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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木冷笑了一聲,道:「不能被人羞辱,那麼你騎在自己的兒子身上做什麼?」唐納德修長的眉毛微微一蹙,道:「 你認為我是在羞辱你?」「我認為你在羞辱自己。」唐納德笑了,他年輕的時候很英俊,身份尊貴,迷倒了不少人,莫子木的母親便是其中一位,如今年紀上去了,歲月沒有帶走他的容色,倒是他那份屬於中年人成熟的氣質令他更是倍受歡迎。事實上很多名媛以能得到他的歡心,以與他共度一晚為榮,很多人因為薩瑟蘭的一晚而身價倍增。可是唐納德從未想過他會在一場慈善宴會上遇到一個少年,他能讓自己忘乎所以,除了佔有想不起來別的念頭。少年只不過穿了一件很普通的白色運動服,他就站在大門外的一個角落裡,背靠著巨大的門柱,一隻腳還撐在上面。這並不是一件合適的衣服,更加不是一個合適的動作,但少年做起來卻絲毫不令人覺得反感。他留著黑色的短髮,脖子修長,衣服顯得略大,衣袖稍稍拉起,露出的手臂與手指都很細,所有的一切令他整個人看上去自由,潔淨,而且很……性感。潔淨與性感,這本身就非常的矛盾,但綜合起來卻有魔鬼一般的誘惑力,會令人忘乎所以,只想征服與佔有,急切地想要在那張白紙上塗抹自己的顏色。事實上當seven轉過臉來,他確實沒有讓唐納德失望。seven的臉型有點類似歐洲人,不太大但輪廓分明,可又分明帶了一點東方人的感覺,多了一點柔,一點淡,一點模糊。這種混合的特質,配上seven看他的第一眼時那種微帶的冷漠,唐納德始終想不起來除了性感,還有什麼其他的詞能形容他看見seven的第一眼。seven對他的冷漠催化了這種慾望,因此唐納德一直認為轉讓個把個小島的開發權來交換seven不是什麼虧本的事情,雖然seven的真實身份讓他吃驚,也有一些尷尬。但如果人到了可以用物質任意實現自己心意的時候,便會產生一種錯覺,那就是凌駕於任何道德標準之上,認為無所不能。因此他想要得到seven,便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放在唐納德的眼裡。血緣也不能。他將莫子木的兩條腿分開到極處,露出他淡粉紅的私處,他非常細緻地替莫子木做準備處理工作。唐納德一直都是個好情人,現在也不例外。他的開始是溫柔,但他進攻起來卻是不留餘地,深深地插入,每一下都像是在敲打著將莫子木交將他釘在原地的柱子,令他無處可逃。那種快感令莫子木痛不欲生,卻又無法抵抗,藥性令他的肌膚比平時敏感很多倍,每一下碰觸都令他顫抖,慾火像把他完全吞沒了一般,焚燒得連他的靈魂都化成灰燼。不同於諾頓, 唐納德沒有給莫子木留下半點理智的餘地,他將這種快感如同烙印一樣燙在他的每一寸肌膚觸感裡,讓他永世難忘。唐納德衝刺的速度越來越快,莫子木睜開了眼睛,他嘶啞地道:「求你了,別射在裡面,求你了……」唐納德緊盯著他的眸子,欣賞著那種綠色,那種墨綠色,含著水跡的墨綠色,沒有人看過了會忘記。他親吻了一下莫子木柔軟的耳垂,道:「記住了,我的東西。」他一說完,一股滾燙的熱流就衝進了莫子木的體內。莫子木渾身顫抖著,嘶聲竭力地罵道:「你是個畜牲!你是個禽獸!」唐納德摟著莫子木,淡淡得道:「seven,因為你太弱,你讓每一個想佔有你的人都可以佔有你,你有沒有想明白,正是你讓別人變成了禽獸。」莫子木慘笑了一聲,這就是所謂的貴族,強盜邏輯。所謂的上層階級,他們在掠奪了你的所有之後再告訴你,正是你讓他們起了掠奪之心,你給了他們犯罪的機會,你引誘了他們犯罪,所以弱者才是罪惡的根源。清晨,莫子木似乎才從地獄裡面被放了出來,唐納德穿好衣服,道:「seven,這籃子裡面是我讓人替你烤的小松餅,還有一點零食。」他說著笑了笑,道:「這麼大個男孩子,還喜歡吃零食,嗯?」莫子木好像充耳不聞,只是眼望著天花板,唐納德走了過去,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道:「下週見,seven。」事實上,這個探視區就有浴室,條件似乎也更好,想必是鮑威爾不願意讓seven起疑心才故意讓他在大倉那裡洗完澡過來。莫子木閉著眼睛在將水龍頭開到最大,任水將他的面板沖刷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