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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說什麼！&rdo;突然有一個人大聲地吼道。歐陽子謙一轉臉，看到歐陽從雲提著另一個便盒渾身顫抖站在那裡，歐陽子謙的臉色一變，歐陽志翔則一笑，老神在在地道：&ldo;哇，這下子真相就在眼前！&rdo;歐陽從雲衝了過來，歐陽子謙一把抱住他，歐陽從雲吼道：&ldo;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rdo;歐陽志翔似乎沒見過像如此面目兇狠的歐陽從雲，他退後了一步，道：&ldo;你也知道自從你媽媽死了，歐陽向日便一直以為是自己害死了她，所以弄得自己整天心神恍惚，醉熏熏的，歐陽家早就已經資不抵債破落了。他的想法倒是正確的，不過他不是害死了一個女人，連我媽媽也是他害死的！&rdo;&ldo;是你媽媽勾引了我爸爸，才害死了我媽！&rdo;歐陽從雲咬著牙，道：&ldo;如果不是你媽媽身為一個秘書，趁我爸爸醉了勾引他，我爸爸那麼愛我媽媽，他不會做出背叛家庭這種事情！如果不是你媽媽不知廉恥抱著你上門，我媽媽不會因為受到打擊而病情惡化！&rdo; &ldo;好，好！&rdo;歐陽志翔笑道：&ldo;我這溫和的大哥，你終於說出心底裡面的怨恨了，你終於說實話了！你從小就視為我眼中釘，你想盡辦法讓我覺得難受，只要是我喜歡的你就不動聲色的搶走。&rdo;&ldo;你給我住嘴！&rdo;歐陽子謙轉聲吼道。歐陽志翔把頭一歪，道：&ldo;二哥，我早問過你，右邊的臉你要不要打？&rdo;他見面前的二位哥哥都氣得渾身顫抖，歐陽從雲更是氣得差不多要暈過去的樣子，便更是得意地道：&ldo;歐陽向日平時一幅清廉的樣子，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他死了以後，那幢房子早就被人算計抵債了，他沒留下房子，事實上他留了一屁股的債給我們。二哥為了讓你不絕望，他一連跟人下了十連注，不分日夜，一口氣賽了十場，最後因為過度疲勞都不知道停車，撞到了山壁上……&rdo;他悠悠地道：&ldo;這樣我們歐陽家才留下了一幢豪宅……你才能很悠閒的讀完醫科，沒有落魄到要外出討飯，做苦工的地步。&rdo;歐陽從雲轉過頭看著歐陽子謙，嘶啞地道：&ldo;告訴我，子謙，是不是這樣的？你說過爸爸是故意把房子押在安迪那裡的，這樣可以逃過那些追債的人，事實上不是這樣，對不對？&rdo;歐陽志翔笑道：&ldo;你知道安迪利用這套宅子，還逼迫二哥做了一件什麼事情？&rdo;&ldo;你給我住嘴！&rdo;歐陽子謙顫抖地道：&ldo;你是不是想要證明給我看，我當年把你抱回家，是一個措誤！&rdo;歐陽子謙的眼底泛出一絲淚花，歐陽志翔似乎也很難過，他臉部抽搐地道：&ldo;二哥，你從來不掉眼淚的，右手廢了沒掉過，被雷諾扔了沒掉過……有的時候我寧可你沒把我抱回來，這樣我就不會懂什麼叫作落差……好好珍重，二哥！&rdo;他說完便揚長而去，留下了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個乍然知道真相的歐陽從雲的歐陽子謙。歐陽志翔走過一個彎道，後面的人影不見了，才慢條斯理地用手指抹掉眼角的一顆淚，看著指間的溼意，笑道：&ldo;二哥還真是不能多見，見多了就會讓人心軟啊！&rdo;他整整自己的衣衫，坐進了軍部的車子裡，用一種優越的態度道：&ldo;去，到斯卡羅德那裡去。&rdo;&ldo;是的，大人！&rdo;司機恭敬地道。歐陽志翔微笑了一下，拍了拍旁邊的扶手。軍部的車子其實都是以耐用為首選，談不上如何舒適，但是那種權力的優越感所能帶來的精神上的愉悅感有話能遠遠超越物質帶來的享受。斯卡羅德就住在麗斯卡爾頓大酒店，他包下了頂樓的整一層，酒樓為斯卡羅德專門封鎖了一間電梯。歐陽志翔站在電梯裡，想象著在這裡住一晚是自己一年年俸的斯卡羅德會是什麼樣子。酒店專門為斯卡羅德重新佈置過，可以看出下面的地毯被換成了新，很多裝飾品都換了，包括傢俱，換成了北歐價值昂貴的定製手工傢俱，倒是牆上莫奈的速描沒有更換。歐陽志翔去過雷諾的住處，雷諾喜歡的地方，通常都會擺放一些自己喜歡的古董與藝術品，但是顯然斯卡羅德更喜歡在自己住的地方放滿了奢侈品，從俄國的馬桑德拉雪利酒到上世紀80年代的波爾多西蘭酒，從古巴的nceros雪茄煙到茶几丟下的一支帶著愛德華多．裡貝拉(注)簽名的手工雪茄。這些奢侈品裡，有很多地區早已經成了廢墟，這些東西於其說是奢侈品，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