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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一點正經事也沒看見。我略有些遺憾,不過還是對他說的東西十分感興趣,問了一句:&ldo;你要我拿什麼?&rdo;他推開我的手,強笑了笑:&ldo;你知道怕就好。都是兄弟,我也不想看著你叫教主殺了。教主手裡有一樣教祖當初傳下來的聖物,叫挨拍的,你看咱們總壇供的教祖像上,教祖手中就拿著那東西,外殼是白的,當中一個缺了口的蘋果……&rdo;挨拍的……ipad!我說怎麼看著教祖手裡那玩意兒眼熟得不得了,那不就是ipad,平板電腦嗎?教祖死了都多少年了,就算ipad不壞,肯定也沒電了啊,那玩意兒還能有什麼用?榮成忽然動了動手,我眼角餘光掃到,生怕他背地裡做什麼,手裡瓷片又揮了上去,淺淺壓在他頸側大動脈上追問:&ldo;你要那東西有什麼用?說實話,不然我劃花了你的臉,叫你一輩子沒臉見人!&rdo;&ldo;你敢!我告訴你,這事我已經告訴了兄弟們,你要是不乖乖聽話,敢給我輕舉妄動,現在就有人飛鴿傳書把這事告訴教主……&rdo;我左手在他身上點了幾下,隨手扔下瓷片,悠然笑道:&ldo;你就是告訴教主也沒關係,我是他床上的人,你算什麼東西?你信不信他只能信我的,不會信你?&rdo;順手點了他的啞穴之後,我便將他按到椅子上,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ldo;為了讓你死得瞑目,我也告訴你句實話‐‐我其實也是穿越的,雖然被教主洗腦失了憶,但現代社會很多常識我都記得。你要是早問我怎麼裝主角裝穿越者,我能教你的比滌洹真人還多呢。&rdo;說完這番話,我就將驚恐萬狀的榮成扛到了滌洹真人房中,隨手扔到了香爐旁的地板上,然後開啟了那位真人日常必須品no1的香爐,撥開香末,將迷香和毒藥的混合物倒進去不少,讓它們就著下頭炭爐烘炙的溫度慢慢揮發。把爐子恢復原樣之後,我從懷中掏了顆解藥嚥下,蹲身拍了拍榮成的臉:&ldo;榮監使,像你這種路人甲,能成為我踏上boss之路的墊腳石,死得不冤。你死以後我一定把你心愛的滌洹真人也弄下去陪你,黃泉路上,走得別太快。&rdo;對了,這客堂定期有人打掃,若是叫人太早看見了榮成的屍身,可就不好嫁禍了。我自門內先把門閂插上,剛要從視窗躍出,卻又覺著有些不像樣‐‐既然都把屍體弄來了,至少也得弄成個密室殺人案件的樣子才像話嘛。地下肯定沒有密道,上頭是二樓,真把地板弄破了也不容易無聲無息地修好,窗戶上也是有閂的,從外面關並不容易‐‐這麼看來,果然還是要從門上想轍。不知為何,一想起讓門閂自動插好的詭計,腦中就會冒出&ldo;乾冰&rdo;二字。乾冰當然可以,可是古代上哪找這種東西……算了,只要方便就好,不用管詭計精巧不精巧了。我從門邊拿起木製門閂,關上一扇門後先將門閂斜斜搭上,又從木條下方鑽出去,解下一條絲絛環住門閂盡力往上提。出來後我便自外頭關上了門,拉著絲絛緩緩落下,聽著木條落入槽中的聲音,鬆開繩絛一端,將整條作案工具拉了出來,重新系在身上。本來我也想過兩人都殺,這回嘛,程式上稍稍修改了一下,反倒更方便了。殺榮成之罪,滌洹真人身在衝淵教分壇中,可是怎麼也洗不脫,逃不掉了。 連空間都沒有,還算穿越者嗎我們這分壇怎麼也是假冒的道門,早晚課唸的是赤果果的個人崇拜,不敢讓滌洹真人知道,每天晚上吃過飯之後,他和我大哥都是要被榮成等腦殘粉帶回客堂休息的。不過今天沒等到晚上,他們就回去了。教主派給我們的隨扈一路上都隨榮成馬首是瞻,他半道兒上失蹤了小半天,任何人都看得出不對勁。這事兒我是後來才知道的。我把榮成關起來之後,為了避嫌,就沒待在客堂裡,而是隨意逛到了一處殿閣。路上隨意抓了個小道士帶路,去衝淵教祖面前燒了兩柱香,求他保佑我順利把滌洹真人抓住。不管教祖是真有靈還是假有靈,反正榮成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他嚥氣時我在這兒正可以製造不在場證明。燒罷了香,我還假模假式地檢視了年久失修的老君堂,叫李壇主手下一個心腹弟子來,談了許久翻修廟宇之事。直談到一個小知客荒荒張張地來報,說監使榮成死了,我才和那位弟子一起假裝出一副驚詫悲慟的神色,拿袖子掩住臉,在腰上肉厚的地方狠掐了一把,哭哭啼啼地跟著人回客堂看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