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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門外傳來落鎖的聲音――那個老闆根本就是和這兩個流氓警察一夥的!事到如今,我反而平靜下來:&ldo;我知道你們是受人所託,他給你們多少錢,我也給你們――讓我走。&rdo;&rdo;操!你當老子是什麼啊!幾個錢就想打發我?&rdo;剛才還一臉烈士樣的警察再也沒必要文明執法了,吐了一口口水張狂地說道。&rdo;實話和你說了吧!讓我們做這事的人來頭大著呢!怪就怪你怎麼惹錯了人!&rdo;胖警察一把扯下自己的警帽,惡狠狠地向我走來,&rdo;我他媽早就看你這種一臉鳥樣的的什麼&lso;社會精英&rso;不爽了!拽個死啊!&rdo;&rdo;廢話這麼多幹嗎!&rdo;烈士警察一道利落的左勾拳打向我的下巴,&rdo;往死裡打!&rdo;我重重地摔向牆壁,一縷鮮血從唇角滑下,這不是無妄之災。我很清楚。有人想狠往死裡整我!一個如此恨我而又有權有勢的人……?&rdo;你們還算什麼警察?眼裡還有法制嗎?!非法暴力的罪你們當的起嗎?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有種你們殺了我一了百了!&rdo;&rdo;喝!你小子還很硬氣啊!&rdo;胖警察說著,突然一把抓過房間裡的椅子就象我的頭部砸來!我眼前一黑,只能感覺到幾道溫熱的液體從額頭上緩緩流下,漸漸糊住我的視線&rdo;你再說啊!小子!我打的你終身殘疾你信不信!&rdo;他一把提起我的領子,濁臭的口氣悉數噴在我臉上,&rdo;來!怕死就叫聲爺爺,說不定我還真放了你這龜孫子!&rdo;另一個烈士警察撲地一聲笑出來,慢條斯理地拿出一盒煙點上:&ldo;你想怎麼樣啊?告我們?就算你真殘了也告不了我們!你見過誰上警察局告警察的?再說,誰看見了?我們弄死你也不過是多一樁無頭公案――你信不信?&rdo;我知道這些人天生就有一種嗜殺成性的暴虐感――只要把自己卑微的快感以暴力形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掙扎之上,就是他們畢生的唯一追求!力量上的對比,我之於他們,無疑是天差地別,毫無勝算。然而,我閉上眼,舔了舔唇,只冷冷地吐出一句:&ldo;有種你們就真把我打殘了,別他媽的在這裡廢話。&rdo;偏偏我就是個寧死不低頭的倔脾氣!可想而知,又是一頓拳打腳踢,還專挑胸腹下狠勁打。肺裡的空氣好象都被擠出去了一樣難受,喉管裡更是充滿血腥的味道……我漸漸地有些神志不清了……爸媽總說我性子橫脾氣倔,不見棺材不掉淚……呵……還真他媽的有道理!朦朧中,烈士警察走向我:&ldo;打成這樣了……還真是一句求饒的話都沒說呢……&rdo;我這才意識到為了抑制住難以忍受的痛意,我的下唇早已咬的鮮血淋漓――或許,我更象是烈士吧――死於兩個人民警察手裡的烈士――這樣也不錯,至少我現在所憂煩的,所恐懼的,統統都可以被拋下了。只是我不甘心!不甘心!連是誰要害我我都無從得知!我不要!那警察突然蹲下來,手裡還夾著的半根菸忽明忽滅地閃著。我喘息著,沉默著,冷冷地,看著他。&rdo;啊!&rdo;變調壓抑的痛呼仍然從我的嘴裡逸出――他居然把菸頭按在我的臉頰上!甚至還不過癮地扭轉按壓!直達四肢百骸的尖銳疼痛讓我的身體都劇烈地抽搐了一下,皮肉燒焦的味道微微飄進鼻端,我痛苦地閉上眼。顫抖地說著:&ldo;你們……你們還是人嗎?&rdo;&rdo;這就受不住了?我真當你多高傲呢!啊,我聽說,你好那個是吧?&rdo;胖警察也蹲了下來,捏起我的臉,&rdo;長的還不錯,難怪這麼賤!聽說你沒男人不行是吧?那我們哥兩就委屈一下自己好了。&rdo;他說什麼!我的腦子一下子轟地一聲炸開了――天啊!誰告訴我這只是一場噩夢!那個人已經開始無恥地寬衣解帶,撥弄著自己丑陋的性器。另一人淫笑著說:&ldo;我們本來還對男人沒興趣,可是看到你就不一樣了……以後別那麼賤了,一天到晚就想著倒貼男人--警告你!以後別再接近柳先生!否則,就不僅僅是這樣了,知道嗎?!&rdo;我傻了――不,不要接近柳先生?……我終於回過味來――原來他們是早有準備,已經將我的行蹤調查的一清二楚,是那個蛇蠍女人,她早就布郝連這個天羅地網就等我自投羅網!朱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