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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仁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溫聲軟語地寬慰道:&ldo;陛下放心,家母並不如鳳太傅家中管束那般嚴苛,我身已屬聖人,侍君是天經地義之理。陛下若嫌御花園中露天席地不雅,咱們便去成平殿,也不怕再有人與我相爭了。&rdo;宣帝越發悔恨,然而這副身子卻毫不體諒他當明君的心思,不管是在花園中還是寢殿裡,都一般歡欣鼓舞地接納這闖入其中之物,還舉一身之力殷勤款待,恨不得總叫人駐留其間才好。謝仁身逢其會,自然是&ldo;主雅客來勤&rdo;,留連不捨地埋身其間,捧著宣帝的臉道:&ldo;這一年多也不知有多少人親近陛下,我都有些後悔當初去會稽了……可若不去,卻未必能有見到陛下真情流露,在百萬軍前承認我身份的一天。&rdo;宣帝嚥下喉間嗚咽,撫摸著他滿是細繭的修長手指,用變了調的聲音答道:&ldo;朕心裡自然有你,只是眼下地方不對……&rdo;謝仁淡淡反問道:&ldo;芳景殿才對麼?&rdo;這一句話卻勾起宣帝那一天的混亂記憶,他的呼吸猛地急促起來,龍莖又長大些少,體內更激動地絞成一團。鳳玄見得這副情狀,便也傾身過來吻住他,探手到他與謝仁相交之處,摸著那處滑膩的汁液,狎暱地問道:&ldo;陛下可是想回顧當日之景了?臣也覺著臣與謝將軍身形聲音差別都極大,陛下猜得便太容易了,不若我二人一進一出,陛下再來猜是何人在內,何人在外?&rdo;這難度卻是太大了。謝仁洩過身之後,鳳玄便迫不及待地擠進來,兩人竟同時容於宣帝身中,一前一後地夾著他,互不肯讓步。至於之前所說的互為出入也成了一樁虛話,那兩人卻是互相攀比,幾乎同出同入,慢一步便覺吃了大虧,還不時逼問宣帝,究竟是何人令他更為愉悅。慢說是蒙著眼,就算是睜著眼看著,他也分不出到底是哪個對哪個。每回答出一個名字,便會有人在他耳旁說&ldo;答錯了&rdo;,而後在他體內更賣力耕耘;就是偶爾聽到個&ldo;對&rdo;字,伴隨而來的卻也是同樣熱情的侵入。他只覺著腹中撐得脹脹的,不停有東西順著股間流下,身上無處不是一片汗溼粘膩,又有兩道肉屏風擋著,透不進風來。熱意從身上傳到心底,更匯總到身下隨時被人照應之處。宣帝已顧不得周圍還有內侍宮女,也顧不得白日宣淫明日在朝上會被御史彈劾,緊緊攀著謝仁的肩,隨著兩人的動作不時嘆息出聲,時而忠實地按著身體要求指揮他們或快或慢、或深或淺地侍奉自己。等到三人分開時,宣帝已累得幾乎昏睡過去,強撐精神吩咐謝仁與鳳玄取水來與他擦身。雖說這水流到下游未必不會叫人看出什麼,但一想到自己方才毫不掩飾的叫聲,宣帝便覺水中會不會現出異色已是無足輕重的小事了。他倚在謝仁懷中,雙腿仍舊如方才一般大敞著,由鳳玄取手巾蘸取清水為他從由到外細心清潔。正在此時,帳外忽然傳來內侍的尖聲奏報:&ldo;鳳公不知何故進了御花園,見此處步障,便要過來進諫……&rdo;鳳玄驚得手中布巾都掉到了地上,不待宣帝說話便連聲喝道:&ldo;萬不可令我父親過來,勞公公想法將他引回宮去,我親自向他解釋……&rdo;他聲音未落,外頭便響起一片內侍的聲音,夾著鳳玄之父勸諫宣帝節私慾、減遊宴的勸諫,當真是驚心動魄。宣帝急得直要自己穿衣服,只是手臂無力抬起,再急也只能等著兩位愛卿服侍。鳳玄也是六魂無主,一面替宣帝更衣一面低聲自語:&ldo;我父親脾氣極烈,若叫他見著這景象,捱打還是小事,我以後怕是真要被族中除名了……&rdo;宣帝雖然無力起身,卻還有心安慰他:&ldo;不必擔心,你父親進不得此步障。再說你是朕的妃子,君臣之別的如天地,天下間有誰敢將你除族?&rdo;謝仁扶著宣帝,慢慢替他著羅衫,順便看鳳玄的笑話。豈知還不等他笑得開懷,外頭便傳來個叫他再也笑不出來的聲音:&ldo;陛下,謝老夫人過來尋德妃,眼下也快到御花園外了。我們勸她外命婦不可隨意見駕,她卻說有事要當面囑咐德妃。&rdo;謝仁激動得險些沒站起來,只是手往下按時按到宣帝身上,才又回過神來,故作淡定地說道:&ldo;陛下,家母一向不幹礙我侍君,今日過來許是有此家中私事要說,我先去見她一面。&rdo;宣帝看他心神不屬,連衣帶都險些系錯,便同樣安慰了兩句:&ldo;老夫人若罵你,只管說是朕的主意,你已是宮人了,萬事皆由朕主宰,朕定下的事豈容外人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