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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嘉的雙眼立時機警地亮了起來:&ldo;陛下是說,有人慾圖謀害陛下,故意將病傳進了大內?&rdo;宣帝饒是煩惱,也被他逗得笑了起來,問了一聲:&ldo;幼道果然這麼以為?&rdo;淳于嘉便也陪笑了兩聲,又板起臉分析道:&ldo;此事倒不好說,但陛下身體的確是比旁人虛了幾分。臣方才替陛下探過脈,似是腎陽傷得太苦,反而陽浮於表,沾了時氣就易發此症,發作起來也比旁人更厲害。臣說一句不該說的話……雖然陛下正在壯盛,有些虎狼之藥也還是……&rdo;&ldo;住口!&rdo;宣帝厲聲打斷他的話,臉色當即慘白一片,腦中不期然想到成帝那天用的那粒藥丸。果然是……哈,這人都死了這麼久,竟還痴心妄想要把他也勾下地府報仇麼?宣帝咬了咬牙,雙眼直直望著床頂,心中卻只想著成帝當日做下的種種事體,恨意愈深。然而那場景只在心頭一轉,他身上次第便有邪火從皮下鑽了出來,愈流愈廣,漸漸燒得再也忍耐不住,直匯攏到身下那一處。宣帝眼前漸漸有些水霧籠了上來,忍得幾乎不敢呼吸,更不願當著淳于嘉的面做出不堪之事。他將頭扭向床裡,深深呼吸了幾回,極力維持聲音平穩,背向淳于嘉說道:&ldo;幼道,你先下去休息,朕要睡一會兒。&rdo;殿中半晌無言,宣帝已有些耐不住,啞聲道:&ldo;幼道,你出去……&rdo;一道微風透入錦被之中,宣帝只覺一隻微涼的手正握上了自己臍下峻立之處。那種溫柔撫觸的感覺竟已讓他把持不住,身子微微抬起相就,胸中也長長透出了一口氣。未及他想到羞恥二字,淳于嘉過份低柔的聲音已在耳後響起:&ldo;雖是陛下身體有些虧虛……畢竟陰陽之道宜順不宜抑,陛下如今不方便動,還請許臣……冒犯了。&rdo; 20、侍疾&iddot;中淳于嘉的手十分輕柔靈巧,比宣帝的體溫略低一些,指掌中也沒甚繭子,施加的力道也十分合適。待得手上溫度被宣帝體溫熨得高了,便只剩一種極為舒適的包覆感。淳于嘉的手來回捋動,隨著他的動作,那種幾乎要將血都熬沸了的騰騰烈焰便越燒越猛。宣帝就覺著骨頭幾乎都要酥透了,難以自制地低嘆一聲。淳于嘉的心也隨著這一聲嘆息猛地提了一下,手下失了分寸,又握得重了幾分。他手上似乎還塗了些潤滑用的脂膏,動起來時如被輕綢包覆,漸漸滲入肌理,更有種特殊的清涼感。只是那動作也太輕柔,方才握得重了些,那種與人相親的感覺才更真切。宣帝當即覺著一股熱流從身下直傳到頭頂,眼前金光閃爍,一聲&ldo;愛妃&rdo;衝口而出。還沒等宣帝想明白那聲愛妃叫的是他從前的哪位妃嬪貴人,淳于嘉的動作就驟然快了起來,雖然人坐得離他遠些,聲音倒是清晰地傳到了耳邊:&ldo;多承陛下眷念,只是我朝祖制,從未有以男子為妃的先例。嘉恐陛下要成此事,難免背後受人非議。臣實在不敢因私情而損傷聖明……&rdo;宣帝倒是被這話說得清醒了幾分‐‐終於知道身邊坐著的不是宮裡的愛妃,而是朝中的愛卿了。他心中急怒交加,抬手掀開被子,肅然叱道:&ldo;幼道,你做什麼?這都是婦人該做的事,你是朕心腹朝臣,豈能如此不自愛!&rdo;這話說得倒是十分義正辭嚴,可惜他說話時滿面潮紅,氣喘吁吁,身子還極自然地提縱逢迎著淳于嘉的手,落在旁人眼中,簡直就是心口不一的典範。淳于嘉也不嫌他身上滿是癍疹,伸手將被子重新掖好,溫言勸道:&ldo;嘉都是心甘情願的……只要陛下不嫌棄我就好。&rdo;不管宣帝是說是罵,他的態度倒是坦然如一,將宣帝從上到下通體照顧得妥妥當當。偶爾手上被宣帝染得溼了,也顧不得擦一下,只慢慢感受著那種溫暖溼滑的感覺,將自己的動作調整得或輕或重一些。 宣帝漸漸也顧不上君臣之道了。無論淳于嘉怎樣耐心細緻,他卻始終不能完全紓洩出來。身上的火越燒越盛,被淳于嘉握住的地方不僅漲得生疼,面板也有些不堪搓摩,就是手勢再輕,也覺著痛楚不適。更要命的是,他現在不只想愛妃,更想朱煊在身邊了。宣帝緊咬牙關,雙腿漸漸張開,可身邊的人不對,又不得不把最要緊的需要忍住,手指緊緊攥著身下錦褥,幾乎要把緞子扯爛了。淳于嘉也覺出了不對。他抬手撩起袍子,先掩了掩自己腿間不雅的隆起之處,道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