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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嘉手一抖,那碧玉杵便扔到了地上,沾得藥膏上都是灰塵和地毯絨毛。他便按著宣帝的身子,縱身貼了上去,隔著衣服蹭著宣帝雙臀,誘惑地說道:&ldo;陛下,藥已髒了,請準臣另換一物為陛下上藥。&rdo;宣帝閉了眼,虛軟無力地叫道:&ldo;幼道,幫朕治好了……&rdo;淳于嘉聽得心蕩神馳,低頭吻去他睫毛間一點淚珠,將自家腰帶扯斷,也解了小衣,從瓶中挖了一大塊藥膏抹在分身之上,便順著方才抹藥的路徑侵了進去。宣帝自幼練習弓馬,腰骨柔韌,就叫他這麼幾乎對摺著也沒多少不適。他心中昏昏沉沉,只想著反正在淳于嘉面前出的醜也夠多了,不差這一次,以後的事且待以後再說。淳于嘉也摸透了宣帝的脾氣,當真提槍上馬時便不再一味溫柔,反倒盡力深入淺出,找準那一點位置,不停衝撞。宣帝在他臂中柔順無比,隨他想摸哪裡都會自己將身子送上來,還會張開嘴迎他唇舌侵入,不時還會哭著求他慢些,當真是無一處不可憐,和平日沉穩端嚴的天子簡直判若兩人。淳于嘉緊摟著宣帝,狠狠遞送幾回,終於將一身精華釋入他體內。待抱著宣帝在龍椅上休息了一會兒,看著眼前這一片狼籍,他才想到自己這回犯下了多少項死罪。罷了,時至如今,他就是死也不虧了。 22、立後1 淳于嘉在殿前長跪謝罪。宣帝倚在龍椅上,拿了他的內衣在身上擦著,連眼皮都不抬,只淡淡說了句:&ldo;兩次。還有兩次,這病若治不好,你的&lso;文忠&rso;就別想要了。&rdo;文忠……淳于嘉正等著論罪,想不到宣帝對他毫無懲處之意,居然還肯給他這樣大的身後榮耀。他連忙伏身叩頭,感激涕零地答道:&ldo;陛下天恩,嘉萬死難報!請陛下放心,臣若不能治癒此疾,叫臣死後無人祭祀!&rdo;宣帝把淳于嘉的內衣往地下一扔,十分隨意地挑著眉叫他:&ldo;起來吧。不必胡思亂想,以後給朕好好做官,再把這藥弄好了。朕這病難道還能再叫旁人知道麼?你可是朕希望所託,不可令朕失望。&rdo;淳于嘉又謝了一回罪,起身先服侍著宣帝穿了衣裳,自己也把溼衣團好收在袖中。宣帝別過臉去罵他:&ldo;這種東西也能往外帶麼?去扔到火盆上燒了,燒利索了再開窗通氣……&rdo;又想到自己對於這一套居然熟悉至此,還摸索出這麼多善後經驗,也覺著丟臉,哼了一聲也就不再管,由著淳于嘉自己處置了。淳于嘉收拾好了衣裳,又把藥膏和藥杵收了起來:&ldo;臣方才試著,覺得這解藥效力還差一些,回去要再調調方子。再過……兩三天吧,臣重新熬了,再進來侍奉陛下用藥。&rdo;宣帝不置可否地聽著,等到淳于嘉要告退時才發了話:&ldo;那藥杵朕用著不舒服,下回就不必再往宮裡帶了。&rdo;這輕飄飄的一句話,砸到淳于嘉頭上,簡直重逾千鈞。他幾乎是立刻聽出了宣帝的話外之音,喜得心都要跳了出來。然而就算是再高興,也不能當著宣帝的面露出來。淳于嘉當即低頭跪倒,沉穩地答道:&ldo;是嘉思慮不周了。陛下放心,嘉定當另選良器,總要以陛下舒適為要。&rdo;宣帝臉色又紅了幾分,將人放出殿外,自己又拿出邊關來的捷報,心不在焉地看著。看不上兩眼,上頭的字跡都模糊起來,又化成了一張英俊剛毅的熟悉面孔。只看著朱煊就能想象出那懷抱如何強勁有力,何況親身被他抱在懷中,體會過那種疾風暴雨般強烈的索求……宣帝呼吸聲又粗重了幾分,不安地側了側身。然而身子一動,腰就痠疼起來,把他從妄想中驚醒過來。 他最近確實容易情動,還喜歡與男子……不,總之,這都是藥毒作用!等毒性解了,他肯定還是喜歡女子,也不想再做這種事。到那時候,難道還要把朱煊當作成帝一樣虛與委蛇麼?他若還有個妹妹就好了,往朱家一嫁,就把人牢牢拴在了皇室,也不必想著延福宮之約。可惜他不曾成婚,幾個哥哥死得又太早太痛快,眼下竟連個郡主縣主都找不出來……哼,皇帝還打著光棍,輪得到他大將軍挑三撿四麼!宣帝又不上算起來,把戰報扔到桌上,仔細盤算起了自家親事‐‐哪天得想著把阿仁進宮的事定下來!反正阿仁還小,不如先在宮裡養幾年,學些后妃之德。等阿仁也懂人事了,他這病也治好了,到時候再正式大婚,兩下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