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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傾耳聽著,他又罵起了別人:&ldo;秋大爺也不是個好東西,天天裝著喜歡我,暗地裡下黑手摺磨人……老孃在現代坐海船都沒暈過,坐他那破轎子吐得跟孫子似的,他還非得讓我出門就坐轎子,就是成心琢磨我呢!&rdo;原來不光我一個人暈轎,也不是因為我們魔教沒轎子才暈,這個穿來的時代潮人也暈!我頓時對他生出了無限戰友之情,跟著他一起罵了秋嵐緒兩句。後來他又罵起了冼冰刃,嫌他不配合走劇情,比我也好不到哪去。獨獨攻三不曾被他罵過,這種差別待遇令我十分不滿,心中暗暗生出一種嫉妒之情,不動聲色地問道:&ldo;龍空倒是個好攻,反正作者棄坑了,要不你換攻?&rdo;他冷笑一聲:&ldo;他好?他一個本該二十四小時待命的忠犬攻現在也不知道忠得誰身上了,一到要找他時就不在服務區,白瞎了作者大好的設定!他待你倒好,連兒子都和你生了,見天沒事兒就找藉口往你那兒去,倒不如你換攻吧?&rdo;我翻了翻白眼,不肯接他的話茬,反問道:&ldo;你既然挨個兒攻都看不上,現在作者又不在,你還回宮幹什麼?難道那個讓你不顧生死的人不是皇上,是宮裡的……王爺?&rdo;這倒也有可能,王爺也是耽美文的標配之一,只是我們這本書裡不知為什麼沒上一個。他不屑地挑起嘴角:&ldo;你也就這品味。王爺算什麼,怎麼能和他相比……他是這世上最好鬥的人,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他也常有失敗的時候,可他從不失意,而是收拾新情面對新一輪的宮鬥。每次他鬥志昂揚地看著別人時,那種模樣,那種神情……&rdo;他說著說著,面上漸漸露出一片悠然神往之色,目光溫柔醉人,美不勝收。宮鬥兩字在我腦中不停迴盪,他此時的神色又令我漸漸憶起那日在崖下時,他聞聽麗妃遣人殺他時那種奇異的模樣。&ldo;她是……麗妃?&rdo;我不知這話是我腦中所想還是當真說了出來,可玉嵐煙的神色忽然變化,看向我時充滿了緊張戒備。我又張了張嘴,覺著自己該安慰他兩句,卻又實在說不出那種話來。正在這樣尷尬的時刻,外頭忽然闖進來個衣著儉僕的侍衛,匆忙叫道:&ldo;把玉嵐煙帶到王爺屋裡,快找點東西給他捯飭捯飭!作者復更了,正寫王爺造反這一節呢!&rdo; 英雄救美我肯陪玉嵐煙在這裡坐牢,無非就是為了他手裡的秘方。眼下他又要去走劇情,誰知道這事還能不能兌現?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輕易放他跟攻一接上頭‐‐眼下只那小受一人倒還好說,皇帝可不是一般人,主角光環閃瞎人眼,武功又比我們這些江湖人還高,只要玉嵐煙回了他手裡,我可就一點轍也沒有了。他穿上越王手下臨時找來的綢衣走劇情之時,我也悄悄打翻了幾個守衛,一路追蹤了過去。越王的房間已不是他口中所說的那般簡陋,不僅有足夠七八個人長枕大被顛鸞倒鳳的拔步床,什麼玉的珊瑚的裝飾也都叫作者寫了出來。我趴在屋頂上,挪開幾塊瓦往下看著,對這忽然豪華起來的屋子暗贊不已。離這屋子沒多遠的軍營還因作者沒寫到而保持著樸素的本色,有主角出沒的正式場景便已是這等奢糜綺麗……難怪有點戲份的人都想這本書不要完結,沒了作者的金手指,他們倆現在就得在單人床上穿著麻布衣裳討論怎麼做不容易弄壞衣服和床單了。從房頂上看著畢竟不方便,我便掀開屋瓦下來,伏在主樑上偷看下頭情形。玉嵐煙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剝開,手腳都被綢帶緊緊繫在了床柱上,露出柔韌美好的身體,密處還戴著小小的金環,將下&lso;體青芽緊緊鎖了起來,只能處於半起不起的狀態。越王也衣衫半解,正跪在他身上,拿著一杯不知什麼東西一口口地哺入他口中。而兩人身邊,更是擺著許多不堪入目的玩意,待會兒肯定是要用在玉嵐煙身上的。雖然我知道這是作者寫出來的服務情節,也知道他本人並不在意,可身體的反應卻是比腦子快了一步。在我明白自己做了什麼知前,我已經衝到了那張床上,將越王從他身上揪了下來。玉嵐煙喝下不少藥酒,已有些神智不清,可還是努力地擠出了幾句話來:&ldo;不行,作者好容易復更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