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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許久,她立起身來,咬牙對冼冰刃說了一句:&ldo;你沒看過耽美小說嗎?沒孩子就做到他有!&rdo;她轉身就走,&ldo;咣&rdo;地一聲把門碰上,屋裡只剩我和冼冰刃大眼瞪小眼。他不會真信那個女瘋子的話吧?為什麼白道中人都這麼不正常,我們魔教可從來沒有這樣的‐‐不過話說回來,上樑不正下樑歪,我這個做教主的雄材大略,底下人再不行也有限;冼冰刃本身人品低劣、頭腦不健全,他手下的人自然也不往正路上走。我正為這江湖的未來喟嘆不已,手腕忽然被他用力一拉,差點順著那力道倒進他懷裡。他見一計不成又施二計,整個人往我身上一壓,終於把我壓平在了床上。我的脈門握在他手裡,運不得力,只得眼睜睜地看著他剝下那床單擰成繩子,將我雙手縛在床頭自己方才掏出的洞上。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冼冰刃欺在我身上,神色複雜地盯著我看了一陣,低下頭下在我耳邊輕聲道:&ldo;百里教主,你未有身孕也好。我這一個月來守在你身邊,實在也忍得不行了。等天色黑了,我就帶你去百曉生那裡避避風頭,免得各派來人日夜窺伺你,令我不安心。&rdo;他慢慢地在我耳邊說著話,手已滑入褌中,握上了我的分身。那手上汗津津的‐‐看來江南人也是會熱的‐‐在我身上滑動時動作有些粘滯,力道卻比上回大了些,溫暖柔潤,倒也不能算不舒服。‐‐不對,我這是胡思亂想什麼!我雙眉倒豎,正要大義凜然地斥責他這有乖人倫之舉,卻聽他夾著細細喘息聲的話語再度響起:&ldo;百里教主,外頭人多,你千萬忍一忍,不可叫得太大聲。&rdo; 騙局敗露江南的六月天氣熱得簡直讓人難以禁受,直到這一夜最深沉的時候過去,天色將將映起霞光時,屋子裡還像蒸籠一樣待不住人。更別提我身上還壓著個渾身滾燙粘膩的男人,體內更埋著比他的面板更熱的東西。那東西還在我體內一下一下用力頂弄著,每一次都撞得我全身搖晃得像海浪尖上快被打翻了的小船,頭暈得天旋地轉,眼前冒出一陣陣金光來,只得雙手雙腳都緊緊摽住他,免得被撞得粉身碎骨。隨著他一次比一次更深地進入,一聲聲清晰的,帶著嘖嘖水聲的撞擊在室內迴盪,就像響亮的巴掌拍在我的臉上。從昨天下午到現在,我就像個賤受一樣躺在這張床上讓人一次又一次地進入,身上到處灑滿了粘膩腥羶的渾濁液體,其中一大半兒還是我自己的。一個攻四,竟然讓攻五上了不說,就連持久度都比不止他!他還在我身上攻城掠地,我自己那東西卻已經顫抖著吐出半透明的汁液,癱倒在了下方的草叢中。‐‐不過論起長度和圍度來,果然還是我的比他的強。他又深深地埋了進來,這回卻比之前更深,頂得我渾身一陣痙攣無力,幾乎攀附不住他,手沿著他汗溼的頸後滑落,無力地癱在床上。後庭也一陣陣收縮,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腸道內那根粗硬火熱得令人髮指的東西。等他從我體內退出去時,我兩腿已經合都合不攏了,後穴也無法閉上,一張一縮之間就有一股帶著體溫的液體自臀縫間流出來,染得身下一片潮溼滑膩。我臉上忽然一涼,兩行淚水就順著眼角滑落到了頭髮中。並非是為了痛苦、屈辱、仇恨,連我自己也不知為何流淚。我腦中一片空白,卻只覺得眼前越來越模糊,只得睜大眼睛,將那些迫不及待要溢位眼眶的液體都含在眼中。冼冰刃卻爬了過來,臉上潮紅未退,神色卻已恢復清明。他溫熱的呼吸直噴到我臉上,略有些腫的紅潤嘴唇覆上了我的眼睛,將閤眼時擠出的淚滴一一舔幹了,又咬著我的耳廓,在我耳邊低低地說道:&ldo;紅袖說得對,愛都是做出來的,就讓你的身體離不開我也好。&rdo;是攻都這麼想,可惜我卻不是受。就算做多少回,我也不可能習慣在人下,冼冰刃,你的心思註定是要白用的。我一直閉著眼,只能憑耳力知道他從床上坐了起來,站在地上重新穿上了衣服。直到這時他也沒替我換套見得人的衣服,卻只拿那床破被單將我像裹行李一樣兜頭裹上,緊緊抱在懷裡,輕巧地翻窗而出。一路上我們踩過了一對重陽宮的道士、一個恆山派的掌門、還有無數自稱海砂幫、巨鯨幫、長生會、極樂道的弟子,終於衝破重圍,殺到了鳳凰山莊的馬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