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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吻住他,雙膝擠到他腿間,用膝蓋蹭著他那還有些軟趴趴的東西,感受著那東西隨著我的動作一點點精神起來。&ldo;和我做吧,我現在不能沒有你,主人……&rdo;我急切地在他耳邊親吻,雙手探入衣服尋找著他的敏感帶,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他的身體也漸漸從僵硬到軟化,最後伸臂回抱住我,低聲答道:&ldo;阿聞,現在不是時候……&rdo;&ldo;噓……我現在就想要你。&rdo;我小心地脫掉身上衣服,撕了內衫替兩人裹傷,把外衫都鋪到地上,赤身露體地跪在他面前,緊緊抱住了他:&ldo;主人,我想要你,想要好久了……&rdo;尤其是現在,我既不想想起那個任長清,也不想管自己到底是什麼人,只想把你抓得更緊一點。他緩緩點了點頭,託著我後腦細細親吻了下來,右手在我腰間用力揉捻。被那手碰到的地方都像燃起了一片熊熊烈火,燒得我全身酥軟,雙手無力地掛在他頸上,腰幾乎要彎折過去,只有下半身還和他緊緊貼在一起。他放開我時,我身體已經暖透了,從裡向外泛著熱氣,胸前沁出一層細密汗珠,顫抖著躺在外衣上,側過臉方便他親吻。我覺著他其實也是很需要這個的,動作都比往常急切粗重了幾分,我緊緊抱著他的後頸,感受著身上激烈的愛撫,帶著清晰的疼痛,和更加綿長濃烈的歡娛。他的手看著修長漂亮,指掌之間卻帶著薄繭,按在身上時不必用力,便帶來幾分酥癢的感覺,尤其是溫柔地包裹著我的分身時,用不了幾下就能調弄得我全身知覺精力都化成火焰流向那裡。我抬起腿輕輕磨蹭著他的腰,在他耳邊斷斷續續地叫著:&ldo;主人,主人……&rdo;他呼吸粗重得隔著這麼遠便能聽到,胸前洇出幾分血色,看在我眼中卻是無比豔麗,催人情動。他湊上來輕吻著我的唇角,將手指探進我口中。我緊緊將那指頭含入口中,用舌頭裹住潤澤,心裡卻覺著越發興奮,挺起腰向他手中戳刺,將頭上泌出的液體塗得他手上身上都是。教主輕輕抽出手指,在空中拉了一道長長銀絲,而手抬起我一條腿,將那指頭從臀縫中探了進去,淺淺出入幾回,很快又加入更多手指。他的手指彷彿比我長些似的,微微彎曲,壓向前列腺方向,只輕輕一按,便叫我興奮得全身顫抖,前端更漲得難受,忍不住一聲聲叫著&ldo;主人&rdo;,求他快點進來。他輕輕應了一聲,抽出手指,拉過我的手,握在已青筋迸現的器官之上,握著我的手,一點點將自己送進了我體內。這種動作帶來的親暱感,倒是比身體的真實感受更美好的得多。我一口咬住他肩頭,硬生生忍住後廷被撐開和摩擦時的痛楚,體會著他在我體內出入時的感覺,等待快樂代替痛苦的那一刻。教主就低下頭在我頭上一遍遍叫著:&ldo;阿聞,阿聞……&rdo;靈活的手指在我分身上不停捋動,直至我從僵硬中重新軟化下來,再度被海浪般光湧的情潮吞噬。後來我已經感覺不到痛楚,就連背後與山洞粗糙地面的摩擦也覺不出來,只知道隨著他的衝撞不停呻吟嗚咽,連一句&ldo;我愛你&rdo;也說得支離破碎,不知所云。然而就在我理智幾乎潰散的時候,我忽然聽到教主在耳邊低聲說道:&ldo;阿聞,別離開我。&rdo;然後我直接就出來了。後來我就緊緊抱著他,一遍遍親吻他,讓他在我體內釋放一身緊張和憂慮。我怎麼會離開他呢?有了他這句話,我連小銀銬和小鐵窗都不想了。我會和他一起回魔教,替他解決教內的一切問題,讓他不必有後顧之憂地對付牧影閣和‐‐不,既然是我的親人,還是由我親自動手更好。只要他知道了我已經不是他所認識的聞人湛,他就沒理由再對沖淵教不利了。至於他會不會把我當成佔了弟弟身體的仇人……那也只是我和他的私怨,不該牽扯教主。 磨人的小妖精隴南分壇的事出得蹊蹺,回到教中,教主便召開會議,把在隴南遇刺之事說了一遍,又開始問責長空堂堂主監察不力,飛鷹堂堂主情報錯漏,叫敵人混進隴南分壇一事。兩位堂主也各自抱屈,說是暑期大考時他們才考核過隴南分壇的幾位高層幹部,也調閱過檔案。當時分壇上下並沒有個姓任的,巡察人員也沒看出什麼異常,誰能想到這才兩個多月,分壇就徹底成了賊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