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第1/1 頁)
最敏感的部位居然有了不該有的回應,此刻在侵略者面前一覽無遺,費因斯難捺地也跟著出了浴缸,陳僅陡然地驚跳加重了彼此的喘息,他試圖起身阻止費因斯的行動,卻反被按住腳踝,後者正用最火燙的眼神望著他。&ldo;費因斯,你……&rdo;這個名字真是惡靈啊,纏得他頭腦發漲,想阻止接下來狂潮卻已經來不及。下體在溼潤溫熱的唇邊磨擦著,舌尖在周圍霸道而無規律地巡視,陳僅頹然倒在冰涼的青瓷地磚上,關上沉重的眼簾,過度的挑逗令他渾身再次繃緊,他間歇地吞著氣,再無法推開半壓住他的費因斯,快感風捲殘雲般席捲了感官。氣息早已紊亂不堪,蹙著眉的他有點恍惚,像要確認這樣瘋狂不倫的體驗是真的,他把自己置於浪頂,在費因斯製造的無數次慾望狂潮中跌宕輾轉,沒有人拒絕得了這樣的放縱。但當費因斯的手指再次意圖侵入時,陳僅又僵直了,本能地蹬腳踹人,力氣又恢復了不少。&ldo;老子是男人!&rdo;他一翻身滾到臺階上,一時的驚慌連自己都說不清,心裡想的是:怎麼能被這個男人擺平?怎麼可以?!自己不會真的被影響了吧?我一定是被下蠱了。總是得不到完全滿足的費因斯,目前呈現沉迷情慾中的癲狂狀態,思慕的人就在眼前,剛剛還在懷裡,自己一次次埋入他體內盡情享受狂歡,這一刻他又掙了出去,明明已經接受了他,為什麼最後一刻還要脫逃?到底要如何才能真正得到他?已經不知道是出於本能還是執念作祟,費因斯再探出手拉住情緒已極不穩定的暴躁對手:&ldo;要怎樣你才肯留在我身邊?&rdo;&ldo;你他媽想強迫誰,放開!&rdo;手勁更大了:&ldo;你在豪門,你就要聽我的!&rdo;&ldo;我告訴你,你沒資格!&rdo;&ldo;我當然有!&rdo;費因斯也從未這樣激烈過,&ldo;豪門眾部不是說:焰可以改變一切嗎?今天我就要來證明,他們說得不錯!&rdo;耳邊像炸開一個響雷,被鎮住的陳僅半天沒有了抵禦能力,像被抽空了氣力,所有的反應在這一瞬間都化作一攤水一坨泥,他就只能瞪大眼一臉無辜震驚地盯著眼前這張充滿情慾和霸氣的臉,那深潭般的眼睛像要吸去他的靈魂一般,裡面正萌動著危險的火苗,火勢在無限蔓延中。突然,胸口竄上什麼東西開始無休止地折磨陳僅的神經,將他逼至絕境,卻又不讓他釋放。等到恢復些神志,人已經向費因斯撲過去,那聲音壓抑住顫抖和狂躁,矛盾得幾乎滴血,那試探式的單音聽起來驚心動魄:&ldo;焰?&rdo;陳僅的激烈反應超出費因斯的預料,自己氣極時吐露身份居然能讓這個一向膽大包天的人如此失態,為什麼自己說出來了?是想驗證什麼?讓這個張揚的男人因為他的身份而臣服?這明明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可為什麼還是做了?是怕自己最終鎮不住他?呵,真是笑話,堂堂的豪門焰也有鎮不住別人的一天。費因斯此時產生一種不確定的不安,於是順應對方的問題輕巧地避開重點:&ldo;你不喜歡我的中文名字?&rdo;&ldo;你怎麼可能是焰?&rdo;自己的聲線似乎要斷掉了,這男人是焰?是他以為神將一般的首領焰?!噢,該死!沒人拿這個來開玩笑,沒人會拿焰的身份開玩笑。回想起這個傢伙出現的每一次,都那樣蹊蹺,還有那個總部老大們都還要忌諱三分的木魚臉,想來&ldo;風知了&rdo;為其打下手,來頭一定是不小了,再加上弗薩、加略葛舉薦自己參與此次行動與他隨行,擺明是同級職位,而能讓中東組出面、由安全組和特工隊保護的&ldo;要員&rdo;更是鳳毛麟角……太可笑了,安德烈&iddot;費因斯就是焰,一個擁有貴族血統、輝煌戰績的領袖,我居然和這個人相處了這麼久還不自知!或許焰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太過崇高了,以至於排除了任何身邊出現過的&ldo;普通人&rdo;,疏忽的下場居然是被長久以來的偶像給上了‐‐還是在他家的浴室裡。這大概是他陳僅這一生當中擺的最大的一個烏龍吧。本來在看到陳僅一臉茫然的樣子,費因斯幾乎有些沮喪了,但在陳僅主動觸碰他肩膀逼問的剎那,被兩人的身體反應刺激到,慾火重新以驚人的速度回升高漲,即刻引爆。費因斯抱住了他不放手,在他肩頭烙下一個深深的吻,陳僅邊喘邊拉開彼此的距離:&ldo;我看還是別做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