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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句話卻是對鳳玄說的,只答了這一句話,他就從門外隨意牽了匹馬,翻身上去,最後深深看了宣帝一眼,打馬疾奔而去。宣帝並未開口攔他,只默默目送他離開。待他消失在視線之中,宣帝方才刻意挺直的脊背也立刻垮了下來,倚在鳳玄身上閉目急喘了一陣,才低聲說道:&ldo;回去吧。&rdo;鳳玄哽咽地應了一聲,先遣人回京報信,留了十餘人在此收拾善後,就帶著剩下的御林軍護送宣帝回京,一路上將他與謝仁來此的來龍去脈告知宣帝:&ldo;陛下失蹤後不久,謝太守便拿了聖旨要離開王府。王總管在門外久候陛下不至,見他出來,便問他陛下何時出來。兩人對質之下,才發現陛下失蹤,王總管就帶太守回宮,召公卿入朝商議對策。後來張京兆在臨川王府院外發現了些帶著泥土的足跡,細察之下才確認賊子是在院內劫走了陛下。&ldo;何丞相便做主閉了城門,著人在京內搜尋。因張大人回去封城時,陛下已失蹤了一陣子,淳于大人就力主出京搜尋,調了幾路禁軍各出城門,向京週四方搜尋。此時謝太守又抬出聖旨,要即刻離京,淳于大人擔心陛下失蹤之事與他也有關,便私下命臣綴著他。出城之後,謝太守倒是先發現了臣,問臣打算往哪方追蹤……&rdo;宣帝疲倦地笑了笑:&ldo;必是鳳卿猜到綁架朕之人是西戎人……&rdo;鳳玄臉色微紅,放緩馬速道:&ldo;謝太守以為此事必是宛陵王所為,是為早日扶皇孫上位。臣不敢隨意附合,便在馬上佔了一卦,得西北之地,便猜測可能與西戎有關。虧得謝太守信任,隨臣一道往這邊追來……之後正面襲殺賊人,皆是太守的功勞。&rdo;一路上多虧鳳玄不停說話,宣帝才不至直接昏睡過去。待撐到京城,他便命鳳玄送他到距離較近的延福宮休息,又著隨同的御林軍送信,召眾臣下午到延福殿覲見。延福宮中服侍之人本就不多,身份也低,宣帝換乘轎子進了宮,只帶著鳳玄一人進了芳景殿。轎子落下之後,他便斥退宮人,暗暗苦笑一聲‐‐這般狼狽的模樣,本不該叫大臣看到,可既然鳳玄看見了,也只好叫他多看幾回。反正鳳玄人品端方,性格體貼,不至因此事便輕視自己,更不會將這事說出去……不待宣帝召喚,鳳玄便已掀開轎簾,低頭問宣帝:&ldo;陛下體力不足,可否容許臣攙扶陛下進殿?&rdo; 宣帝點了點頭,指向一旁偏殿:&ldo;那裡有一處浴池,你帶朕過去沐浴……&rdo;話未說完,鳳玄已將他抱了出來。眼下沒有旁人,又得了宣帝准許,鳳玄膽子便大了幾分,登堂入室,直接將宣帝帶到浴池旁邊,忐忑又希冀地問道:&ldo;此池過於深滑,臣恐陛下沐浴不便,請陛下恩准臣服侍。&rdo;宣帝偏頭靠在他懷中,面色嫣紅如血,雙目已合上,並不答話。但既未反對,那就是答應了。鳳玄亦是面色通紅,手指也有些顫抖,緩緩將宣帝頸間斗篷摘下,腰帶解去,又把自己不久前親手穿上的那層衣物重新剝開,露出滿是情事痕跡的身體。即便這身上沾滿血跡和濁液,腿間直至現在還有紅白之物流下,鳳玄心中也絕無輕視冒犯之意,只恨自己未能早些救駕,令宣帝受此恥辱。當然,尊敬愛慕之意是算不得冒瀆的。他溫柔地抱著宣帝踏入池中,一手攬著宣帝貼在池壁上,一手拿了事先尋到的浴巾在宣帝身上輕輕拭抹,並小心翼翼地弓起身子,以防腿間呼之欲出的無禮之物冒犯聖體。只是鳳玄出身世族,服侍人並不在行。再怎麼小心在意,手巾蹭過宣帝胸前那兩點硃紅時,還是引得他一陣戰慄輕吟。鳳玄心頭一顫,手竟重重按了下去,指掌隔著薄絹感受到那枚硬挺腫脹的乳首,鬼使神差般地又用力揉了揉。宣帝的身體仍未從之前的情慾中完全平復,反射性地弓身貼向那隻手,茫然看向鳳玄,低低哼了一聲,說不清自己是希望他放手,還是希望他繼續摸下去。到底還是鳳玄心思清正,終於抬起了手,越發輕緩地清洗起了宣帝身上的血跡,並順著他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抹拭著幾近乾涸的連片龍精。宣帝腹間雖不算格外敏感,但被鳳玄反覆用綢布擦拭,感受著溫熱有力的指掌在那裡遊走,還是覺著瘙癢難受,全身發軟,欲躲又躲不開,只好搖頭叫道:&ldo;別……碰,不要再洗了……&rdo;鳳玄因這回並未碰到尷尬的地方,心中倒坦蕩了幾分,從背後攬緊宣帝,一面擦洗一面勸道:&ldo;陛下暫且忍耐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