠,也頗有種溫馨之感。待到他力竟之時,我也滿足得再無可求,在他臉上胡亂親吻一氣便抱著他沉沉睡去,決心轉天便向他正式提親。其實我這一趟也從家中帶了不少好東西,但要求婚,最要緊的始終是戒指。古代不興男人戴戒指,我雖然收拾了一屋子細軟,卻也只有玉佩、帶鉤之類,都不好做訂情信物,因此轉日早上一睜眼便摧著他帶我去買東西。肖竹倒是財大氣粗,連眼都不眨:&ldo;你想要什麼東西,只要說一聲,叫遙集樓送來就是了,何必親自出去挑?昨晚……你今日難道不難受麼?&rdo;男子漢大丈夫,要是睡一夜就病了,那叫x痿。我和這種腐朽的資產階級爭論什麼,只擺擺手道:&ldo;我要送人的東西,自然是要親自挑來,叫人送來的再好,心意也不那麼足了。對了,你不要跟我去,叫人給我引路就好,不然沒有驚喜了。&rdo;他這才納過悶來,驚喜交加地問道:&ldo;你要給我挑禮物?可我這還沒正式送過你什麼禮……你不認得我手下的人,還是我親自送你,大不了你挑的時候我在外頭坐坐,不看就是了。&rdo;說實話,不關起門來我也還不大認得他呢,就是找別人帶路也不能差出什麼去。牧影閣就在城內,因此我們只乘了兩頂小轎,並未坐車,慢悠悠晃到了銀樓之上。我要送男人的,自然不能要大路貨,便和掌櫃到內室挑他家的私藏,肖竹果然忍著不看,不知在門外晃悠什麼。我在那裡挑著看,掌櫃便去一個櫃裡翻掏許久,拿出一個小小玉牌兒來,向我低聲諂笑:&ldo;這是我們閣中珍藏的寶物,客官看了保證喜歡。雖不是戒指,自己貼身帶著卻是能避邪的,更能養胸中浩然之氣。&rdo;我聽他說得邪乎,便隨手接了過來,朝著牌上看了一眼,心口立刻如潮水般翻湧起來。那牌上四角刻著蝙蝠紋,當中是喜鵲登梅的花樣,纏著四個篆書小字:&ldo;三個代表。&rdo; 提親三個代表……這是總壇的秘語,想不到這個銀樓竟是衝淵教的產業。我進了濟南之後便準備著拿下肖竹了,並沒和人聯絡,這到底是誰在找我?我隨手將玉牌納入袖中,低聲對了一句&ldo;星星之火,可以燎原&rdo;,便問那掌櫃:&ldo;你是總壇座下?歸的是哪位堂主?&rdo;掌櫃跟我敬了個禮,挺起脊背,英姿颯爽地報告起來:&ldo;屬下是飛鷹堂下暗樁,姓崔名琇。聞特助,遲教主對你老一直想念得很,說有機會還想請你老提攜,能到府上拜見令尊令堂呢。&rdo;這就自稱教主了,看來遲峻混得不錯。不過他要見我父親和夫人?是見我大姐和滌洹真人吧?大姐早修仙去了,見個毛啊。滌洹真人倒是還在我家混吃混喝,遲堂主看來也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當初見我時鼻孔都是朝天的,如今知道我有了個當主角的姐姐,立碼就敘起革命友情了。晚了八春了。我溫煦地笑了笑,也一樣客套起來:&ldo;哪裡哪裡。遲教主識度過人,又深具高義,當年在教中,我也曾多蒙他照顧。陸少教主又與我交情深厚,不啻親生骨肉,崔大哥是為教主使者,何須對我這般客氣?遲教主但有所命,只隨口吩咐就是,聞人湛絕不推辭。&rdo;那位掌櫃的倒做出副十分惶愧的模樣:&ldo;聞特助這般高情厚愛,屬下這廂替我們教主謝過了。特助有回教之意,我們教主都已知悉,並特命屬下來提醒特助‐‐教主與悖逆祖訓的狂徒淵栩已然決裂,並棄了漢中一地,另在天水設立總壇,只是如今有許多教徒尚被淵某矇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