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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貝律清在後面架住他,路小凡覺得自己會被那種要飛起來的快感搞得軟癱在地上。第一次跟貝律清做愛之前[第一次跟貝律清做愛之前],路小凡是完全不能想象被一個男人按住了抽插。可當第一次發生的時候,他也沒顧得上恨貝律清。◇◆◇貝律清快畢業那年,沈吳碧氏又一次召見了自己的子女,並且挺大方地送了兒子一套自己開發的高檔公寓,讓他畢了業能有個地方自己住。貝律心很是受了點刺激,弄了一群狐朋狗友回來開烏煙瘴氣的party。她的朋友自然有不少也是高幹子弟,但跟貝律清那些不同的是,貝律心結交的朋友跟她開的party一樣都是烏煙瘴氣的。其中有一位少爺在國外留學,帶回了一些大麻,那個時候的大麻在內地還是極為緊俏的東西,甚至於不是一般的人能弄到的稀罕物。貝律心抽了大麻跟發神經病一樣,先是跟幾個人把路小凡從房間裡拖出來,說是要跟他過夫妻生活,但怕他不行,因此弄點東西給他吃吃。路小凡不知道給灌了些什麼東西,然後被人銬在欄杆上,貝律心脫了一半的衣服,突然又說他不配給她上床,然後就打電話叫貝律清過來。路小凡聽到電話裡貝律清的聲音,嚇得大喊救命。貝律清很快就來了,只見路小凡衣衫半褪,眼鏡也不知道掉哪裡去了,臉紅耳赤,夾著雙腿彎著腰扭來扭去象是極為難受。他剛想走過去,貝律心不知道從哪個狐朋狗友那裡弄了一把槍,指著貝律清的腦袋讓他脫衣服。貝律清挺淡地道:「你既然瘋了,那就再瘋點,開槍把你哥殺了!」貝律心紅著眼氣呼呼地看了貝律清半天,突然拿槍指著路小凡的腦袋吼道:「你不脫衣服,我就先把他殺了,然後把這裡所有的人都殺了!」路小凡從沒試過褲檔裡的東西那麼緊繃過,以至於緊繃地都有一點發疼,但是他看到貝律清遲疑了一會兒,還真的開始解釦子。貝律心喘著粗氣,神經質地看著自己的哥哥一件件地脫衣服,路小凡看見貝律清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衣服,因感激貝律清願意為自己丟臉而感動的涕淚橫流。貝律清脫得差不多的時候才道:「你先把路小凡放開,我就把剩下的都脫光!」貝律心那個時候全神都貫注在她哥哥身上,聽到吩咐自然跌跌撞撞走近路小凡的面前對了半天才算對上鑰匙孔將路小凡放開。她一放開路小凡,貝律清上去就是一巴掌,一巴掌就把貝律心從二樓抽了下去,直接摔暈了過去。貝律清上前扶路小凡,路小凡哆嗦著捂著自己的檔部,漲紅了臉道:「哥,哥我要死了!」貝律清把他半扶半拖地拉回房間裡,然後將門關上,路小凡見他的眼睛有一點紅。眼睛會發紅的貝律清是路小凡沒見過的,想也沒想過的。路小凡往後倒退了一步,猛然看到了貝律清的三角褲前面拱起了一大塊,裡面的東西象是要把褲子撐破了似的。路小凡是想要不看的,但眼睛又忍不住盯在上面,語調不成聲的啊啊的。貝律清遠比路小凡要鎮定多了,他看著路小凡道:「你故意的,是吧。」路小凡有一點懵,不明白貝律清說故意是怎麼一回事,貝律清也沒讓他考慮太多,他壓住了路小凡,把路小凡的長褲連著裡面的平腳短褲一起扒了下來。路小凡赤著兩條光光的腿。出於本能,路小凡翻身就往外爬,沒爬幾步就被貝律清壓住了。貝律清的手摸著他同樣發燙發硬的前面,稍稍拔弄一下,路小凡整個人就發軟了,別說逃連趴都趴不牢。貝律清把他半摟到懷裡,手指套弄著他的前面,貝律清修長白皙的手指握著自己褲檔裡黝黑玩意兒,反差特別的大,路小凡不知道為什麼都覺得有一點感動。路小凡也是拿了身份證的男人,打手槍這種活自然在被窩裡也幹過,假想物件通常是港片裡那些女明星,貝律心是不敢想的,可是路小凡沒想過別人弄的滋味會比自己套弄要快感上一千倍。如果不是貝律清用手根勾住他的下巴,路小凡知道自己能叫破屋子了。路小凡在貝律清的手勢之下只覺得魂都飛走一大半了,只是開啟著大腿讓這個自己崇拜的男人擺弄自己的前面。路小凡顯然不是在這方面能持久的人,不一會兒就射了出來,白色的汁液飆了貝律清一臉。乳白色的液體濺在貝律清透著健康紅潤的嘴唇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淫靡之色。