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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好午飯時秋嵐緒竟把江堂主放了回來,讓她跟在我身邊伺候。江白素給我佈菜時臉色都是慘白裡透著青氣的,想是在他們刑堂受了委屈,待會兒吃罷飯我就把升她位份的事說了吧,也好給這丫頭壓壓驚。吃了幾筷子菜,秋嵐緒忽然開口問道:&ldo;江堂主,你們少宮主平素喜歡什麼?嵐颺宮中日子清靜,他年紀輕輕未必過得慣,在山上時可有偏好的消遣?&rdo;江白素立時放了筷子,目光向我這掃了一下,戰戰兢兢地答道:&ldo;教主平時只愛練武,還、還喜歡讀書寫字……從來不下山逛青樓,也不喜歡聽人彈琴唱曲兒,教主您說是吧?&rdo;我還說什麼呀!你一張嘴就把我那點兒愛好全禿嚕出來了。橫豎我在秋嵐緒面前是沒留過好印象的,就是再差一點也無所謂,便光棍兒地答道:&ldo;聲色犬馬之好,古來有之。但本座不曾在嵐颺宮中有此輕妄之舉,不敢勞宮主管教。至於魔教之中,那還是本座做主的地方。&rdo;秋嵐緒拿筷子在桌上敲了敲,淡淡看了我一眼道:&ldo;我又不曾說要你改,你緊張什麼?那丫頭,你接著說,少宮主好的是什麼樣的美人,聽的是什麼曲子,嵐颺宮中若是沒有,本座便著人去西域弄來。&rdo;白素又看了我一眼,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出賣我。我也有些懵了,不知姓秋的犯了什麼病。前些日子從早到黑地扳著我練功,敲得我渾身上下都是刑餘之痕;今天怎麼倒像是要容我縱情聲色的意思?難道是睡了我一回,就打算把我當男寵養著了?想到這點我心裡&ldo;噌&rdo;地就冒起火來,腦門上青筋亂跳。狠嚼了幾口煮乾絲,才捺下掀桌的衝動,皮笑肉不笑地答道:&ldo;那些愛好都是過去的事了,本座現在只想好生習武,早日把蘭閣中那些秘籍融匯貫通。&rdo;若能武功大成直接做了你當然最好,殺不了也至少要有自保之力。反正我總比你活得長,我就等著看你倒黴的那天!他聞言卻將臉色一沉,彷彿聽出我話外之意。衝我臉上腹間打量一陣,方又冷冷挑眉道:&ldo;我問的是我兒子的愛好,不是你的。我前日說過,凡是他喜歡的,本座都替他弄來,你既佔了他的身子,替他享受過就是了。&rdo;你還說過碰我的人你都要殺了呢,還坐在這兒幹嘛,怎麼不直接死去?不過他不知道我不是穿的?我明明說過他是我親爹了啊。難道他當時只以為我是為了討饒才裝作是原裝的?所以後來對我那樣狠命折磨……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東西,不就仗著自己是boss嗎?等二十年後本座武功大成,今日之仇看咱們怎麼算!一想到二十年後我便是稱霸天下的大魔頭,他卻要被正牌攻受打倒,隱居到鳥不拉屎的大雪山裡,我的心情就平靜了許多,抄起筷子照著桌對面一道蒸火腿發洩起餘怒來。吃罷飯後,我正打算去蘭閣看書,秋嵐緒卻吩咐弟子:&ldo;帶少宮主回房,再去城中銷金閣叫一班唱曲的來,要長得美、會侍候人的,以後不必再安排少宮主練功讀書。&rdo;&ldo;秋宮主,本座不好此道,寧願仍像從前一般參研武功!&rdo;他什麼意思?怕我武功高了向他報復,故意要以美色淫聲削弱我的心志,再困著我不許練功,直到將這身武功廢了,再沒法威脅他麼?江白素在旁邊聽得面無人色,死命向我打眼色,一雙眼眨得像抽筋一樣。秋嵐緒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勾,吩咐弟子:&ldo;帶魔教壇主下去,安排女樂,本座待會兒送少宮主回房賞玩。&rdo;那些弟子依言退下,連帶把江壇主也一併架了出去。我雖然也恨不得跟出去,卻不能把臉丟到屬下眼裡,只沉了臉看著眾人出門,等那門關上了才問他:&ldo;秋宮主這是何意?&rdo;他從座上站起來,目光落在我腹上,意有所指地說道:&ldo;正是此意。&rdo;這東西又不耽誤練武,喝藥都打不下來呢!我不欲和他吵架,緩和了下繃得有些發疼的臉皮,拿袖子遮著腰腹,懇切地和他講道理:&ldo;我在嵐颺宮中練武非止一日,並不影響腹中胎兒。秋宮主若實在心有顧慮,我今後減少些練功時間也就罷了,至於讀書就更不必放下……&rdo;他緩緩遛到我身後,一手按著椅背,一手扶著桌沿,將我困在其間。我被他氣勢所壓,向後仰了仰身,話也說不下去,眼睜睜看著他伸手撫到我腹間,順著隆起之處一點點向下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