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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徹斯特的動作再重一點,葉遲就緊閉著眼睛,發出一聲聲細微卻深深刻入人心的低吟。他的呼吸聲已經變得斷斷續續,像是不堪這樣強烈的索求,眼角也擠出了一片水痕。身體每收縮一下,就受不了似的皺皺眉,紅潤的嘴唇半張著,連舌尖都伸出來了幾分。銀龍在他臉上烙下一片輕吻,動作卻沒有收斂的打算‐‐每次他抽身的時候都會被這隻妖精狠狠夾住,送入的時候更是像被無數小手揉搓拖拉著更進一步。他喜歡看葉遲快到頂端時失神的表情;也喜歡葉遲嘴硬地說著不行,身體卻死咬著他不放的樣子;所以這些日子一直習慣於盡力探索這個小傢伙的極限。只有逼到葉遲真的不行了,他才會軟綿綿地癱在自己懷裡,由著自己清理。這時候就是手指或是舌尖探入他的身體,也不會被那麼貪婪地咬住不放。溫徹斯特摸著沙發上一片溼痕,微微一笑,將他的腿拉開了些,更用力地刺激著那塊極敏感的平滑肌,再一次喚醒了他的小小熊貓。葉遲的聲音從壓抑到放開,完全顯示出了熊貓這個種族發音豐富的特殊天份,每一聲都化作細小的羽毛,直搔到龍骨髓裡。沙發被他們折騰得一塌糊塗之後,溫徹斯特乾脆抱著他滾到了織著眾神神像的長絨地毯上。銀龍自己橫躺在智慧女神和生命女神胸前,讓那隻身上沾滿了龍精和汗水、津液的小熊貓坐在他腰間,雙腿岔開蹬在火神和光明神身上。葉遲的腰和腿都已經軟得快要化掉了,偏偏還要以這樣的姿勢自己動。他每提縱一次身子,都會因為無力而狠狠坐下,讓粗壯的龍莖深深頂開腸壁,像是要把他刺穿一樣,在下面發出一聲含混溼潤的咕噥聲。這簡直是太過恥辱了,可是偏偏身體又因為這種感覺格外興奮,體內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把他自己是如何被侵入的細細描繪下來,刻入他腦海裡。於是他的腹肌又繃得更緊,整個腹腔一起收縮,直到溫徹斯特終於肯把美味濃滑的精氣繳上來,一波波打在他貪婪的腸壁上。葉遲被燙得蜷縮起來,軟軟地伏在銀龍身上,一下下舔著銀龍不算厚實的胸膛。‐‐太瘦了,在山下壓了這麼多年,怎麼也比不上之前那具魔力幻化的身體結實,以後得讓他多做點好吃的東西給自己補補。葉遲已經放棄了在異界發揚中國美食的打算,決定遇上新世界的廚子就嫁……就娶了。這個山洞裡有了浴室,就不用像之前那樣舔掉身上的汙物。溫徹斯特用魔法放了一缸熱水,直接抱著葉遲跨進水中,從上到下清理他的身體。只是這具身體十分特殊,不管他灌多少精華進去,清理時也只在穴口處殘存著極少的一點,簡直像是那下面也有一張小嘴,把他弄進去的東西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一樣。這樣的日子暫時要結束了,可那也不要緊,等找到了神咒卷軸,這個小東西就會和主人分開,完全屬於他了。溫徹斯特抱著懷裡美豔的妖物,舔舐著他身上滾落的水珠,珍惜地體味著這美好得彷彿不會改變的日子。直到夏季的炎熱到達頂鋒,然後被更乾燥的風秋代替,葉遲在這所學校、這座山裡的生活終於到了終點。臨行時,銀龍特地從庫房裡翻出一枚水晶墜鏈給他戴在頸上,殷殷叮囑:&ldo;這條墜鏈裡有個傳音魔法,等我打到卷軸回來就會和你聯絡,你只要告訴我地址,剩下的都有我來做。&rdo;這條項鍊戴在小熊貓毛絨絨的脖子上還稍有點細,鍊墜幾乎埋在毛裡,只能在陽光照到的時候看見一絲反光。葉遲晃了晃比頭還寬的脖子,爪尖往外拉了拉鍊子,再次感覺到減肥是一樁迫在眉睫的大業。畢業的日子終於到了。葉遲仍是跟著小主人坐上了拉烏爾家的馬車,不過這回沒能像從前那樣把主人當軟墊趴著,反而被獨自放在了另一邊的座席上。埃文現在已換上了繡有兩道金邊的白色法袍,腰間掛著那柄他親手煉製的寶劍,並配了一個低調檢樸的銀白色蜥蜴皮鑲金劍鞘。他的身體比從前更加結實筆直,神色沉靜肅穆、琥珀般的眼睛裡閃著明麗的色彩,完全像是一個他理想中的聖騎士。經過這段日子的折磨,他的心靈也有了新的昇華。反正無論葉遲的出現也好、離開也罷,都是主的安排,那麼他就順應這安排,好好照顧他的魔寵,直到分別那天到來為止。因此埃文現在對待自己圓頭圓腦、穿著人類的小衣服的魔寵,已有有了幾分苦行者的態度。越是喜歡、越是想挽留,就越是疏離客套,將他當作光明神送到自己身邊的使者,而不是從前那樣可以隨意抱在懷裡親近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