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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心裡多不願意,要害被人抓在手裡細細玩弄時,宣帝還是無法抑制地癱軟了下來,就連進諫的聲音都虛浮了許多,沒甚底氣。成帝手裡耐心地揉捏,看著宣帝面浮紅暈,壓抑地喘息著,頗有興味地笑了笑,欺上去在他耳邊問道:&ldo;阿摯,除了朕,還有人碰過你這裡嗎?&rdo;宣帝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想到‐‐就算王霸之氣對於成帝不管用,那大召喚術呢?雖然沒人管得了成帝,但怎麼也應該有一兩件八百里加急的邊疆大亂,或是有人在京裡造反,不然起碼宮裡也得著個火啊?總也不能……宮裡的火都著到他身上了吧?那火燒得他七暈八素,眼前一陣陣泛著金光,那種不好說是舒服還是難受的感覺像浪潮一樣連綿打向他頭上。忽然全身一顫,彷彿有一股熱流從全身直流到了成帝手裡,竟是就著他的手就洩了出去。那股白漿濺得兩人身上都是,光滑柔軟的綢衣都已揉得又皺又髒。成帝不甚在意地將髒汙往衣服上一抹,隨手扔到地上,又把還有些無力的宣帝扶了起來,拉著他的雙手按在自己身上:&ldo;阿摯,皇兄方才可弄得你快活?這一回也該你回報朕一回了吧?&rdo;好好的小皇嫂沒了,邂逅的美人變成了昏君,宣帝本來就悲憤難當,又叫人拖上床褻玩了一番,弒君的心都有了,還回報?他狠狠抽出雙手,極力壓抑著殺意跪坐在床上,顫抖著答道:&ldo;臣‐‐&rdo;一個字才出口,就被成帝拿手按了上去:&ldo;今夜咱們不論君臣。阿摯,方才你在朕懷裡快活,可也沒想什麼君臣之道吧?&rdo;這一句便激得宣帝面紅過耳,羞愧難當。一想起自己叫個沒什麼手腕的男人摸出了精,他就悔恨得咬牙切齒,連眼中也似盈起了一層水光,燭光照映之下越發叫人色授魂與。成帝胸中也如火燒一般,輕輕吞了口口水,一手拉著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輕輕捋動,一手在他唇上來回揉弄,曖昧地低聲笑道:&ldo;阿摯小時,朕常替你講故事,今日你我兄弟聯床夜話,朕便再講個故事給你,重溫舊情如何?&rdo;也不等宣帝答應,便咬著他的耳垂,露骨地調笑道:&ldo;《列仙傳》裡講到,仙人蕭史能吹簫引鳳,後來跨龍而登天。吾弟今日也效法仙人,為朕吹蕭,與朕這個真龍天子一起享登天之樂……可好?&rdo; 5、昏君!弒君!現在就弒!反正這昏君無子,把人先弄死,再通知朱煊入宮護駕,這就登基自立,誰又能奈何他?宣帝深吸一口氣,便想去掐成帝的脖子,無奈藥力作用之下,他手上也沒什麼力道,掙不開成帝的禁錮。他越想越憤恨,雙手就在下頭那物事上狠狠抓了一把。他覺著自己已使盡了全身力氣,可對面的成帝只是微微皺起眉頭,並沒多少痛楚難過的樣子,反倒微微喘息著在他耳邊說道:&ldo;阿摯好生熱情,就照著這樣再替朕弄一會兒。&rdo;說著又托起他的下巴,深入淺出地吻了他一陣,攪得他滿口都是成帝帶著酒香和藥香的芳冽氣息。宣帝才洩過一次身,正是全身發軟的時候,再叫他這麼調弄一陣,更是氣短心虛,莫說弒君,就連坐都有些坐不住了。他心裡還沒斷了謀反的念頭,咬牙運著氣積攢體力,落在成帝眼裡,卻只有皮外頭那副任君採擷的模樣。他的身形本來纖瘦利落,平日又愛端著些姿態,如同芝蘭玉樹一般,如今軟弱下來,就如鴻鵠折翼,格外讓人有欺凌的興致。成帝只覺著身下又硬了幾分,再也忍耐不住,將他的頭拉了下來,自己將身往前一送,硬頂向他唇間。就算宣帝做了半輩子風流天子,有事沒事就和人云雨一番,但對手都是些溫香軟玉、知情識趣的美人,猛然間見了這樣不堪入目的東西,還叫它挨在臉上,聞著那股羶氣直衝鼻端,簡直連給它掰斷的心都有了。要讓他把這東西納入口中……哪怕是為了弒君自我犧牲,好咬斷了這東西,他也不願意呀!他用力偏過臉去,努力忽略那東西在自己臉上來回拍打的感覺,極快速地說道:&ldo;皇上,此事萬萬不可……&rdo;成帝低嘆一聲,趁著他張口之機,眼疾手快地擠了進去,也不待他適應,便按著他的頭,深深埋了進去。宣帝一腔忠言都未能說出,被那東西堵得幾欲作嘔,僵硬地伏在成帝膝上,嗆得眼圈通紅,只恨那東西進得太深,他想咬下去都合不攏嘴。 成帝騰出一手極溫柔地撫摸著他光滑細緻的脊背,旁的動作卻毫不客氣,一回比一回更加緊迫,享受著那種溫暖柔潤的包覆感和深處不由自主的擠壓,幾乎不忍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