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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停在衣服上半晌,狠狠心還是解了開來。既是逃不了這一回,倒不如痛痛快快地有個爺們兒樣,省得讓他看著我做這些無用掙扎,倒好從中取樂。我將衣裳盡數扯去,與他裸裎相對。看著那胯間怒張之物,昨日際遇不期又湧上心頭,心中忽冷忽熱,卻也退無可退,只得扭過頭去閉目忍耐。只是他那手真觸到臀間私密之處,我還是忍不住全身緊繃,兩腿抖得我自己都能感覺出來。他伸手按著昨日撕裂之處抹了抹,輕聲嘆道:&ldo;朕還以為所有菊花都是黑洞呢,看來你這裡還真得小心些用。&rdo; 上戲他真正進來的時候,傷處再一次狠狠地被撕裂開來。再多的藥膏也抵不了面板,無法將破潰的傷處立刻復原。肌肉被拉扯得像幾近繃斷的弓弦,隨著他緩緩的侵入,一點點拉得更開,從那點未曾痊癒的傷處再度流出血來。然而我並不覺著痛楚。方才他替我抹藥膏時,便覺著搽抹之處的面板和粘膜泛起一陣奇異的燒灼感,細細碎碎的情慾自心中泛起,他的手指越往深處帶,就越令我覺著體中空虛難耐,後,庭不受控制地攪緊又放鬆,彷彿其中少了什麼,應當有某樣東西將其填滿似的。我其實是知道想要什麼的,可越是明白,心中的悲哀也更甚。我甚至控制不了自己張開腿,放鬆肌肉,迎著他的來勢還稍稍抬起了腰,以便他進來得更順暢,在我體內埋得更深。真正被充滿時我甚至覺著緊懸的心終於放鬆了,幾乎要嘆一口氣來表示自己的滿足。我這樣還算什麼攻?或者說,打一開始,我在這本書裡,就沒有任何做攻的餘地。按照作者一開始的設定,我和玉嵐煙的相識就是孽緣。我愛慕他,幾度擄掠他,為他被武林盟主打傷、手下被龍九所殺、被秋嵐緒煽動手下反叛,最後為了那小受下刺殺而死……斷斷續續幾十章的出場戲份裡,我連他一次都沒碰過,也沒有碰別人的機會。說是炮灰攻,和普通的反派炮灰有什麼區別?現在更是……被人壓了不知多少回,連兒子都生過了。這身體已習慣到了只靠後庭就能高6潮,甚至還曾飢渴到把無辜路人綁了要去強姦人家……別的書裡要有這麼個角色,有人告訴我這不是炮灰受,我能把書塞到他腦袋裡!我捂住嘴無聲地笑了起來,笑得全身都顫得不能自已。龍笏君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詫異地問道:&ldo;你笑什麼?難道我不小心點了你的笑腰穴,還是這藥放久了,有什麼副作用了?&rdo;我搖了搖頭,繼續無聲地大笑。直到他扯開我的手,端起我的下巴打量,我才慢慢遏止住笑意,擦了擦眼角擠出的溼痕,撐起身子,低頭看向兩人相接之處。他這一停,我那被撐得幾乎裂開的關竅還不停蠕動著,吸吮著,恨不能把他全數吃下去。身上肌膚透出不正常的潮紅,襯得上頭一片片印痕鮮明得令人噁心。這人要不是正牌攻,我一定早就殺了他。可他是正牌攻,這本書結束之前,我這樣的炮灰別說殺他,就是碰他一指頭,怕是都要讓作者虐死。就是等這書結束了,作者不再給他開掛,單憑人設他的武功就高我不止一籌。更要命的是,他是皇帝,不管是不是主角,他也是天下之主,掌握天下人性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的魔教雖建在西域、苗疆,可是也非真在國外。我若弒君,自己當然要身死,只怕連娘和弟弟,還有我兒縱橫……我只覺前途毫無希望,心中一片冰冷,呆呆看著身下,忍不住伸手撫向與他相連之處。那個脆弱易折的東西還露出不少在外頭,我只要兩根手指就能把他夾斷,然後順手要了這正牌攻的命。手方落在那上之時,他的手也落在了我手上,將它拿到自己唇邊輕吻,又向前一縱身,啞聲道:&ldo;原來你是喜極而泣……朕明白,這宮裡哪個人不是想盡辦法邀搏聖寵,你……哼,除了他以外,誰不是時時順著朕,誰敢這麼給朕臉色看。有戲份時拿朕當黃瓜,沒戲份就拿朕當傻瓜,呸,當朕真離不了他,朕那是給作者面子!照他那個冒犯法,不為了把這本書搞好,朕早該把他打入冷宮……&rdo;手被他緊緊拿住,我頓時失了方才那種銳意殺機,重被壓伏在他的主角光芒之下,再無可為。雖然不似昨日那般疼痛,但是似乎永無止境的撞擊和逼得人幾乎要崩潰的持續快,感交替作用之下,我已被逼得毫無退路,思考能力漸漸從腦中遺落,甚至有些分不出在我身上這個人是誰,只能失魂落魄地躺在褥間,由著他掌控這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