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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對龍九也得這般炮製一番,省得我在他面前吃盡了虧,連點甜頭也討不回來。我心中有了底氣,到得成親那日便放心換上了大紅錦袍,在僕人引領之下與冼冰刃一同入了喜堂。堂上並坐兩人,右手是沒事找事的龍笏君,雖未著正裝,只是一身紅衣,卻也繡滿金龍,威儀赫赫;左手坐著的便是秋嵐緒,依舊是一襲紅色錦衣,如火焰般直鋪到地上,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意。堂下的多是嵐颺宮弟子,也有冼冰刃的親友前來觀禮,可惜我魔教離京中太遠,唯有白軒彌黑著一張俊臉,依舊著西域服飾,抱著縱橫坐在下首。倒是冼冰刃見了我便喜上眉梢,若非叫嵐颺宮弟子幫著,幾乎要撞到我身上來。我向他使了個眼色,面上微微堆起笑容,向上頭那兩人躬身施禮。因冼冰刃也是男子,又是武林領袖,便不能像女子那樣乘著花轎遊遍京城,許多儀式步驟皆盡省去。我二人只是各佩紅花彩緞,牽著一條紅綢,隨著贊禮之人呼聲拜過天地君親,最後對面交拜了一回。不知為何,拜堂時我老覺著身上發冷,只是身邊那些僕人催得緊,無暇往細處想便隨他們進了洞房。本來我還期待著能挑挑新人的蓋頭,不過冼冰刃穿的根本就是男裝,這一條自然也就得省了。我與他被人引到床上對坐,又有人送了一杯合卮酒上來。那酒色如琥珀,酒香四溢,正是上好的女兒紅。冼冰刃端著酒勸道:&ldo;我當初認識你時,哪曾想到會有今日?如今夙願得償,我先敬你一杯,願咱們以後鴛鴦于飛,再無分別之日。&rdo;自當如此。我伸手與他交臂,各自飲下杯中酒液。他將杯底一反,示意杯中已無殘酒;我也向他笑了笑,同樣將杯底朝天,手指微一張,便叫他杯子直落向他新制的喜服上。冼冰刃面上掠過一抹驚訝,立時伸手去接那杯子,我便打蛇隨棍上,手自他腋下穿過,將胸前幾處大穴用重手法一一點上。眼見得他再掙動不得分毫,焦急地叫道:&ldo;封疆,你這是何意?快放開我。&rdo;我心底喜意越濃,順手點了他的啞穴,揮手叫那些僕人先下去,替我和外頭賓客告罪。待得他們出門,我便起身鎖起門來,打算好生享受這回洞房花燭之夜。他絲毫不能動彈,只能躺在床上任由我剝了衣服予取予求,這般滋味,真讓人心旌搖盪。我喉頭一緊,小腹中若有火焰燒了起來,腦中除了歡好二字就什麼也不剩了。都到了此時,我手下毫不客氣,遇著不好解的就撕,不一時便將他外衣扔到地上,只剩一層薄薄中衣,在燭光映照之下越發動人心魄。我伸手挑開他衣襟,輕笑一聲:&ldo;我卻是一直想著今日了。冼盟主,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可輕易錯過啊。&rdo;我低下頭在他唇間輕輕舔弄,粗重的呼吸噴在他鼻間,不知何時漲起的分身更是緊緊貼在他身上,隔著布料與他的蹭在一起。過了一陣我才想起自己尚未脫衣,當真是頭一回成親,心急過頭了。我坐起身來,急不可耐地撕著衣裳,卻不知怎地有些手指發軟,腦子也不大清楚。莫不是方才那酒裡放了什麼東西?我說我一直心裡不安,身上發冷,原來是他想算計我。不過眼下他已叫我點了穴道,不管酒中下的是什麼藥,這回他卻是必定要叫我吃了。有點藥助興也沒什麼不好。我嚥了口口水,乾脆不顧上衣,只把腰帶解開,露出那早已難耐地挺身而出的巨物,跪在冼冰刃腿間,伸手向他臀間探去‐‐這是誰佈置的婚房,床上弄了一大堆硌死人的沒用東西,怎麼就沒放個潤滑之物呢?我將手指放入口中舔溼,復又開始自己的開拓工作,正要直奔主題,卻聽耳旁有人說話:&ldo;百里教主,既然冼盟主已成這般模樣,何不去我房中?&rdo;我心中一震,轉頭看向床外時,那人卻已俯下了身含住我的手指,一隻硃紅大袖伸過來將我雙目掩住,口中含混說道:&ldo;百里教主,你已有了身孕,怎麼還要做這種有傷元陽之事呢?我既是你的人了,卻斷不能看著你這般傷身。&rdo;我恨恨扯開他的袖子道:&ldo;我要做攻……&rdo;話未說完便叫他按在床上狠狠吻了起來,身上被他緊緊壓著,一時呼吸不暢,急切間更是起不來身。他一面壓著我,還有餘力提起冼冰刃提到地下,慢條斯理地說道:&ldo;冼盟主,咱們今夜既是一同入門,還是要公平競爭才是,你說對不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