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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卻是沒得極深,頂得宣帝一下子軟倒在他身上,久久回不過神來。朱煊從背後撩起紗幕,輕咬著他雪白的後頸,一下下深入淺出地頂弄著,底下那匹馬小步在山路上跑著,一步一顛,幾乎將那兩丸小囊也擠到了他體內。宣帝幾乎癱在了朱煊身上,只在他剛剛進來時抽泣幾聲,卻又緊咬牙關,低聲喘息著,生怕那聲音會被風送到外頭人群處。朱煊一手解開韁繩,撫弄著精神奕奕的龍莖;一手鑽到帷幕下方,揉捻起宣帝溼潤軟糯的雙唇;修長粗糙的指頭硬是從齒關中擠了進去,攪動著口中無力蜷縮著的靈舌。宣帝心下不無怨怒,卻又抵擋不住身下傳來的極至歡娛,低哼了一聲,咬著他的手指含混說道:&ldo;若是叫人看見了,朕一定奪了你的爵,把你發到宗正寺,治你個內幃不修之罪……&rdo;身後很快傳來了朱煊低沉愉悅的笑聲:&ldo;是我內幃不修,竟然叫七郎誘了旁人……嗯,七郎莫氣,我這就&lso;舒而脫脫兮,無感汝帨兮,無使尨也吠&rso;。&rdo;宣帝叫他弄得心神如醉,聽了這話也不過是微微臉紅,低聲嗔道:&ldo;狂童之狂也且!&rdo;又想起這句話含意不好,怕朱煊醋海再興風波,便在他手上軟軟地掐了一把,沉聲吩咐道:&ldo;王曰&lso;還歸&rso;!&rdo;朱煊笑道:&ldo;七郎可不要後悔。&rdo;騰出右手拉住韁繩,雙腿在馬腹上一夾,便將那馬打得奔走如飛,狠狠在路上顛簸起來。宣帝雙腿早已無力夾住馬,虧得叫朱煊緊緊按在身上,才不至掉下去。然而這一奔走起來,身下所受的刺激竟是前所未有的強烈,一次次被頂到最深處,撞得他緊抓住朱煊不敢動彈,已是連話也說不出來。 朱煊在後頭一手執韁,一手環著宣帝的腰身,分不出神來照料龍莖。宣帝就忍不住探出一隻手到下方,五指緩緩捋動起來。他才弄了幾下兒,卻忽然覺著身下不似方才那樣撞得厲害了,朱煊的手也慢慢滑下來握住他,在他耳根細細吹著氣,滿含柔情地問道:&ldo;七郎這裡可還想叫我來照應照應?&rdo;宣帝氣喘吁吁,哪裡還答得出話來,手叫朱煊扶著不停捋動,腸壁上傳來的強烈刺激令他幾乎升起尿意,鈴口處又被人猛地捻了兩下。宣帝再忍不住,癱軟在朱煊懷中啜泣著,看著自己的衣襬被一股股汁液打得溼透。而腹中卻是被更持久的衝擊一點點填滿,燙得他全身顫抖,一時竟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山路溼滑,這馬走得極緩慢,兩人耳鬢廝磨、肌膚相親,卻又恨這路太短、馬太快,馬上滋味還未嘗盡興,朱煊的別業就已近在眼前。莊中僕婢早已叫他全數遣走了,如今大門緊閉,要進去倒還要費些工夫。朱煊只緊緊抱著宣帝,勒住了馬,看著鎖苦笑道:&ldo;當初倒沒想到在路上就忍不住了,此時七郎怕是已叫我欺得站不住了,要開門倒是麻煩。&rdo;宣帝衣裳下襬前後都已溼透,褲子也破破爛爛不能蔽體,正裹著朱煊的外袍側坐在馬上,打量了那道大門一眼,便伸手按住馬鞍,坐直身子瞟了他一眼:&ldo;若非你撕了朕的衣裳,有什麼不好下去?只管去開門就是,朕還坐得住。&rdo;朱煊心情大好,抱著他狠狠親了一口,翻身下了馬。他正開著鎖,卻忽聞不遠處有馬踏聲傳來,因地上泥濘,聲音並不算響。朱煊也有些擔憂是刺客,撂下手中銅鎖,提劍轉身看向聲音來處,小心戒備著。那騎飛馬霎時間已來到近前,馬上坐著個青衣小帽的年輕人,相貌清朗,眉眼之間卻滿是焦急之色。快到門前時,他才勒住馬,目光緊緊落在宣帝身上那件外袍上,雖然神色中滿是不可置信,但也長出了口氣,翻身跳下馬來,不滿地直視朱煊:&ldo;大將軍為何將御林軍甩開,單獨帶著陛下到這種偏僻深山?&rdo;朱煊冷冷看了他一眼,收起劍道:&ldo;此事與鳳大人何干?陛下不是已遣你回去了?&rdo;鳳玄踏前一步,毫不動搖地答道:&ldo;我負有護駕之職,聽說大將軍擄走陛下,自然要來追索‐‐大將軍今日行為多有不妥,萬一陛下路上受了驚,或是遭逢刺客……&rdo;宣帝忽然從馬上開口叫道:&ldo;鳳卿,朕與大將軍之事你可以不必管了。有大將軍在,不會叫朕出事的。&rdo;朱煊也不看身後的鳳玄,雙手將宣帝從馬上平平端了下來,就這麼抱在懷中,隨手掏出鑰匙扔給鳳玄:&ldo;鳳大人既來了,正好替我開一下鎖,我還要護駕,多有不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