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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靜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半晌點了點頭：&ldo;是啊。&rdo;&ldo;你……你和邢望分開了？&rdo;他象一下子焉了下來，連音量都小了不少。&ldo;早分了。&rdo;我故做無謂的聳聳肩，&ldo;說真的……你現在還在做這行啊？還記得我以前和你說的那？早點抽身為好，這飯碗端不住幾年的。&rdo;我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假，roy茫然地抬起頭，苦笑了一下：&ldo;我……我不行的……我不象你……&rdo;&ldo;要不……你來幫我吧？趁現在我混的還行……&rdo;我把自己早就想好的話說了出來，&ldo;你知道……我不喜歡你在那些男人面前周旋……&rdo;roy飛快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道：&ldo;凡……你知道嗎？我以為你會因為上次的事惱我恨我，沒想到……你還一直把我放在心上。&rdo;我輕輕摟了他一下：&ldo;傻瓜……都這麼久了，我恨你，又怎麼會來找你。&rdo;我當然不恨你，你可是我接下來的重要籌碼啊！別怨我，要怨就怨你也曾經虧欠過我！你把我象貨物一樣賣給邢望的時候，就要想到會有今天。結果只有一個，我不管你在過程中有任何苦衷！他激動地連連點頭，卻猛地推開我，又捧住我的臉：&ldo;凡？臉上這個傷是怎麼會事？這不是一般的傷痕‐這，這個是菸頭燙下的痕跡！&rdo;roy風月場上混慣的人，自然是深諳此道，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判定這是凌虐過後的新傷。我沉痛地推開他，轉過身去：&ldo;別問了……我只想來幫幫你……趁我現在還有能力幫你！其他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也管不了的！&rdo;&ldo;不要！&rdo;他從身後擁住我，&ldo;難得你肯回來找我，為什麼又不肯對我說實話？這段時間你究竟到哪裡去了？&rdo;&ldo;別問了，說了有什麼用！你幫不了我的！&rdo;我悲切地低喊道，&ldo;你根本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結婚！我根本不愛我的妻子！&rdo;roy怔了一下：&ldo;你是被逼的？被……誰？&rdo;我長聲嘆氣面有難色，他窮追不捨一問再問，於是一個苦情的謊言在瞬間編就。今日的我，對此早已駕輕就熟。我告訴他和邢望分開後我到了凱運打工，沒想到大老闆竟然是以前的恩客‐這時，我又看了他一眼，道&ldo;這個人你也該認識，朱原。&rdo;他輕輕抽了一口氣，似乎已經預見了我接下來的悲慘遭遇。我又告訴他，朱原為了佔有我，不惜以自己女兒的婚姻來束縛我，我得到今天的地位，根本就不是心中所願，每日每夜都在性虐與被迫承受之中度過。&ldo;你不會了解的……這簡直比在本色還要難熬，你根本不瞭解，他，他簡直是個變態！&rdo;說到這裡，我已經忍不住渾身顫抖：&ldo;我只要一看到他，就從心底覺得噁心恐懼‐我知道在他沒有找到新的玩具之前，他不會放過我的！&rdo;&ldo;為什麼會這樣……&rdo;他比我還要痛心，&ldo;沒有人幫你嗎？為什麼？邢望他‐&rdo;&ldo;不要提他！他根本不愛我又怎麼會幫我？！你不是明明知道的嗎？&rdo;我激動地喊著，看見他慚愧地低下了頭，&ldo;沒有人在乎我更沒有人會幫我！我還能怎樣？除了忍受我還能怎樣！&rdo;&ldo;不會的，怎麼會沒人在乎你！&rdo;roy突然抱住我，&ldo;我一直懼怕著，每一天都在自我譴責我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收了邢望的錢！如果不是我，你或許就不要受這麼多苦！&rdo;我疲憊一笑：&ldo;這……與你無關。都是我的命啊！&rdo;&ldo;不會的，你怎麼會與我無關……&rdo;roy堅定地看著我，&ldo;讓我去吧……讓我代替你……&rdo;我驚疑不定地跳起來：&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